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我的头说你亲亲它就真的不疼,然后我低下头轻轻刷过贴好的创可贴旁仿佛就真的不疼了,可我至始至终连那零星的痛都甘愿为他承受呀。
曾以为懵懂又天真的爱情,原来在面对现实中离别与生死间距离地抉择时候,显得那样轻易表达。
对面蹲坐的女孩无意地抬起头来看到我也是明显地一愣,那撞入我眼里的是她盛满了泪水的眼睛以及过分苍白的脸,一处处血红在她白色衣裙上如同寒冬腊月里梅花般盛放,那样刺痛我的心,刺痛我的眼。我自己也许也好不到哪去罢,也许她是看到同样脸色苍白泪流满面的我只觉得很莫名其妙。
“是不是......庭生?”我感觉我的身子连同我的声音都颤抖得那么厉害,这样一句话的询问谁会懂得已像是挥尽了我唯有的全身力气与精力。
她埋下头,更剧烈抖动地肩膀,更悲怆地哭泣告诉了我答案。
我多想冲进手术室去看看,是不是她在骗我?可今天不是愚人节,一切充分的理由都没有足够推翻谎言的苍白。
陆陆续续赶来的人影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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