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谈流动在了那些年的日光里,浮在湉湉的云朵上,不时落下一场黄昏时的行雨,伴着一年年黄昏的暮色,灌溉了那些年寂寞的角落,活在黄昏里的日子,人的心里潮润的要生根发芽,又怎能觅得那些凄风苦雨的年头里那绵延好几个月的孤寂。
我看了看表,到了该回寝室的时间了。寝室的灯黑着,代蓉和丫头都还没回来,我从墙角拿出暖水瓶,先去打热水,出门前,我还是带上了代蓉的瓶子,丫头的瓶子没在寝室,应该是在楼下的水壶间放着呢。一路上,身边都是学校里拿着水壶的小妖精们,时而窃窃私语,时而三五成群的嬉笑打闹,闹得我头疼。进了开水间,里面水汽氤氲,人还真是不少,在我一路“对不起,请让一下。”的礼貌用语中,我终于得到了一个水龙头。打上水的暖水瓶果然重了不少,我一路气喘如牛的上了楼,刚一开门丫头就扑了上来,“林婕,太没人性了,太欺负人了。”我一边想推开身上的丫头,一边被她骂的摸不着头脑,“怎么没人性了,你说清楚点。”丫头坐在我的床铺上,义愤填膺的说:“早上出门时我把暖水瓶放在了水壶间,结果回来就找不到了,抛下我家亲爱的回来这么早,不就是为了打瓶热水么,你说是谁这么伤心病狂偷拿我暖水瓶啊,我诅咒他,诅咒他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你暖水瓶上写名字了么?”“没有,我没想到会丢啊。”“这就是了,可能是谁拿错了,一会咱们再去看看,说不定就找回来了。”“那人得近视成什么样啊,这也能拿错。”我们俩正说着,我手机响了,我接起来一看,是魏正羽。“喂,魏正羽,找我什么事?”“没什么事,无聊时的问候。”“你很闲?”“那倒不是,对了,问你个事。”“恩。”“你这几天没课?”“有课啊。”“那你怎么有时间去我们学校闲逛呢?”“怎么可能,这几天我除了食堂和寝室哪都没去过。”“前几天,我在学校看到一个背影和你特别像的女孩,幸好我机智,要不一准被人误认为sè_láng。”“你不是么?”“林婕,你真没什么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妹妹或者姐姐?”“不都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说不定是你想我了呢。”“林婕,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呢,好了,问候到此结束,我得去办正事了。”“我这还真有点事,那拜了。”挂了电话,丫头突然说:“有是你那位多年的朋友?”“恩。”我点点头,“我觉得他绝对对你有意思,他对你的关心可不仅仅只像个普通朋友。”“别瞎想了,咱们再到楼下看看,说不定人家已经把暖水瓶给你送回来了呢。”“喂,你别差开话题啊……”我们俩一路说着,一路下了楼。
代蓉当天给我带回来了一盒蛋挞,我的晚饭算是解决了,丫头因为给她男朋友过生日,所以资金消耗严重,一直在苦恼接下来的一个月要怎么度过,我和代蓉都打起了十二分得警惕,毕竟我们也不是什么特别富裕的主,一般我们三个奉行的原则是同甘可以但共苦似乎难点。
期中测试的前一天我在图书馆跟一道物理题死磕,但最后还是我败下阵来,初高中我曾经和英语较劲来着,不过最后形成了单词可能都记得我了,我依然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的局面。电话很适时的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支书的电话就知道一定是有正事找我,“我是林婕,请问什么事?”“林婕,现在去办公楼三楼,王老师有事找你。”“好的,我马上去。”挂了电话,我一路小跑的来到老师办公室,站门口也没敢直接进去,敲了敲门,里面王老师喊了声“进”,我推开门,一帮人围在王老师办公桌前,“林婕,找凳子坐。”我四处看了看,搬来凳子找了桌子周围的一个空位将凳子放下,旁边的男生人还不错,往旁边让了让,“谢谢了啊。”那男生没说话,而是抬头冲我乐了一下,他一抬头我才看清,正是那天和我们抢座位的那位,他旁边坐着的人到是很好脾气的说:“不用谢。”我望过去,就看到了南宫晨晖那张笑脸,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第15页例3。”“第16页图2-17”“第20页的定理。”王老师慢条斯理的说着题,我挥舞着手中的圆珠笔圆圈画了好几个,这让我想到小时候经常玩的画个圈圈诅咒你,南宫晨晖在旁边没怎么开口,认真的听着老师说话,我旁边那位到是没闲着,“老师,这题咱也没讲啊,出的太偏门了吧。”“没讲也得考,回去多看看就会了。”“行嘞,遵命。”和老师你一言我一语的来回搭着话。
大概20几分钟后,王老师说:“行,就这些了,这是期中测试的题,你们回去看一下。”我们收拾好笔记,出了老师的办公室。走廊里南宫晨晖指着我向那男生介绍:“这是林婕,白起的朋友。”“我们认识,前几天刚见过。”那男生一脸笑容的看着我说,南宫晨晖向我挑挑眉,我点点头,“恩,前几天见过。”那男生走过来挡在南宫晨晖前面,向我伸出手说:“你好,我叫姜凯,咱俩也算不打不相识,那天的事是我做的不地道,向你道歉,我和晨晖,白起都是哥们,以后一起玩,多多关照啊。”我一脸僵硬的扯出个笑脸,完全忽视了他伸出来的手。姜凯也没在意,缩回了手,我们三个并肩向前走,“一会干什么?”南宫晨晖问,“去图书馆,代蓉和白起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一个人也没什么心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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