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变成唤醒体内野兽的解药,常鸣没了上回的耐心,直接拽下她的底裤,手指摸索到位置,试着进入。半夜被袭,蔡堂燕浑身都是抵御状态,急得常鸣动作粗鲁起来。
他嘴里骂了句,因着酒味暗怨更浓,那一声也如踩下油门的轰然声,给他自己加了速。他硬是挤了进来。
蔡堂燕吃疼地呻-吟出声,常鸣也倒抽一口气,冷汗急下。
他像一个站在隧道口的人,短暂停留适应了光线和温度后,再度挺身前进。
常鸣真把她当猫似的,一手捏住她后颈,一手顺毛般抚摸她的肌肤。
黑暗蒙蔽了双眼,却扩大了每一寸相触的温度与痛觉,放大了每一口喘息与呢喃。
她清晰地捕捉到他溢出嘴边的一个名字,感觉到他裤头金属拉链仿佛印章一下一下盖在她的臀部,同样也渐渐觉察到他的颓势。
就像一条送了扎口的气球,慢慢地,慢慢地干瘪,等到再也无法竖立时,却好像什么也没有从里面吐出来,它凭空被掏走了内里。
常鸣倒伏在她身上,蔡堂燕机械地侧头喘气。常鸣心跳得厉害,像在她后背铺了条棉被用榔头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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