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堂燕忽然想到,常鸣在医院醒来能记得她,大概是托了另一位美女的福啊。划锅铲的手慢了下来。
常鸣说:“跟以前同事还有联系啊?”
蔡堂燕有点不愿意聊了,“偶尔。”
“她现在做什么的?”
蔡堂燕终于发觉对话走向异常,以往常鸣不会与她讨论这般深入的话题。他们天天见面将近一个月,所了解的也不过对方身上看得见的东西,对彼此的家境和交友圈一无所知,蔡堂燕甚至连他的全名也不晓得。
她撒谎,“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你也敢出去跟她逛?”
“……就、随便逛逛。”
常鸣神情严肃,像老板对待犯错下属,“蔡小堂,你以后要回去读书的,少跟那种人走一块,没什么好处。”
人都有逆反心理,同一个道理自己顿悟只觉茅塞顿开,等别人以教训的口吻告诉你,就像被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傻瓜蛋。这是件非常难为情的事。
“哪种人?”蔡堂燕反问。
常鸣脸上明显写着“你知道哪种人”。
第一次摊开谈这件事,莫大的嘲讽让蔡堂燕如芒在背,这个标签注定是要像鼻涕一样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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