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十安面上的惊讶之色一闪而过,打起了太极,“坊间确实有此传言。”
江牧云舀粥的手一顿,打算装傻充愣冒一回险,便道:“那大叔说咱们大宋有一支东皇军能与祝家军平分秋色,倘若当真上了战场,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东皇军当年的战力,确实无人可望其项背,也正是因此,梁国才迟迟未动。”薛十安对江牧云似有似无的试探倒未在意,直白答道。
薛十安话音落下,客栈掌柜忽然插口道:“我看倒也未必,听说那唯一能调动东皇军的东皇令都丢了,这柄利剑最终到谁手里可难说呢。”
薛十安面色一沉,那老掌柜却不以为忤,“当年宫廷之事谁说得准呢,弟袭兄位?先帝皇子在大火中不知去向?实在有趣。只是没想到啊,跟着皇子一块丢的,还有那枚东皇令。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老掌柜把抹布往木桌上一甩,埋头擦抹起来,薛十安眼里厉色渐浓,谢柏尧抬手轻轻在他手腕上一按,低声道:“薛兄何必动怒,只是乡野老人随口胡说,只当没听见就是了。”
薛十安的手被谢柏尧压得纹丝不动,他眼角一跳,打量着谢柏尧,谢公子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撒了手,抽出折扇来一摇,对江牧云道:“吃饱了?那便上路吧,去晚了可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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