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小鱼在我们俩脚边游着泳,身后是一对情侣在那小声的说着情话,我把耳朵竖了竖想听清点,沈瑶敲了下我的脑袋说:“非礼勿听。”我转过头看着前面湖上不时经过的船只,和偶尔飞过的水鸟,也学沈瑶在那装仙子。
从颐和园回来的第二天我们俩那儿都没去,沈瑶傅着面膜,穿着到膝盖的大t裇,躺在沙发上,我走过去,把沈瑶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也坐在了沙发上,沈瑶用手摸着脸上的面膜,瓮声瓮气的说:“林婕,你老实交代,怎么想起约我来北京了呢?以你的性格,绝对是睡觉大过天啊。”我叹了口气,喝着手里刚刚打的纯净水说:“还记得叶然吧。”“恩,那个你一直喜欢的小子。”“几天前,我跟他表白了。”“恩。”沈瑶非常平静,显然这种事她见多了,“之后我被拒绝了,他说我们俩不合适。”沈瑶没动,躺着,把面膜从脸上拿下来说:“林婕,我一直都觉得你挺聪明的,但在感情方面你就跟白痴一样,那人要真喜欢你早就来找你了,还用你等这么长时间。”“我没想怎么样,就是觉得得对得起自己,怎么也得让他知道。”沈瑶点了点头,之后问我:“那现在想好了么。”“恩。想明白了,怎么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沈瑶起身去屋里穿上衣服说:“走吧,咱俩出去逛逛,既然决定忘掉,就彻底忘干净,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我被沈瑶拉着,进了附近的一家百货商店,北京的商店很大,一楼买一些日用品和小的饰品,我和沈瑶简单逛了一圈,没发现感兴趣的就上了二楼,二楼买各色的衣服,我们俩在一家买旗袍的铺子前站定,在东北我们还没见过买旗袍的店铺,我走到一个粉色的长款旗袍面前瞪圆了眼睛盯着上面绣的一整只凤凰看,沈瑶走过来拉着我出了店铺,说怕我的口水弄脏了人家的衣服,那旗袍一看就是真品,弄脏了她可卖不起。我们俩就在二楼逛着,沈瑶一直琢磨着给我弄条裙子穿穿,她说自从认识我还没见我穿过裙子呢,我挺乖得任由她拿着一条条裙子在我身前比划,最后,我挑了件牛仔半袖外套买了下来,沈瑶要给我买裙子的计划算是泡汤了。
晚上,关了灯,沈瑶轻声的说:“林婕,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不适合真的不能勉强,你好好想想,叶然可能真的不是你一直等的人。”我静静的听着,说:“这么多年我就是习惯去想叶然,习惯了认为自己喜欢他,没事,沈瑶,我的世界并不仅仅只有叶然,谢谢你陪我来北京,陪我一起祭奠我这么多年的暗恋。”沈瑶什么也没说,轻轻的抱住了我,我就这么睡着了。
早上起来,我们俩简单拾到了一下,出了门,今天我们的计划是游览有2000年历史的长城。旅游大巴行驶在还在沉睡中的北京大道上,导游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一直在我耳边介绍这沿途的风景,北京这座祖国的咽喉,四周都是高大的城墙,象征着防御的严密性。后来我睡着了,起的早了,我实在困的厉害。
当我再次醒过来,我们已经到了长城的脚下,这时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来,整个长城笼罩在薄薄的晨雾里。我看着眼前的石头楼梯转头对沈瑶说:“是挺陡的啊。”沈瑶没搭理我拉着我就向前走了,我们今天登的这段长城听说只是长城的一部分,最高点是海拔600米,我喘着气,对沈瑶说:“要不咱俩也学孟姜女哭一场看看能不能把长城哭倒了?”沈瑶摇摇头说:“别了,万一真到了,露出咱俩2000多年前丈夫的白骨咱俩就不用回东北了。”说的我笑了。身边都是人,上到一半的时候沈瑶插着腰,喘着气对我说:“林婕,你自己上去吧,我走不动了,在这歇着等你,你回来到这儿找我。”我跟沈瑶说了自己小心,就一个人往前走了,周围都是石头砌起的城墙,仔细看可以看到上面清晰的弹孔,看来几百年前这里曾硝烟弥漫,充满战争。我到达最高点时远远的就看到竖起的写着600米海拔的旗子,我爬在红旗的旁边,掏出写着叶然名字的小方块远远的扔了出去,对着远处层层叠叠的山脉大声的喊:“叶然,滚出我的生活吧,老娘不喜欢你了。”周围和我一样来旅游的人像看神经病似的的看着我,我都没觉得丢人,就觉得心里疼成一片,止都止不住。
我回去的时候,沈瑶正蹲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看蚂蚁打架还是在发呆,我走过去拉起她,沈瑶问我:“上面的风光如何?”我点了点头说:“不错。”之后我们坐上大巴,我们的下一站是国家体育馆——鸟巢和水立方。
鸟巢、水立方位于市中心,导游把我们送到目的地后就开车溜了。我和沈瑶望着眼前两座巨大的建筑,我说:“当时在电视上没觉得这房子这么大啊,100只鸟也住下了。”说的沈瑶乐了。我们俩围着鸟巢、水立方走了一圈,周围什么肤色的人都有,偶尔我就会听到一两句根本不知道是哪国语言的外语,谁说北京古老了,我看现代着呢。人太多,我们俩又刚趴过长城,简单逛了会就都累了。我和沈瑶回家坐地铁时路过一边的天井,里面一溜唱京剧的老艺人,二胡,手鼓的声音从天井下传出来,我和沈瑶站着听了会,沈瑶说:“这才是北京。”
最后一天,我们俩去了北京最大的商业街,王府井大街。满眼都是高耸入云的现代建筑,和各色闪着光的商业招牌,路上铺着大理石,刚下过雨,水还没干,地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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