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只是方法有点……唉!你别怨我们任由他胡作非为,你是不知道小枫的性格,我看着他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所以,你尽量顺着他,别急着出去,我们慢慢再想办法。”
我冲着柳姨点点头。我知道柳姨的无奈,我也知道这事急不得。
“小缇,我知道你话少,但你多和他说说话,让他别总是一个人躲在琴房里弹吉他。”
我又点点头。
“唉,会有办法的。”,柳姨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她到底说的是什么会有办法,但我知道她对我的关心是真的。
“对了,你以后要想吃什么就让小枫打电话给我,他做的那些饭菜能吃吗?还非要自己做。不过这样也好,我以后会多做些好吃的,让他带你来我家吃,你也能多出来走动走动。”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我渴望天天躺在沙发上看书的日子,现在过上了,可是,我却不再喜欢这样的生活。那人每天做饭、洗碗、弹吉他,但我不认为他会喜欢这样的生活,我也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在这种重复的生活中,只有萧海涛的到访才让我觉得有一丝欣慰。
一只囚鸟最渴望的其实不是自由,而是苦中作乐的一瞬间。
“哎,白缇,其实吧,我觉得你歌词写得不错,你那首《点缀》写得多好啊,反正你闲着也没事,有空多给我写几首呗,我付钱。”,萧海涛嘴里还咬着苹果,所以说话的腔调有点搞笑。
“钱?不要”,我白了他一眼又继续沉浸在书中。
“那你要什么?”,嬉皮笑脸的回答。
我没回答,因为我想要的,萧海涛给不起。
“你说,吃的、穿的、用的、玩的,你敢要我就敢给,怎么样?”,萧海涛被我的沉默激怒了,然后又说了一大堆好话,可是我刚好不吃这套。可是我越不理他,他说得越起劲,整个人眉飞色舞、手脚并用,我开始有点烦躁,就冲着他叫道:“滚。”
“哎,真是近朱者赤啊,你这口气怎么越来越像楚奕枫那小子了。”,萧海涛也不生气,还想说什么,那人突然插话道:“你少说点会死啊。”
“不会,会生不如死。”
“滚。”
“看吧,枪口一致对外。楚奕枫,好歹我也是你兄弟,兄弟如手足,没听过吗?”
“壮士可断腕,知否?”,那人回击道。
“嘿,我没想到你这么有文化,跟了白缇果然是不一样啊,不一样。”,我估计那人要发火了,可是那人只是看着我笑,萧海涛见那人不理他,就转身对我说道:“白缇,你就从了我吧!”。
“老肥,你找死是吧?”,那人踢了萧海涛一脚。
“开个玩笑,至于吗?哎,说真的,白缇,你考虑一下吧。”,萧海涛这次换成一幅一本正经的模样。
“好。”,我答道。
哪知那人却看着我说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萧海涛追问。
“不行就是不行。”,那人强硬地看着萧海涛。
“嘿,写不写,白缇说了算,对吧,白缇?”,萧海涛讨好地看着我笑。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看中秋那晚,你那歌唱得,第一个音就……啧啧……半音啊大哥……不想说你了……”,萧海涛毫不示弱得说道。
“我,我不是紧张嘛。”,那人瞟了我一眼说道,那语气里尽是理所应当。
“嘿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我。”,萧海涛一脸的幸灾乐祸。
“那个,那首《点缀》曲不错,再接再厉啊。”,那人赶紧转了个话题。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谱的,以后我和白缇合作,肯定天下无敌。”,大言不惭的萧海涛。
“哼,大言不惭。”,那人冷笑道。
“哎,对了白缇,你专业不是英语吗?你看看能不能给我写英文歌啊?”,萧海涛认真地看着我。
“就你那水平,你能看懂?”,那人还击。
“再怎么也比你强。白缇要是写给你,那才真是对牛弹琴。”,萧海涛反击开始。
听到这话,那人却是不再言语。萧海涛估计也不知道说错了什么,求助地看着我,可我也一头雾水。
楚奕枫这人有点阴晴不定,脾气难以捉摸,脸皮厚如萧海涛那样的人都猜不透,我更是无能为力。
看着萧海涛一脸无奈的表情,我开始有点同情他,可萧海涛的无奈中又多出一种同情我的意味。
“歌词……”,为了缓解尴尬,我指了指琴房说道:“那里边有。”
那人的脸色阵红阵白,他刚想说什么却被萧海涛捷足先登道:“白缇,你可不能重色轻友,我们好歹老同学一场,不能只给奕枫写。再说了,你可不能给楚奕枫当枪手,他这人太坏了,《点缀》明明是你写的,问他他还骗我说是他自己写的。”,萧海涛见我用奇怪的表情看着他,又接着解释道:“有一次我看奕枫这小子鬼鬼祟祟地躲在‘有鱼’二楼隔间那里看什么东西,我走近一看,这小子原来是在谱曲,而且已经有歌词了,我就觉得奇怪,因为他一般都是先有曲再填词,这次却是对着歌词谱曲,我问他谁写的词,他说是他写的,打算互动音乐会的时候唱。后来互动音乐会的时候,他唱了一首老歌,可还没唱到一半就把吉他给砸了。我后来问他曲谱得怎么样,他竟然说他谱不出来,哎呦喂,‘有鱼’的头牌美男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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