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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我是在北京古玩城玉器店打工的,对翡翠玉石类的了解相对来说自然比古玩多些。赶快跟网络上查询了现今翡翠的大概价格,心中有了谱,我就关掉笔记本电脑,趁着没天黑,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我要去的是菜市口黄金百货,位于白广路北口,也可以称为广安门,那里是号称中国黄金第一家的商场,虽主卖黄金首饰,不过翡翠之类的柜台也不在少数,应该有我需要的翡翠。
敲敲亮着灯的北屋门,我却没进去,“……妈,我出去一趟。”
屋里蹦出老妈不悦的嗓音:“嘿,明天不是还去茶叶城面试呢么?怎么又满处乱跑?”
我保证道:“有点事,九点之前肯定回家。”
走出四合院,绕过两条胡同,向北走到前门大街准备坐车往广安门去。
忽然,正想过马路的我余光看到了什么,略一狐疑,扭过头,借着夕阳柔和的光线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邹月娥。她正坐在前门老舍茶馆对面马路边的石头椅子上,拿着小二锅头酒瓶独自喝着闷酒,咕噜咕噜,一口接着一口,她身子没朝辅路,而是反坐在那里,面冲一圈有着竹制围栏的绿草丛。我看到,邹姨半垂着脑袋,高跟鞋尖端一下一下点着挤出围栏外的草叶儿,每点一片叶子,黑高跟也顺后挪动,去点下一片,下下片,下下下片。她嘴里好像还念叨着数字:“……五十七根……五十八根……五十九根……六十根……”
见过数花瓣的,见过数羊的,还真没听过数草的,您也太寂寞了?
心念及此,我心中骤然一动,或许,她心里真的很寂寞吧,不然也不会成天到晚抱着酒瓶子不放,更不会来这里跟几根小草玩玩闹闹。看着她孤独的身形,我心头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走前几步道:“……邹姨,您干嘛呢?”
“哦,小靖啊。”邹月娥侧头瞅了过来,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窘迫,大大方方笑了笑:“闲得无聊,想数数这排小草到底有多少根,呵呵,你这是?”
我道:“您应该抹点花露水再出来,这儿蚊子特多,嗯,我正要去菜百黄金呢,溜溜弯。”
邹月娥嗯了一声,抿了口酒,收回搭在草叶子上的高跟鞋,“……约了人?”
“没有啊。”
她点点头,掩着热裤后面站起来:“刚吃饱,也想找个地儿溜达溜达呢,一起?”
我一呆,没想她会说这话,“……呃,好。”
邹月娥好笑地拿眼角瞅瞅我:“那么不情愿呢?得,我也不惹人厌了,回家回家。”
我了个晕,“没有那意思,求之不得呢,这个,呃,咱们坐车去吧?”
“呵呵,行,不过我可没带公交卡。”
“刷我的一样。”
二十分钟后,我们走进了菜百商场。
许是受了翡翠降价的影响,菜百黄金第一家销售翡翠的区域冷清了不少,客流量明显差了黄金柜台那边七八倍有余,不但稀稀落落几个人,连销售员都打着哈欠在柜台后面犯困,根本没有给我和邹月娥介绍饰品的意思。
“我以为你来菜百看衣服呢。”邹月娥动作优雅地扶着柜台,看看我:“想买个送女人?用不用我帮你参谋几眼?”
我忙摆手道:“可没有,瞎看看而已。”
反复观察了几圈,我不禁有些失望,货架里打着标签的翡翠多倒是挺多,但却没有我需要的高档货色。一般来说,无论商场出售的翡翠或是鉴定机构给出的翡翠证书,上面都不会写明“此物是玻璃种”云云,玻璃种冰种等称呼都是藏家们的叫法。像权威机构的鉴定书上,往往只给出a货b货、密度、质量规格、颜色、折射率、光性特征等数据,商场呢,则基本是不标记任何说明文字的。而菜百的翡翠,根本用不着看种水色,单单标签上那几千至几万不等的价格就足以说明问题——低档货。
我叫了下昏昏欲睡了服务员:“有好一点的翠吗?”
那人拿染了色的指甲盖戳戳玻璃面,顺着她手指正下方看去,是一只价值八万元的手镯,种水与色度均马马虎虎。我摇摇头:“……还有再好点的吗?”
服务员不耐烦地看我一眼:“要多好?”
我想了想:“……最好的那种。”
“喏,拐角小王那柜台里有只十八万的镯子,嗯,你要说最好的嘛……”她伸手指指我们背后:“那儿不摆着呢吗?”
我和邹姨齐齐回头一看,好家伙,一尊碧绿碧绿的翡翠佛像稳稳端坐于封闭式玻璃展台里,不用问,正阳绿玻璃种的,价值绝对在几千万以上,我连人家一只胳膊都买不起。吸引我的,却是佛像上面格子里的一件观音坠,同为正阳绿,只不过种水是介于冰种与玻璃种之间,体积也比那尊佛像小很多。我眼睛一亮,马上回头问道:“……翠观音怎么卖?”
“卖?”服务员愣住,颇感意外地看向我,摇摇头:“你不知道吗?那是我们商场用来镇店的,非卖品。”
我才注意到,两件东西下面都未打标签,得,空欢喜一场。
之所以要买高档货而不选择将一百多万元全部购进低档货,主要是因为低档货根本不存在什么升值空间,随着科学技术发展,更多的翡翠原石被源源不断地开采出来,低端翡翠冲进市场,势必导致价格下跌,但中高档,尤其是高档翠却不存在这个问题,几乎是有价无市,也最具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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