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是白得像洗过的墙壁,鼻腔中充满了消毒水的刺激味道,灯光开得很足,没有什么可以逃脱。
我们四个人着急地在急症室外等着。我们身上依然满是奶油,像刚刚从奶油池里捞出来一样。不时有护士和病人朝我们望望,嘴里小声地嘀咕着。看他们的嘴型,他们一定说了句“这是走错楼层了吧?精神科在下一层呢!”
从刚才到现在我一直低着头,眼泪在眼里打了好几个转。我真后悔刚才怎么就那么冲动把两盘水果拿起来扔过去了,万一他们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可怎么办啊?我看着穿着晚礼服瘫倒在座椅上的黄薇薇,她的脸早就哭成花,好像天塌下来一样。倒也是,如果躺在里面的是许浩宇,我也会哭得天崩地裂的。
我内心特别内疚,我恨不得现在就从北京那幢最高的楼上跳下来,要是许浩宇不在身边,我还真敢那么做。刚刚我们几个“大花猫”抬着另两个“间出来的时候,陆伯伯也只是问了问情况,用一种特别无奈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就给了我们车钥匙。黄薇薇也只是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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