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晕过去了,这还不叫自夸,说到“说话都不敢高声”时,杜崑调皮地向我眨眨眼,我想起头几天刚大庭广众之下讲过黄段子,如坐针毡,忙打断她,说:杜先生开了半天车了,让他休息一下吧。
我把杜崑让到了我二楼的房间,毕业后我一年回来不了几天,房间基本上还维持着我上学时的旧貌。窄窄的木头单人床铺着浅粉的床单,书柜里整齐地摆着以前的教科书,墙上挂这一个古老的大镜框,里面压着我从小到大的照片,有单人的,也有合照。
杜崑兴趣盎然,一一端详,用手指划过一排排的书,最后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笑着说:你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吗?
我应了一声,说:不好意思,条件简陋,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他含笑摇头,说:不会啊,想着这里一桌一椅是你用过,碰过的,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格外亲切和可爱。
我有点脸红,这个人平日那么霸道严肃,说起肉麻话来却这么自然。
妈妈在楼下叫我,我交待几声,匆匆下去了。毕竟有段时间没有见了,很快和他们东家长西家短地聊起来了。
我妈到底不甘心,又迟疑着挑开话头:这个杜先生话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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