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势均力敌。”
可是尽管如此,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每当去蹭课时简席言一记眼光看过来,刚开始还能对付两眼,可时间一长立刻败下阵来,心有余悸的低下头。
佯装看不见。
因为心里莫名的压迫感,也没在像往日里那般抓住一切机会去找他,而且简席言又要准备画展,越来越忙,有时去外地开会一两天,除了课上,难得在学校里或者小区门口碰上时也只是神情平淡的打声招呼。
仅此而已。
对那天晚上的事情只字不提,久而久之,光遥倒觉得是自己紧张过了头。
而且因为筹备画展,画了,不用去兰盛里开门关门陪小朋友,她也闲下来一些。
……
自从那天晚上一场突如其来的漫天大雨过后,地处南方的a市今年春天提早进入了汛期。
时不时就要下场雨,早上晚上,或大或小。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徐徐就步,除了每次去蹭课她那天怒人怨的课堂随笔已经从简笔升级为了静物写生,别人不管是专业还是非专业的,就算跟她一样来蹭课的,怎么都画得像模像样了,然而她的还是一样不堪入目……
每次想方设法想逃过交作业,下课偷偷溜走,但每次都无功而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画作被收走。甚至简席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专门针对她,还是为了对付那些来蹭课的,竟然要求只要来听课的都要交作业,还把下课后交作业改为了下课前统一上交。
光遥逃都逃不掉,心间憋了口闷气,差点抑郁。
……
a大美院办公室里。
简席言下了课拿着一摞作业进来随手扔在桌上,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见池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老花镜又架在了鼻梁上,闲着没事儿站在桌前随手翻了翻一摞素描纸。
刚开始还好,越看越眉头越皱,最后嫌弃的摘了老花镜,啧啧叹声:“唉,今年这批学生底子可不怎么样啊,你看看这作业,就算选修课的也不能差成这样。”
简席言顺势瞅了眼,池教授正好翻到的那一张,表情微妙。
静物写真给生生画成了抽象派,除了光遥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
池教授还在研究,凑近看了半天,左看右看:“这画的是个什么……南瓜穿了个裙子?”
……
简席言嘴角一抽,咳了声:“我教的是灯笼。”
……
“哈哈哈哈……”
光遥陪着简月去心理诊所的时候,听她添油加醋的给模仿了一遍,全程无视她一点点变黑的脸,笑得那叫一个上天入地,拼命跺着脚,挎着她抖来抖去。
光遥一脸黑线,表情沉郁的下一秒钟就要结冰了。
偶尔有路过的护士,都要忍不住的送过来一个眼神儿。
实在怀疑她以前那些童年阴影都是编瞎话的吧,笑得这么欢快……现在这幅样子真的有必要来看心理医生?
“哈哈哈哈……咳咳,我为了你还特意去我小叔办公室看了你的画,我保证绝对是一股清流……光遥姐,真的,你跟我小叔,反差萌啊,简直太般配了。”
光遥赶紧捂住她的嘴,提醒:“……这里不是在外面,你说话小声点。”
“哦哦。”她才反应过来,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我没骗你,说真的怪不得我小叔会对你上心,他周围最不缺的就是会画画的,画得好的比比皆是,以前还有不少美女画家追他,年轻又有名声的那种,可他全都拒之门外,我还以为他要求太高,现在看来他就喜欢你这种反差的,毕竟他跟正常人不一样嘛。”
简月分析得头头是道。
光遥无语,所以,难道她该庆幸吗?
……
诊疗室里,做完了一个阶段性测试,继续和诊所里的萨摩耶开始日常独处一室,培养感情。
最近陪着简月一起过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之后,效果还是很显著的,她对狗不再像以前那样惧怕,一看到就背脊生寒,已经可以和狗待在一起,甚至短暂的接触也可以。
因为光遥对于狗的惧怕来自于幼年时期留下的心理阴影,甚至还不曾记事,连基本的过程记忆也没停留在大脑皮层,所以心理师了解之后就算是想用催眠疗法也找不到过去的记忆,也就没法对症下药,只能帮助她做一些心理暗示,再就是让她慢慢的和狗相处。
如此日复一日,一点点的消除恐惧。
所以,诊所里的那只白色萨摩耶,也就是简月的主治医生秦医生养的狗就成了光遥治愈首选的目标。
在此之前,她就已经了解过了,据说萨摩耶是世界上智商最高的狗,所以容易和人类相处,但怎么说她还是抵触的,尤其是还要给它洗澡吹毛,简直要抓狂。
看到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拒绝,简月总是会搬出一套强有力的说辞:“光遥姐,为了你和我小叔彻底拉近距离,所以,请务必要和大花二花友善相处。”
这种话听多了就会忍不住反驳:“别忘了,大花二花是你的狗。”
“对啊,是我的狗。”简月摊摊手,一脸无辜,“但我没时间呐,所以以后你要是和我小叔在一起了,那就要一起帮我养狗了……谁让你想当我小婶呢。”
……
在简席言和简月那轮流受到打击,光遥的心情已经像最近的天气一样阴沉不定了。
但幸好,唯一值得她还肯继续隐忍的除了对狗的恐惧一天一天随着时间消除之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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