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苒苒去了角落里,杨苒苒小声的问温小姐说:“表姐,你真的跟陆先生写过情书啊?”温小姐磕磕巴巴:“胡说,那是她胡说的,没有的事。”
黄穆德是这个同学会的会长,只因为他是这些留学生中在康顿时间最久的,为人又宽厚温和,在校的华夏学生都跟他交好,大家一起推选他当会长的。他一进来,众人都纷纷跟他打招呼,好像这个y才有点热络的气氛了。
酒吧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温小姐躲在角落里也不敢再挑衅了,其他留学生虽然好奇陈怡玢和陆云鹤的事,但是没有人不长眼的问东问西,有人跟黄薇甜和陈怡玢打招呼聊天,也都是很友好的。只是大家若有若无打量在陈怡玢身上的目光是不能少的,搞得她的心情都不那么好了。
黄穆德跟黄薇甜是远房亲戚,他主动问起黄老爷好,俩人聊了好一会儿,黄穆德才开始跟陈怡玢聊天,陈怡玢拿他当朋友,挑能说的跟他说了一些,他说:“那我也恭喜你,志杰有一句话说得倒是对,你俩分开倒是欢喜离婚,以后双方各有追求,都挺好的。”俩人又互相留了地址和楼层电话,约定好了以后常联系。
陈怡玢和黄薇甜没有呆太久,因为已经被温小姐破坏了心情,众人看她的目光也是打量居多,她一想到上辈子受到的那么多有色的眼光,没想到这辈子她离婚的时候爽快了,结果还要受到这种目光,让她十分的不痛快。
晚上她一夜未眠,思索了一晚上,连夜给二哥写了一封信,写到:“活在这种目光里让我很不自在,为什么陆云鹤的错要我来承担?我要把跟陆云鹤的离婚书在报纸上公布出来,我要堂堂正正的活着。”
因为一夜没睡好,陈怡玢状态也不是很足,大小姐看她脸色不好,还难得动手的给她烧了一壶热水,倒了点温水给她。
周末回到黄公馆,跟黄老爷聊天的时候她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黄老爷喝着茶水,慢悠悠的说她:“我以为你做事沉稳,没想到你也有跟甜甜一样冲动的时候。”
他将茶杯放下,“这事儿你还是不能这么办,越是在乎越会有反效果,现在只有几个人宣传你们离婚,只有一些人用有色眼光看你,可是当你在报纸上登载这件事,会让看过报纸的人都用有色眼光看你的。”
他又说:“你就算在报纸上登载了陆云鹤有错的离婚书又有什么用呢?世人怎么会去想陆志杰的错,只会将他的事视作一种fēng_liú的笑谈,而你这个女子却要为他的这个fēng_liú而买账,这是世道,你逆转不了,与其这样你不如不要去介意这些。”
黄老爷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继续说:“这人啊,只有在有实力之后,别人看你这些事就不再是有色眼光,反而说你是开创了先河,看陆云鹤就是比你更有名声,所以别人夸他都是有大义,连休弃原配这种事都扯什么忧国忧民了,真是荒唐。”
跟黄老爷谈话后没几天,二哥的回信也到了,二哥的回信跟黄老爷的大体意思是一样的,说的都是不宣传的话,他说:“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一张扬开,大家都知道了,到时候又能管住哪个的嘴?”
黄薇甜愤愤的道:“这世道对女人太不公平了,明明是他陆云鹤不对,可是人们却要指责你。”
陈怡玢这几天心情也恢复了不少,可是想到上辈子受到的气,到底意难平,以陆云鹤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说他有错离婚,只会模糊这一切,而他身边那群文人只会说陆云鹤的好,到时候就算不登载报纸声明离婚又怎样,他那群当着报纸、杂志的主编朋友含沙射影的在报纸上说上几句,她这辈子不还是跟上辈子一样了么?
陈怡玢恢复了思绪,想到:明的不行,暗的难道不行么?她就不信,她陈怡玢就比不过陆云鹤这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文人?
既然文人一个笔杆子说什么都是对,那么她也拿起笔杆子!
陈怡玢学习更加努力了,晚上经常看书到很晚,好几天没有晚上回寝室做菜了,大小姐很是不开心,终于有一天跟陈怡玢说:“最近你好像比以前还晚?”
陈怡玢:“嗯,根基不太好,要看的书太多。”
大小姐状若不经意,说:“那你晚上不吃饭啊?”
陈怡玢:“都在外面随便吃点炸鱼块、炸鸡块了。”
“那个根本难以下咽,怎么吃。”大小姐很不开心。
陈怡玢知道大小姐的意思,可是她真是太忙,要查的资料太多,一时之间也没法兼顾这些,只说:“忍一忍就好了。”之后也没理她,进屋继续看书去了,给大小姐郁闷得晚上都没有泡澡就睡了。
忙了好多天,还特意利用了一个周末的时间,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稿纸,按照她之前构思的好的情节和段落,开始动笔写了她酝酿了许久的小说:《才子探花记》。
一听这名就知道这是一部有点恶俗的小说,时下平城的报业很发达,除了《申报》《日报》这样的严肃报纸之外,还有很多诗歌、娱乐类的报纸,而最上不了台面的报纸是那种满街飞的小报,小报在平城就更是五花八门了,但是小报的一个特点很吸引老百姓,尤其是写一些才子佳人的fēng_liú故事,大明星的艳情事迹等等,十分的畅销。
陈怡玢写的这篇就打算投到这种小报去,根据这名字几乎能猜到这小说的内容,就是一位有才华的才子周旋在众多女人之中的故事,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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