陈怡玢却道:“你看,才说上几句你就要说‘但是’,大哥,你今天说的所有的‘但是’难道能比得上我回家了,你见到了更重要么?难道你真的要说接下来那些话,来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么?”
大哥想到这几年跟陈怡玢之间的通信,又想到她这几年在报纸上发表文章所表达出的观点和积累的人气,就觉得不管是和陆云鹤的事还是再婚之事还是缓一缓再说,现在刚见面实在是没有必要当面就搞得这么僵硬。
陈怡玢这些年虽然人没有回国,但是也在文坛积累了一定了人气,尤其是在读者之间积累了好的人气,她不像时下文坛那样,或者追求风雅浪漫,或者追求救国,她的文章总是很平淡之中透着她对祖国和人民的爱和担忧,让人对她身为一介女流,却有这样深沉的感情而敬佩。
大哥说:“你这姑娘,忒牙尖嘴利,沙弗的水土就将你养得这么刁钻么?”
陈怡玢道:“康顿的文化让我有了觉醒的意识,不再人云亦云,不再是男人的附庸,我就是我。”
大哥一笑,拍拍陈怡玢的肩膀:“好好,你就是你,独一无二陈嘉和,我的妹妹!”
这时,二哥和父亲也掀门帘走了进来,二哥进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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