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淘气得声音清晰响起。
“哎呦我的小祖宗”魔蛙吓得赶紧让她禁声,那可不是木头啊。
“这是我父亲酒吞童子的骨头!是为父亲竖起的不朽的的墓碑!”茨木童子低吼。
他怒视着,情绪难掩激动。
酒吞,童子....墓碑?
酒吞....父亲?
等等。
不止式神,就连匡扰也有一种目瞪口呆的感觉。
“那是你父亲酒吞的骨头啊。”匡扰手中折扇停止把玩,他面无表情,然后在茨木童子有些癫狂的表情中,麻木的望向了自家茨木童子——
银发的茨木童子,双眼睁大,表情怪异,身体僵硬,如石化的雕像。
好了,他满足了。
空气几近停滞。
匡扰垂下眼帘,心中计算,默念。
‘暴风雪。’
骤起的暴风雪从天而下,冰封了整个宅子,恰到好处之时,紫芒再次席卷。
“休要辱蔑吾与吾友之名!!!”茨木童子暴跳如雷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地狱之手笼向另一个茨木童子!
匡扰牢牢盯着场中,暴怒的茨木童子没有配合的意识,也不会听从他的意见,那么,就由他来配合茨木童子。
暴风雪加地狱之手之后,缓缓散去的力量露出里面狼藉的场景。
宅子已经报废,但场中依旧站着几个妖怪。
“还活着?”茨木童子显然有些意外。
羽衣狐站在中央,冷酷的盯着茨木童子和匡扰。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京都大妖怪羽衣狐,自然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实力。她的百鬼没有召齐,这些只不过是随时可丢弃的炮灰罢了。”
“你是,滑头鬼!!”若说先前羽衣狐只是恼怒,还能保持优雅傲慢的姿态,现在就根本红了眼不管不顾,她死死盯着奴良鲤伴。
“火间虫入道,狂骨,荒骷髅,这些部下都不在,你的百鬼,充其量只是个花架。”奴良鲤伴说,那不在意而又轻松的样子更让羽衣狐回想到以前。
她忽然笑了:“滑头鬼一脉竟然还没死绝,你是他的儿子?呵,也是,一看便可知。本来是为我儿积攒的力量,”她怜爱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神色赫然转变阴森:“妾身时间还长着呢,也不在乎这一点,今天,就让滑头鬼之血脉彻底断绝,永绝后患!!”
滔天的力量从她身上涌出。
茨木童子目光渐冷:“我说怎么气息与实力不等,原来是将力量都储存起来!”
“看着我!”另一个茨木童子冲出拦住茨木,他全身被骨状物体覆盖,神色疯狂:“要吸血对吧,我知道的父亲!”
银发茨木一听当即再次发飙。
场中还站着的几个妖怪一同扑上来!
结界轰然碎裂,匡扰脚踝一转,手单独撑地纵身一跃,他原本所处的位置插着一个怪异的十字架。
结界再次补上,匡扰手中五芒星闪过,基础符咒飞射,式神也随着他的步伐一同攻击!
另一边,奴良鲤伴身形若影若现,滑头鬼的镜花水月被他完全利用发挥到极致。
匡扰眉头紧皱。
地狱之手是很强大的范围性攻击招式,但并不能无限制使用。且,没有御魂加成,茨木童子的攻击力无法达到该有的水品。如同空有一个宝藏却无法发挥百分之百的效果。
羽衣狐其余的部下一直在纠缠,这几个都不是小角色,每一个都是赫赫凶名的大妖怪。奴良鲤伴一人也不能同时面对这么多妖怪,他和式神也在一直战斗。
灵力消耗很快,恢复的也很快。可恢复赶不上消耗,这样下去,很难造出杀招,甚至还可能被对方拖死。
这就是他的短板,一波流,只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面临人数众多无法一次解决的情况,就很无力。
“还真是青涩的孩子啊,居然敢孤身一人来挑衅。”羽衣狐大笑着,她隐藏在这里很久,吞噬了不少力量,也就是今天,奴良组才勉强查到些蛛丝马迹,在奴良鲤伴离开之后,正有一个小妖怪来紧急通知,只是,正好和鲤伴错开。
“三尾之太刀”羽衣狐从尾巴中抽出太刀:“这把刀,妾身梦中用它斩断过滑头鬼无数次,今天,这终于不再是梦了。”
气势一节节拔高,原本为产下儿子而储存的力量,此刻全部被羽衣狐所用,现在的她,已经暂时恢复了那个巅峰之上的京都妖怪之主羽衣狐!
奴良鲤伴说:“有点糟糕啊。”
作为他最出名也是最强大招式,鬼缠,此刻无法发动。
鬼缠,是同伴的畏如同大衣的披在自己身上,是针对奴良鲤伴这种半人半妖的存在而发明的强大招数,双方必须全心全意的互相信任。可是眼下,并没有奴良组的同伴,而匡扰,也不是妖怪。
凭借着镜花水月,他暂时在围攻中占据上风,直到羽衣狐的加入,一个照面!他就负伤。
匡扰时刻都在注意,若隐若现的奴良鲤伴被羽衣狐的刀逼出,尾巴扫过,巨大的力量迸射,奴良鲤伴后退数米,脚下两道深深的痕迹,他上身的衣服已化为布条,松松散散的搭在胳膊上。露出结实的上半身,还有刀气划过的伤痕。
羽衣狐张狂的笑着,这一天她想了很久,做梦都在想怎么杀了滑头鬼,怎么克制滑头鬼的能力!
畏,羽衣狐的畏,她部下的畏。
汇聚在一起。
“滑瓢都不能独自杀了妾身,你只有一半妖怪的血脉,还想妄图做到?”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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