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样的,“我和陌儿都吓坏了,那和尚哥哥自己给自己吸出了毒血,他背篓上还有草药,我见他从背篓里找了两种草药,又摘了这树上的槐树叶,从地上拨了点鱼腥草,自己嚼了嚼给敷到伤口上了。我问他有没有事,他又脸红红的不说话,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他是个哑巴!”
沉曦这会儿也听笑了。
“你笑什么?”酒砂歪头问,想来是觉得自己傻呀。
沉曦忙敛了笑,摇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好笑。”
酒砂笑盈盈地看着他,可不是,傻乎乎的。
那个时候,酒砂生怕他跑回去和师父们告状,连忙拉住了他,想了想,自己身上又没带银子,便将胸前璎珞上最大的一颗红宝石给抠了下来,硬是塞到他手中,让他去看大夫。这红宝石值钱得紧,她当时小小年纪,也是想着凭借这个收买他。
“然后他就跑了。”酒砂道,“我回去后有些害怕,怕和尚哥哥会被蛇咬死,就让管家偷偷来打探,问下寺里有没有一个哑巴和尚,他有没有出事,后来管家说那个和尚哥哥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这话得和他说清楚,她们姐弟两个幼时虽然有些顽劣,却不是没良心不顾他人死活的人。
沉曦心中知悉,原来当年她还派人回来打探过,灵隐寺里确实有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小和尚,是个哑巴,想来是打探到他那儿去了。
她派人打探过他?想到这,沉曦心底忽地浮起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来。这是不是能说明,她当时对他也有一点点上心了?
其实她的耳坠便是在这儿丢的,他当时不知为何,不过看了她几眼,便注意到了她的耳坠,几天后他再路过此地时,看到草地里有个闪光的东西,便捡了起来。后来再看到树洞里的耳坠,他就知道这一对是她的,可惜她再也没有来过了。他凑齐了她的一对耳坠,还有一颗红宝石。
酒砂忽然感慨道:“也不知道这和尚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道,“估计是还俗了。”
“嗯?夫人何出此言?”
酒砂眼珠子转了转,悄声道:“那和尚哥哥生得好看,我看他当不了和尚,一定会还俗娶媳妇的。”
沉曦笑而不语,忽地又敛了笑,她觉得其他男子好看,他有什么好高兴的?他那个时候有十岁了,她现在也不过才十六岁,夸一个小她六岁的男孩子好看?
酒砂偷偷瞥他一眼,怎么见他面色似没有想像中的愉悦?她刚刚可是在说他好话,夸他生得俊俏呀。难道是让他看出什么来了?觉察到此,酒砂面色也有些凝重起来,开始反省自己哪里说漏了嘴。
唔,此生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想承认自己就是当年那个小和尚,那她也就不去揭穿他了,给他留点面子就是。
阳光愈加逼人,二人开始往回走了,在灵隐寺里用过斋饭后,沉曦去拜访方丈刳心大师,酒砂则去观音殿里给酒陌求了一道平安符,想了想,也偷偷给沉曦求了一道。
第二日,沉曦去上朝,酒砂在家中悄悄缝制着锦囊,准备用来装平安符。小半日的时间,酒陌的锦囊便制好了,酒砂熏过梨花香后将平安符放入,便成了一个小小的平安袋。
下午的时候,酒砂回太师府探望酒陌,将平安袋给了他。
酒陌身子已恢复了大半,酒砂是知道的,她这个弟弟从小恢复能力特别强,别人摔个骨折得在床上躺上一两月,他只要半个月便能下床活蹦乱跳了。以他现在的情况,去国子监上学也是没问题的,不过那颜家公子到现在还没能下床,他也不好太招摇,只能继续在家躺着,等那颜家公子差不多好了,他也就能“好”了。
酒陌接过平安袋,嗅了嗅,闻出是梨花香,便道:“姐,要不你也给慕阳做一个香囊吧。”
酒砂这会儿正坐在窗前的绣墩上,她打开小巧的藤编针线篮子,将雏形的锦囊拿了出来,低头缝制着,听了酒陌的话漫不经心应道:“好好,我也给慕阳绣一个,再在这香囊上绣个‘阳’字,然后再被人发现新婚不久的大理寺卿夫人给给她弟弟的同窗绣了个香囊,这样你姐夫就能休了我了。”
酒陌听得咧嘴直笑,看了看自己平安袋上的“陌”字,又探头看她手中那个,他的这个是天蓝色的,姐姐那个是深蓝色的,他笑问:“这是给姐夫的?”
“给慕阳的呢。”酒砂赌气玩笑道。
酒陌又笑,“姐要绣姐夫的名字?”
“不然绣慕阳的?”
“姐夫的名字你可有得绣了。”酒陌嘟囔道,“姐夫小时候真可怜。”
“嗯?”酒砂不明。
“名字太难写了,刚学会写字那儿写自己的名字都得写半天。”
酒砂“扑哧”一笑,“你少贫嘴!”
“以后我的孩子就叫酒一、酒二、酒三。”酒陌想了想,挑着笔画少的来,“酒十、酒川……”
酒砂笑得针都拿不稳了,“‘酒’字还多划呢,要不你以后让他们跟慕阳姓叶得了,还能少几笔。”
酒陌认真想了想,“叶一、叶二,这也成!”
酒砂敛笑,瞪了他一眼。
酒陌笑,“我开个玩笑呢,慕阳还有弟弟,哪里轮得到我们的孩子姓叶。”
“你能这么想就好,早日成亲,生个孩子,为咱们家传宗接代,这样爹娘在天之灵也有个慰藉。”
“我也想啊,可是还得等上一两年呢。”酒陌无奈道。
大满朝的女子一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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