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恶趣味的想着江玉茜的来意。
她知道江玉茜母亲死亡真相后,不是不对她报以同情,可是关系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安氏的脸都被踩在地上了,同情又有什么用呢?
还是想办法多套一些江家大院的阴私然后透给江玉茜,让她们狗咬狗才对。
更何况,此时的江玉茜正一脸看戏的表情对着玉萱说:“前个儿在一个宴会上碰到了邢尚书府的二夫人,听说邢小姐与安家二表弟的好日子就在三月了,那一天你可会去?”
玉萱在心里抓住江玉茜打了好几拳,这才笑盈盈的回答道:“不知道呢,那一天要看母亲安排了,家里总要有人照顾父亲不是。”
江玉茜有些惊讶的看了玉萱一眼,转了转眼珠望向面色有些阴沉的江睦桐:“父亲可好些了?”
江睦桐生气江玉茜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他以为江玉茜不知道玉萱和安传武的事情,也不好怪罪于她。
听到大女儿的关心,他说道:“身上感觉轻便多了,每日里也能下地慢慢绕上几圈,平时几个孩子推着我去园子里逛逛,倒也不寂寞。”
病久了,也就习惯了。
这种无事泡茶、每日赏花吟诗的生活,竟然也能慢慢忍受下去。
江玉茜放了心,看向陈耀:“你给父亲寻的千年人参呢?快拿出来。”
陈耀这才掏出个锦盒,双手举给江睦桐:“这是我特意寻来孝敬岳父大人的,都已经长成人形了。岳父大人久病虚弱,每日里切上薄薄一片泡水喝最养生不过。”
江睦桐接过来一看,果然是个长成人形的人参,他也不惊喜也不推辞,顺手就放在了身边的几桌上,笑着对陈耀和江玉茜说道:“孩子们都费心了。”
他自打江玉茜进门就扫过了,这两个孩子只带了这么个人参上门,说是走亲,怕是只为了来探望自己吧。
想起江玉茜和安氏不可调和的矛盾,他真是有些为难。虽然欣慰江玉茜能想着孝敬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可是也不能太纵容她对安氏不敬。
江玉茜见父亲对礼物并没有显出多欣慰的表情,面色就有些不虞。
屋子里是只有江睦桐和陈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江玉茜和江玉萱二人,竟然各顾各的玩着手上的饰品,谁也不搭理谁。
江睦桐只装看不见,好在江世圩听说姐姐来了,喜滋滋的进来与姐姐、姐夫见了礼,坐下说话。
屋里这才热闹起来。
又有下人来报:“大房的姑奶奶和姑爷来了。”
玉萱外头想半天,才想起大房的姑奶奶是江玉芳:姐姐这排字改的,好多时候自己都反应不过来。
她朝着江玉茜方向瞟了一眼,江玉茜脸色果然不自然起来。
玉萱对下人说道:“芳姐姐来了,快请进来。”
江玉茜却立马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和夫君先回去吧。”
说着就拉起二丈摸不着头脑的陈耀。
玉萱笑:“大姐都学会睁眼说瞎话了,来了总共没两个时辰呢,什么叫时间不早了?厨房处我已经吩咐下办桌席面了,大姐难得回娘家一趟,不会连饭都不吃就走吧?”
江玉茜猛的回头瞪她一眼,却见玉萱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她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玉萱知不知道袁春当初纠缠自己的事情。
两人打眉眼官司的功夫,江玉芳和袁春已经进了院子。
玉萱隔窗一看,袁春急急的往上房里走,江玉芳一脸的不情愿和愤恨,以及掺杂的其它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千年等不来对方上门一回,这会儿倒都齐了。
看两人这神色,不会是袁春听说江玉茜来江府走亲,才匆匆打着江玉芳的旗号过来了吧?
玉萱可不知道自己真相了,江玉芳和袁春一进屋她就迎了过去,挡住了袁春火辣辣射向江玉茜的目光:“二姐、二姐夫,过年好,有没有准备我的红包呀?”
称呼上,少不得按着江家大院的来,玉萱有一次深感亲姐姐折腾事情的脾气实在是
江玉芳紧咬着牙,好像屋里所有人都洞察袁春的企图一样,她努力让自己高昂着头:再爱慕又怎么样,袁春娶的是自己,江玉茜嫁的没有自己好。
玉萱翻了个白眼,反正自己最索性装傻充愣的向两人伸手又问了一遍:“二姐、二姐夫不会大过年的连妹妹的红包都不准备给吧?”
袁春尴尬的收回目光,从袖子里抽出个荷包递到玉萱手上,然后拱手道:“有的有的。”
他又向撩起袍子向江睦桐跪下磕了个头:“给三叔拜年了,三叔身体可大好了?前一段时间我在外地没能赶来探望三叔,还望三叔见谅。”
袁春这一番动作行云流水,众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
江睦桐忙道:“好了好了,赶紧起来吧。你这孩子,好歹等下人铺上蒲团再跪,小心伤了膝盖。”
江玉芳恨的牙都要咬碎了,跟着上前给江睦桐磕过头,就紧紧立在袁春身边,就怕他闹出什么丑事。
江玉茜自袁春两人进来,就往陈耀身后缩了又缩,心里升起一股恐怖之情,这袁春胆大包天,都各自婚娶了还用那种黏糊糊恶心人的目光看自己。
陈耀感觉到江玉茜的发抖,又瞟了眼袁春,眉毛扬了扬,心下不爽。
袁春的花名,他又怎么会没听过?没想到他倒有胆子觊觎自己的妻子,若不出这口气,以后他陈耀还怎么在京里混。
玉萱可不管这几个人的心理活动,她数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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