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子蛊食之能惑乱人心智,使人丧失基本情感如同蛊虫,听任之母蛊食用之人。司南二话没说立马吞母蛊,设计将子蛊喂给司影。可到底阴差阳错使司明咽下,司明从此一蹶不振浑浑噩噩,终日虽醒着犹如没有魂儿般。
司影私下里告诉司南,若是母蛊死了,那双生蛊的毒自然解了。
司南虽年幼却也不笨,他看得出这绝对是司影搞得事情。可是没有办法,为了兄长,就算是死又何惧?那夜,他走近兄长房间,望着浑浑噩噩的兄长,低声哭泣,一字一句以母蛊的身份命令兄长记得司影的卑鄙。
最终,死在兄长眼前。却未料到那母蛊竟然偷偷爬出了司南的身子,爬进了司明的身子里。
悲剧酿成,回天无力。从此白天的司明其实就是那司南,而夜晚的司明才是真正的司明。可是随着时间的逝去,司南慢慢忘记了自己是司南,他只记得自己应该是司明,应该以司明的身份活下去。
所以才有了白天和黑夜两种性格。
莫音听完,问:“如果这蛊毒治好了,会怎么样?”
“会消失,司南会消失。”
“什么!你……那司明知道这一切吗?”
“他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病了。没关系,这事儿本来都是爷搞出来的,这样的结局最好了,没什么不可接受的…”
“如果可以接受为什么要露出那么悲伤的眼神阿!”莫音望着司南,心里觉得很难受。其实司南也是个孩子吧,他也是害怕死亡的吧。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为什么还要再死一次。
司南紧紧咬住嘴唇,叹息:“这本来都是爷的错。”
“我不想你消失阿…司南,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对吗?”莫音跪在司南床前,她本想着靠近司南,可因着他一身的针灸,她怕影响到他的疗伤过程始终不敢亲近。
“不是司南消失就是司明消失。其实这样也挺好的,爷也多活了几年。甚至在最后的日子里还见到了你。莫音…你该知道的,爷对你的想法不单纯。”
“什…什么?”莫音咋舌。
“司南喜欢莫音。”司南恶意笑了笑,他本来想靠近莫音讲这句话,可是因着脑袋上扎得针灸靠近不得。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特意强调了自己的名字,他说的是司南,尽管他用的是司明的身子。
莫音蹲着身子后退一大步,一脸不可置信!
“你都定了亲了!”
“那是给司明定的亲,爷是司南。爷没指望着你立马答应,左右爷不过几天活头了,爷只是希望这几日你对爷好点。”司南只觉得耳根子有点烫,暗骂自己没出息。
“好点?”
“是阿,你只要陪爷聊聊天就够了,牵手拥抱睡觉这种事儿爷都不要求了!”
莫音怒:“司南!你要是还敢有求牵手一系列,这就是是打着病号的身份吃我豆腐!”
司南一听却是笑了,笑得脑袋上脸上的针灸一晃一晃的,压制下心里一阵又一阵的苦意。他本该就是已死之人,有什么资格谈论幸福谋求幸福?可是莫音,他心里真的好放不下你,他真的不愿意死。
另一边,离毒王住所不远处的一个木屋里,千古双手被大铁链锁着垂于半空,双腿面前在地上支撑着,身上不着一物,却布满血迹。“啪”又是一鞭,白老头手持软鞭奋力一甩,千古背面血肉模糊。冷冷一笑道:“昨晚跑去哪里鬼混了?你自认为天没亮回来万无一失?又想着什么阴谋诡计来暗害老夫了。”
提到阴谋诡计白老头面色一暗,想到这小子当年为了逃跑没少给他找事儿,一开始他低估还吃了不少苦头险险丧命其手。又朝他后背一鞭子甩过去,这小子心思阴暗鬼点子太多,自家徒弟伍柳自是盯不住。他这儿少不得以武力付诸行动,令其屈服。
若不是要炼制其为药人,他还能活到今日?
“说阿…昨晚干什么去了,那么晚回来?其实你不说的话,也行,左右你也很久没伺候过了吧…”白老头嘴角冷笑,用鞭头戳了戳千古的臀部,当真是相当有弹性。
在他的教养下,这药人愈发的标致,若是能完完整整得到,磨灭其劣根性,不得不说实在是一美味。
“您养的万蛇发情期到了,奴只是去喂养它们了,所以才折腾的很晚。”千古轻声答复,眼神毕恭毕敬,脸色柔顺,好似一只温顺的奶狗,连爪子都没长好怎么可能突然袭击主子?
白老头皱眉,靠近嗅了嗅那小子的身子,媚香中的确混有丝丝蛇味儿。但让他完全相信这小子全然是不可能的,这小子心思歹毒,现在连带着血都是毒的。又是一狠鞭甩了过去,瞧着他身上其他处光滑弹润,狠狠捏了他腹部一把,结识干练。不愧是他鞭体了那么多年的药人,身子骨就得硬朗点,才能接受更多更大的摧残。
从袖口暗袋里掏出一枚红色药丸,塞到那小子嘴里,看到那小子乖巧的伸出舌头缓慢咽下,浅浅的喉结一上一下。白老头眯了眯眼睛,到底是吞食了金莲的人,一举一动散发着妖媚的气息。可这乖顺的表面下藏有多少的祸心,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用软鞭头戳了戳那小子的喉结。
千古听话似得吞咽口沫,使喉结一上一下。
白老头笑笑,甚是满意。对一旁隐藏在阴暗处带着的伍柳吩咐道:“一会给他敷着玉膏,仔细别留下疤痕。等会儿他药劲上来了,温柔点…别玩坏了。”
扔了手里头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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