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继续走下去?”
杨慕夏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无奈声音中的颤抖还有泛红的眼眶明明白白显示着她已经有些不堪重负。
重生之后再次进入银鹰,直到走到现在,并不只是靠着前世的记忆一路轻轻松松就拿到了两个赛季的mvp,她到底付出了多少只有自己知道,但是如果到最后,还是注定要落败,那她的这些努力算什么?如果不管怎么做还是逃不开命运的摆弄,那努力又有什么用?
杨慕夏现在已经很讨厌听见在失败之后别人劝慰的话里带上一句“你已经尽力了”,根本不能让她释怀。如果尽力了还是失败,那只能让她觉得自己的能力仅仅如此而已。
杨逸盯着她,目光中露出了思索的神色:“我说啊,你该不会是被greed的所谓毒奶吓到了吧?”
“那不重要,如果我们都是第一次参加世界赛,我可能不会这么想”杨慕夏抽了抽鼻子。
从杨逸的角度看去,杨慕夏低垂着眼睑,长睫毛湿漉漉的像是两只受惊的蝴蝶,他忍了忍,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做些什么放肆举动的冲动:“所以你还是信了?你觉得银鹰的失利全是因为你的问题?包括这次?”
“如果我能做得更好,说不定那一局”
“没有如果,没有,”杨逸用坚定的语气否定了她的话,“小组赛第一轮根本不是你的问题,你不要想有的没的。”
“我我是真的想要拿冠军啊,”杨慕夏的声音有了一丝裂缝,摇摇欲坠,“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我都想和你们一起拿冠军的啊”
“已经够了,就算是为了你所谓的赎罪,”杨逸像是在迷雾中突然看见前面出现一丝光,他似乎终于明白了重生之后的杨慕夏为什么在心态上和从前有了这么多的不同,即使他之前也说过自己知道对方是一种补偿的心理,“就算是前世你曾经欠了银鹰,如今也做得够多了,你真的不需要去拯救世界。”
你真的不需要去拯救世界。
听见杨逸低沉却比平日柔和的话语,杨慕夏明显控制不住自己自己眼眶中的泪,一滴滴的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有些事,她不说,杨逸也懂了,最后的那句话就像是把钥匙,把一直捆绑着她的铁链解开了,而且告诉她不需要拼命逼自己。她沉默的站在原地,任由自己泪流满面。
“命中注定什么的,就和greed的毒奶一样,我是不信的,如果非要信点什么,那我大概是信不管我们重生多少回都会再相遇,再成为队友,我信银鹰最终会夺冠,你怕什么,难道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你就对自己,对银鹰这么没有信心?”
杨逸还是没忍住,伸出手去触碰杨慕夏脸上的泪,本应是温热的液体现在却已经变冷了,指尖触碰到,让他莫名的有点心惊。
杨慕夏这个人,是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掉眼泪?是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别哭了,”杨逸叹了口气,为她擦掉脸上的泪,“我没事,真的只是有一点痛而已,还不至于影响比赛,你现在要想的,是等会应该怎么打,其它事,不要想,不用想。”
杨逸的话向来都很有说服力,杨慕夏终于收了泪,无声的点点头,她用手背擦掉脸上残留的一点点泪水,抽了抽鼻子:“是我没有控制好情绪。”
“这又不怪你,”杨逸看起来表情轻松了一些,“毕竟你的队长在你面前没穿上衣,换成是我也有点心猿意马。”
杨逸很少开玩笑,这种冷笑话却逗得本来还有些闷闷的杨慕夏破涕而笑,还带着未收尽的哭腔的声音听着有些别扭:“怎么听起来gy气的,不了不了,我看了怕长眼针。”
和杨逸瞎扯了两句,杨慕夏的心情阴转晴了些,她叮嘱对方要小心不要戳破身上的水泡,转身就出门了。
她站在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盯着窗外,雨势不小,被风拍打在床上发出不小的噼啪声。此时稍微冷静了些,杨慕夏开始后悔刚刚情绪的过分外露。
虽然重生之后这段时间来,她有时候压力很大,也试过半夜因为噩梦惊醒,甚至试过在梦里哭到醒来,梦里全是那一次在纽约落败的画面,但是这些事都没有和别人说过。
现在却因为激动之下和杨逸说了。
杨慕夏微微叹了口气,快要来亲戚的人,情绪果然是不稳定,刚才她看见杨逸还用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说些有的没的晦气话,尤其是在无妄之灾发生之后,她本来心中就愧疚,听见对方这么说,更是无名火起,很多情绪都收不住了。
但是既然杨逸说了自己没有事,那注意力也应该好好集中一下放在等会的比赛上,要是这一场还输的话,她感觉出线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正兀自回忆着众人的特点,余光感觉到旁边有个人经过。杨慕夏下意识侧头去看了一眼,是穿戴整齐的叶泽秋,匆匆走过,刚好和她对上视线。
杨慕夏见他走过,又扭过头,继续目光不聚焦的想自己的事情。
不料还没几秒,身体已经被人一把扳了过来。
“你怎么回事?”
这好像是那次他们在基地不愉快的聊天之后,叶泽秋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而且语气惊讶,而且还夹带着一点不明显的恼怒。
“什么怎么回事?”杨慕夏被对方晃了两下,有些摸不着头脑,叶泽秋好久没有和自己说话,怎么突然冲过来晃着她的肩膀问她干什么了,别是有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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