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觉有一罐子蜂蜜不慎打翻在我心头,虽然猜到了原委,但我还是责怪道:“你为什么在降了温的晚上去洗凉水澡,他们士兵有练过,你有吗?”
他没答,起手关门落锁,然后过来直接就把我压在了床上。
“忙了几天会脏啊,毕竟这算是你给我补上的洞房花烛,”傅荆怀的身子伏下来,一点点凑近,再近,再近……直到嘴唇私密地凑到我的耳畔,悄声说,“如果疼就说出来。”
我顿时被造了一个大红脸:“有个鬼的洞房花烛,你想太多,我只是让你在这睡,不然被别人以为我刚成亲就有休夫的动机怎么办?”
傅荆怀的手在我的腰间游走,腰上的酥麻感犹如墨汁滴在宣纸之上,很快扩散到全身。我听见他问我:“你是不是对我越来越满意?”
我只能猛地摇头:“才没有!”
“嘴上越说没有就证明越有,对不对?”
“这是什么歪理?”
“你只有心虚的时候才喜欢反问别人。”
“……”身上负荷的重量突然轻很多,原来他支起身,正用手解我的腰带,我想都没想就夸张地说:“疼!”
傅荆怀咬了一下我的鼻子:“淘气。”
轻解华袍,欲渡良宵,他眼里满是笑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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