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听起来就能将人整的半残,那第二种会丢了性命也说不定。
韩君子额上冷汗直冒,挣扎着扭脸看谢姜,吱唔道:“唔唔……呼银忒是狠糊。”
方才北斗打得他脸上肿的好似猪头三,且牙齿又碎了几颗。
因此这人说话现下既漏风跑气,嘴巴又不大听使唤。
他突然吱吱唔唔嘣了几个字儿出来,众人听得一脸茫然不解。
谢姜却猜得出来意思。
“要论狠毒,本夫人自是不能与你相比。”
说了这些,谢姜转眸去看乌七:“本夫人也想瞧瞧第二种。”
既然大家都想瞧瞧第二种……
“好,试试第二种。”乌七万分痛快地抬手掏衣襟。
掏了几掏,乌七掏了个手指长短的小木盒,待打开,黑色锦缎里衬上别了根银针。
乌七便捏了银针,先让谢姜看,等她看了,便又拿回来让北斗瞅:“看看这个行么?”
针上乌光灼灼,上头似是生了锈。
北斗看了奇怪,便指着针问:“这个厉害么?我看像是生锈了。”
“好好看着,那种只天阴下雨痛,这个见效快·。”
乌七弯腰,曲指弹弹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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