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二丫已经是完全的信服,言听计从。
苏珍看着那狗头,“去找一个黑色的袋子将这狗头装上避免再见日光,去坟地墓场周围用烈火燃烧,一定全部烧尽,这样才能一定程度的化解怨气,至于其他的,我自然会帮你超度。”
老张头用力的点头,心口窝还是哇凉。他活了一把年龄,这么恶毒的邪术还是第一次见。这幸好他找了二丫,不然再过些日子,家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烧完狗头,办完事已经接近下午,这诅咒术立竿见影,狗头刚燃烧完,老张头又跪着磕了几个头虔诚的赔了不是,下午小女儿的咳疾就好了很多。
老张头就差感激涕零了,说什么也要留苏珍吃饭,苏珍礼貌拒绝,知道她现在很忙,老张头谦让了几句也没再为难她,因为腿脚不便,杵着拐把苏珍送出了大门口,嘱咐张野好好去送她。
走在路上,张野的眼神飘忽,苏珍也没说什么,她只是一个捉妖师,讲白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至于其他的,有些时候多嘴反而做坏事。她打量着张野,三白眼,颧骨高,眉压眼,典型的有暴力倾向冲动的人,一激动就很有可能做出出格的事儿。
“你知道那狗头是谁放的吗?”走到拐角处,张野突然开口问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阴森。
苏珍四处看了看,心知肚明这人八成是想要“封口”了,简直是开玩笑,要是没点真功夫在身上,她可能出来收鬼抓妖么?
不见苏珍回答,张野转过身,眼睛赤红,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我爹死后,那些老宅原本是我们家的,都是我叔霸占的,我娘因为这个害了病,到现在还卧床不起,我报复他一点算什么?”
苏珍叹了口气,颇为无奈:“我还什么都没说啊。”看张野这架势计划没成,人老张头家没什么事儿,他却快把自己逼疯了。
“现在不说不代表你以后不说。”张野握紧了拳头,苏珍盯着他看了看,拜托,这位大哥,你外出行凶都不带工具吗?看这样子赤手空拳的打死她是不大可能,怪费劲的,八成是要掐死她。
果不其然,就在苏珍琢磨张野要用什么方法弄死她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扑了上来,两手对准苏珍的脖子,很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动手,手腕就被人一扭,重重的扣在了身后。
“你干什么,张野?”不知从哪儿出现的洛玉一身黑色的警服,冷冷的看着张野,很显然,他并没有听见俩人的对话,只是看见了张野攻击苏珍。
张野一看见洛玉瞬间面无血色,洛玉什么身手他是知道的,区散打冠军,别说赤手空拳了,他就是拿着刀也打不过洛玉。
“你没事么?”洛玉看着苏珍,这女人真是奇怪,一般女的受到男人攻击就算没吓哭也早就花容失色了,她倒还一副看闲事的淡定样子。
“没事。”苏珍摇了摇头,洛玉听见她这么说也不好再擒着张野,他松开了手。
张野握着手腕,看了苏珍一眼,匆匆跑掉了。
洛玉盯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他这是——”
苏珍慢悠悠的说:“被人拆穿骗局,想要弄死我。”
洛玉:……
经过大丫的二进派出所,又有婚约的关系,苏珍和洛玉也算是半个熟人了,她大概给洛玉讲了讲老张家的事儿,洛玉听了摇了摇头:“这事儿是张野果断了,宅基地是村里协调分配的,跟张叔没关系。人在利益面前总是会昏了头脑,拿不到奢望的就将怨恨随意的转嫁在别人身上,尤其是最亲近的人。”
洛玉的这番推论苏珍听得新鲜,洛玉叹了口气,“怪不得村子里最近总是出事儿,这些邪门歪道的巫术横行,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苏珍看惯了这种事儿,“因果循环,自有报应,张野看着强壮,实则身边已经有冤情债主跟随,不用别人动手,这叫恶人自有天收。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儿?”她知道洛玉忙,没事是不会出现在这里。
洛玉点头,“有案子,我去你家苏叔告诉我你来了这里。”
苏珍听了很配合,“嗯,毕竟发我工资了,干活也是应该的,什么案子?”
听到“工资”两个字,洛玉的眉挑了挑,他话不多,简明扼要:“是村长徐明家的,走吧,我在路上跟你说。”
看了看对面的一辆破旧的桑塔纳,苏珍抿了抿唇,跟着上了车。
在车上,洛玉断断续续的跟苏珍说着事情的经过,村长徐明在村里也算是德高望重,备受村民爱戴,因为妻子王芳身体弱,家里只有一个独子,儿子徐彬很孝顺,也在村里帮着父亲打点,平时谁家有什么事儿他准热心的帮忙,成家之后徐彬更是人品端正,热心为民,看这趋势很有可能继承徐明的位置。可就在前几天,上面接到王芳的报警,说是家里养的动物离奇死亡,村长徐明的腿在半夜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抓伤,到现在还卧床没有恢复,徐彬也是身体有反复,刚刚做了急性阑尾炎手术,赵所带着人采取常规手段调查了一番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这才想起了苏珍。
“动物离奇死亡?怎么一个离奇法?”苏珍的嗅觉很灵敏,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洛玉回着:“徐明家一直在养猪,现在正下崽的季节,往年徐家的猪长得都很好,唯独今年,所有刚下的小猪崽都被大猪咬死,无一例外。而家里养了许多年的大黄狗也吃了刚生的一窝小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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