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马上想起来了,便道,“那块玉没多久就被我弄丢了。”
她隐约记得那时候她似乎很难过,那块玉好像才陪了她半天。
可她的答案没有让他的脸色得到缓和,他仍旧抿着唇,盯着她。
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还抢他的东西,之后还不好好收着。
看着他明显不悦的模样,她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这时秦洬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又惩罚性的咬住她的嘴唇。
每次都是如此,被她惹不高兴了,就咬她。虽然不出血,可也怪疼的,她不由痛吟出声,紧接着那丝弱弱的痛吟声被他彻底给吞住。
他辗转着她的唇瓣,搅翻着檀口里的所有地方,吸吮着她所有气息。这个吻,带着惩罚性的热烈,越来越让她难以承受。
这是仗着她的伤好清了,又不温柔了,
无论是他鼻息间的呼吸,还是他嘴里的气息,都异常灼烫,无孔不入的侵袭着她所有感官,全身心都只能感觉到这个将她搂紧狠吻狠噬的男人,让几乎无法呼吸的她不由瘫在他怀里。
现在是大白天,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后,试着想要推他,却反而将他身上的那把火点的更燃,让他使得力道更大,呼吸更急促。
后来他干脆抱起她一脚把门给踹上,托着她的身子将她按在了门上。
从湖边站着的惊奕,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湖面,后来突闻已经可以奶声奶气叫唤的黑包子正对着正屋的房门汪汪的叫着。
惊奕想着刚才还见王爷王妃在看雪呢,如今怎的又进屋了?他觉得或许是体弱的王妃又累了,便进屋歇息了。
未免黑包子吵到屋里人,他打算过去提起黑包子就走。只是未待他走近,他就清楚听到了里头激烈的暧昧声,甚至还可以看到那门在晃动着。
惊奕虽未经事,也知道王爷和王妃是在做夫妻之事。他侧头看了看朗朗乾坤的天色,虽说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他仍旧是不大习惯啊!
王爷对这事也太沉溺了些。
非礼勿听,他快速过去提起黑包子就走了。
宗绫虽伤好了,比之前耐受了不少。可对身强体壮,又痴迷于她的秦洬来说,仍旧是个经不住他两下就受不住的瘦弱小姑娘,是以没多久,秦洬就考虑到她的身体,将她抱回了床上歇着。
秦洬抚摸着躺在他怀里已经沉沉的睡过去的宗绫,因为情潮未退,她的小脸还透着令他口干舌燥的娇红。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仿若是一场令他食指大动的盛宴,却偏偏只能吃一点点。
这样的日子还真是煎熬。
他轻轻将她的脑袋从自己的手臂上放下,搁在枕头上,他起身理了衣服,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他负手走到廊桥底下时,惊奕也走了过来。
秦洬缓缓的扫过悠水榭的各处,看似淡然的眼底透着难以掩去的温柔。现在看来,悠水榭的每一处似乎都有宗绫的影子。待在这一方天地中时,不像曾经,那般毫无感觉,如今的他满心柔软,不舍得离开这里一步。
因为这里有她,他的妻子。
沉默了半响后,秦洬淡淡的开口了:“发帖,好的坏的,一切沾亲带故的年轻人。这个生辰宴,不怕混乱。”
低沉磁性中透着一丝特有的慵懒,他的声音与以前没有半分区别。
“是。”惊奕面无表情的应下离去。
秦洬的目光淡淡的落在湖面上,这么久了,她似乎过的怪无聊,也该给她寻些乐子。
欲求.不满的感觉,好一会儿才被他压制下去。
他转身又回了房间。
蔓阳长公主府。
自打秦洬与宗绫大婚后,徐麓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发火砸东西,屋里的东西不断在换新,她不断再砸。
对此,蔓阳长公主都由着她去,只希望她的气焰能慢慢消去,免得再惹事。
蔓阳长公主算是彻底明白了,秦洬为了娶宗绫,真是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哪顾得上她这个做姐的怎么想?
虽然她不想认,也不得不认,她根本就管不了他。
她一度以为他是最尊重自己的,可如今发现她在他心里连一个臭名昭著的野丫头都比不上,这种感觉实在是让她觉得不舒服。好些日子过去,她胸腔翻涌不休几乎让她压抑不住的浪潮,才渐渐归于平静。
进了屋,蔓阳长公主又看到徐麓的房间变得狼藉一片,她微微拧眉,怎的这丫头还没长进?
抬眸望去,她就看到靠墙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徐麓,正不停地抹泪。
蔓阳长公主走过去喝道:“还没有闹够?”
“没有没有……”徐麓大叫道,“宗绫毁我名节,她凭什么嫁给小舅舅?我是他的外甥女,是你的女儿,是当今皇上的外甥女,宗绫凭什么欺负我?你们又为何一个都不帮我?”
蔓阳长公主觉得女儿想得也没错,她是天之骄女,却被一个宗绫给踩在脚底下。
蔓阳长公主深吸一口气,道:“你若真是没闹够,那就继续被关着。”
她这个女儿确实被她惯坏了,这些日子什么道理都与之讲过,却是无用。只能继续关着,让其泄气了再慢慢教。
这时绿嬷嬷跑了进来。
蔓阳长公主侧眸:“何事?”
绿嬷嬷道:“凊王府派人送了请帖过来,说是初五清王妃生辰,特邀请姑娘过去一道庆祝。”
蔓阳长公主拧眉不解时,徐麓突然过去抢过绿嬷嬷手中的请帖。
“宗绫的生辰?”徐麓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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