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莫名其妙穿到唐朝已有一段时间了,洪领瑾还是第一次这么舒服,瞧瞧这都是些啥?大澡堂子,就她一个人的大澡堂子,上面还有恶俗的花瓣。
“哈哈哈哈……幌!(爽)”洪领瑾靠在水池边缘任由身子浸入温热的水中,整个人舒服的快要飘起来。
也不知道二道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过的,到底会在哪呢?一想到舞道杠,洪领瑾按耐不住了,纵使这澡堂子再诱惑她也无心独自享用,唯一的亲人还生死不明呢她哪来的闲情。
洪领瑾暗骂自己几声,洗干净身子就离开那诱人的大水池子。
“啊!你黑啊!(你谁啊)”洪领瑾噗通一声又跳进水里,难为情地看着岸上点头的婢子,这个丫鬟她认得,就是之前帮香莲说话的那个。
婢子被她这嗷一嗓子也吓的不清,连忙跪下道:“奴婢名叫月儿,老爷吩咐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
“……一糊呢?(衣服呢)”洪领瑾试探性地合了合嘴,虽然上颚被烫了些皮可现在多少可以正常说话了。
月儿惶恐地把一旁托盘上的衣服举起。
洪领瑾砸吧砸吧嘴确定没那么痛之后要求道:“你把衣服放地上转过去。”
月儿忙把托盘放在地上并且将托盘转了一圈。
“……我是说你人转过去!”洪领瑾无语,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家奴这么呆蠢足以看得出朱沙是多么……蠢。
“是……是!”月儿硬着头皮转身,紧紧闭上双眼生怕这小娘子心中还有气从背后给她来几棍子。
等了半晌只听得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
“这个怎么扣?”当初在旭阳县老太太教过她粗布麻衣的穿法,如今这锦罗玉衣她还真不会,也就内衬勉勉强强穿了个大致。
月儿小心翼翼地替她扣好暗扣,并微微踮起脚尖仔细地给她擦拭着一头黑发。
“不用擦了,一会凉风吹吹就干。”洪领瑾不甚在意地揉了几下自己的长发,庆幸还好穿越前没给剪短。
“小娘子当心着凉,到时候老爷可心疼的紧。”月儿认真道。
洪领瑾眨眨眼好奇地问道:“你们家老爷是干什么的?”
“啊?”月儿仔细想要听清她在说什么,可惜没听懂。
“就是你家老爷是以什么为营生?”
“奴婢不知,老爷的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又怎可去多嘴。”月儿还是相当警惕的,好姐妹香莲可就差点挨棍子,虽说这个小娘子给替求了情但如果她一个不小心没伺候还好是可能被老爷怪罪。
她那点小心思洪领瑾哪会看不出来,干脆就不强人所难,又擦了擦头发道:“带我去找你家老爷,我有事要跟他说。”
月儿连连点头,低首迈着小碎步带着她一路朝别院走去。
吱呀一声,厚实的红木大门被打开,朱沙看见洪领瑾湿润的长发顿时不满地朝月儿瞪去道:“怎么伺候小娘子……哎呀小娘子轻点轻点。”
洪领瑾瞧他又要开始作,干脆二话不说一把镐住他头顶的发包往屋里走,顺脚还把门给关上了,留下月儿错愕的站在门口风中凌乱。
“小娘子……疼……”朱沙可怜兮兮地捂着自己的头皮一双美眸水汪汪地盯着她。
洪领瑾语重心长地教育:“朱沙,我拿你是哥们跟你说一句交心的话,做人别太装逼,装逼遭雷劈,别以为有两臭钱就拿自己当大爷,做人得低调知道不?”
“……小娘子,你可是吹了邪风?烫伤好些了吗?”
“吹你个头,我跟你说真的,这些下人你不高兴骂两句就得了,别没事就打打打的,小心惹急了他们哪天联合起来一刀子捅死你。”洪领瑾说的那叫一个挖心掏肺,就希望这个好兄弟能悬崖勒马不要继续被这个封建社会荼毒下去。
朱沙呆愣的看着她严肃的小脸,半晌舔舔性感的薄唇道:“小娘子,是不是那大夫熬错了药?你可有吃了什么?”
“……”心中的小人一口鲜血喷洒而出,洪领瑾额头的青筋突突跳个不停。
“言归正传,我找你是想跟你说,我天一亮就回宣平的隆田客栈,你如果查到二道的下落就去那客栈找我,如果我不在你就找一个叫齐宁的男子。”洪领瑾觉得朱沙也没邀请自己常住,她也不能死乞白赖的住这,而且客栈这种地方人来人往消息也较为灵通。当然了最主要的是她还得赶紧回去告诉齐宁他们千万不要说认识*王,一群脑残赶着去取缔她呢。
朱沙双眸眯成一条狭长的线,语气试探道:“男子?”
“是啊!也是我哥们,这一路多亏了他不然我哪这么顺利到长安。”洪领瑾说的兴高采烈,可朱沙却是满脸乌云。
“在我这住着不好吗?为何要去他那。”朱沙的口气不由自主的变的森冷,洪领瑾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道:“那边方便啊。”
“怎么个方便法。”朱沙高大的身躯缓缓靠近,单手挑起她的下巴神情戏谑却异常迷人。
可惜洪领瑾不是正常女人,神经比电线杆还粗,直接捏着他手背上的嫩皮拎起来喷道:“跟你好好说话呢你咋老是动手动脚,欠打是吧!”
“哎呀疼疼疼,我只是想看看小娘子嘴里的烫伤好些了没。”
“现在多一个人去找就多一条希望,那个齐宁虽然也是哥们但我肯定不能把二道的事告诉他啊,人心隔肚皮是吧,万一有个啥事把我给卖了可咋办!咱们兵分两路,我去客栈探听探听消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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