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张胜怅然片刻,苦涩地一笑:“我跟你说过了,分手了。”
“呸!谁说她啊,我是说那个……那个……那什么一晚三次……”秦若男说着羞红了脸。
张胜这才恍然,他摇摇头,颓然道:“她早已远走他乡了,现在……呵呵,已经有了一个很优秀的男友。也许快成婚了吧。”
“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话题。”
胜眼中的痛苦之色,秦若男心中怜惜之情油然而起,张胜地这个女友大概是见他入狱。这才弃他而去另攀高枝了。
老马走到张胜背后的位置,悄悄向秦若男打了个手势,示意她打开对讲器。
她突然和监控对象吃起饭来,同事们都莫名其妙,不过现在不是询问她的时候,老马只好示意她打开对讲器。以便及时了解他们之间发生的情况。
秦若男看到了老马的示意,她无奈之下只好打开对讲器,好在方才提起了张胜逝去的两段感情,他有些伤感,情绪低落,倒没和她再开什么过份地玩笑。
这顿饭,是秦若男这一生吃得最辛苦的一顿饭,她神情高度戒备,随时察言观色。只要张胜脸上一露出轻松调笑地神色,立即便紧张起来,生怕他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
她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准备打断张胜有可能暧昧不清的话,以免被同事听到。屁股坐在椅子上,腰板儿却挺得直直的,双腿绷紧,扎着马步,随时准备制止张胜嘴里可能惹出来的祸事。由心到身,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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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呀。是不是觉得我……”张胜话还没说完,小腿肚上就挨了一脚。他正想“哎哟”一声怪叫,借势调笑地,抬眼看到秦若男的眼神,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那眼神里有一点恼羞,还有一点焦虑。张胜心想,他们虽说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在这种情形下相认,少了手机的掩饰与媒介,女孩子终究脸嫩,当然觉得比较尴尬,大庭广众之下的确不宜说些玩笑话。这么一想,那初见时的口无遮拦便收敛了些。
秦若男见他正经起来,暗暗舒了口气。
在秦若男地诱导下,两人的话题渐渐引向现在,两人此刻正说着张胜出了看守所后的事业发展,张胜感慨地说:“以前……”
秦若男对“以前”二字已经产生了条件反射,一听他用“以前”开头,筷尖闪电般一探,张胜嘴里就凭空多了一只烤大虾。
“来来,别光说话,吃菜,吃菜!”
秦若男用很温柔的语气对目瞪口呆的张胜说,同时暗暗咬牙切齿:“好几个同事在看着,我该怎么解释?毁了,我的形象算是彻底被他毁了!这个该死的,我上辈子欠他的……”
旁边一桌的男孩看见这情形,很羡慕地对他女友说:“喛,你看看人家,对男朋友多体贴。”
他那正埋头大吃地女朋友抬头看了看张胜和秦若兰,很无辜地白了他一眼,说:“我倒是想喂他吃,可是人家不答应啊!”
这顿如同地狱般煎熬的晚宴终于吃完了,秦若兰如蒙大赦,立即起身道:“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胜好笑地道:“你怎么像是很怕我似的,哈哈,放心吧,我已经吃饱了,不会吃了你的。既然要走,我送你吧。”
“不不不,不用!”秦若男连忙摆手说:“我自己回家就好了,你忙你……”
这时,张胜的电话响了,张胜拿起一听,钟情的声音响起来:“喂,胜子。”
“我在。”
“嗯,你今晚……过来么?”
张胜说:“等后天……周六吧。这两天就不回去了,有什么事吗?”
“这样啊……,我二叔从乡下来了,他想跟你喝酒呢。”
“你二叔?”
“是啊,上次来他还跟你喝过酒呢。呵呵,我家亲戚多,你不记得是谁了吧?二叔带了只笨鸡和野兔,我炖了一大锅菜呢。”
张胜抬头看了秦若男一眼,脸上神情不变,呵呵笑道:“哦哦,我想起来了,你二叔可挺能喝地。我一会儿过去吧。”
秦若男趁机说:“你还有事呀,那你忙你的,我先走了。”
张胜站起来说:“那好吧,今天是我考虑不周,没定好房间。大厅里太吵了,改天我再隆而重之地请你喝酒。”
秦若男一出酒店,尾随而来的老马就追了上来:“小秦,怎么回事?你被他发现了么,他怎么请你喝起酒来了?”
秦若男坐在酒桌旁早想好了说词,她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说:“他现在发达了。
想在我面显摆一下呗。他是知道我地身份的,我怕执意拒绝会打草惊蛇,就跟他敷衍了事。”
老刘从后边追了上来,匆匆说:“他刚结完账,马上就出来了。”
“上车!”秦若男说完,匆匆走向自己地汽车,三个人钻进车里,看着张胜从酒店里走出来,他站在门廊下点了根烟。悠闲自若地抽着烟东张西望了片刻,这才转着车钥匙走向自己的帕萨特,发动车子驶出了停车场。
“小杨,你们跟上去!”老马用对讲机通知另两名刑警,秦若男在一旁给坐镇刑警队的刘队长打电话:“喂,刘队,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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