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便是蒋妍父亲的店铺门脸,走过去隔着玻璃门往里一看,屋里就蒋叔叔一个人在读报纸,没有蒋妍和席蔓莎的身影。我推门进去。与他打了招呼,并把部月娥简单介绍了一下。蒋叔叔客气地请我们坐下。回身到后面小屋取出了茶具。将电热水壶的开关打开。
店里空调很足,身上的汗水一下就落了,很凉快。
我抖了抖,恤衫,问道:“妍妍今天没来?”
“哦。她跟他母亲陪蔓莎去医院复查了,应该不过来了,要不我给她打电话问问?”
询问一下席老师的病情,听她状况良好,我就道:“不用叫妍妍。蒋叔叔。我今儿过来就是想问问翡翠价格的,听说涨了不少?”郜月娥静静坐在旁边喝茶,没插话。
蒋叔叔嗯了一声:“涨多了。比原先高了百分之三十左右,你像我店里那块糯种项链,没有五万是绝对拿不下来了。”他指指西侧的玻璃柜台。
我拿捏了一下语言,想了想,从领子中取出那水珠儿翡翠。
蒋叔叔面色一惊:“你还有这么好的玩意儿?方便给我看看么?”
“别,这是假的,包膜的。”蒋妍还好说,我可不敢给蒋叔叔看,他们这种常年跟翡翠打交道的人。即使不拿翡翠划玻璃,也能从手感上区别出真与假,他要是上了手,一准得露馅,“我纯粹是好奇,像这水珠儿成色的真东西,大概能值多少钱?”
“包膜的?”蒋叔叔仔细盯着我那项链看了会儿,哦了下:真的可贵了,要是打上标签明码标价的卖,按照现在的情况,嗯。怎么也得一百三十万了。”顿了顿。他道:“不过如今行情太乱,有传言今天还会大跌,所以,估计一百三十万也没人敢收。”
我心里有了底,“您收不?”
“呵呵,我也不敢啊。”
聊了会儿别的。见郜月娥开始向蒋叔叔请教起问题,我就借口出去上厕所,离开了店铺。
如果我的记忆没出差错,今天无疑是卖翡翠的最佳时机。
出门东行,走到不远处一家规模还算不错的翡翠玉器店,我站住脚瞅瞅,推门而入。
店里有三个人,一个是秃顶的中年人,估摸是翡翠店的老板,另两个都是中年妇女,正趴在玻璃展台上指着下面亮晶晶的挂坠说着什么,见我进屋,他们仁人都往这边看了一眼,接着又都转回了头,继续听秃顶老板介绍着东西。
我没急着过去,而是围着四周的货架瞧起玉石雕刻,等两个中年妇女离开。我才拿着水珠儿上前问:“老板,您看看能给多少钱?”
秃顶老板一愣神儿:“你要卖?”
见他伸出手,我便把项链放到他手心里:“是。”
左左右右地瞧了半晌,秃顶老板一看我:“种水还不错,只是太了,嗯。两万吧。”
我一听就知道他这人不讲究,真把我当傻帽了?我皱皱眉:“您先看好这是什么种再说行么?”
秃顶老板眨眨精明的小眼:“你开个价儿。”
“一百四十万。”
秃顶老板撇嘴笑了下,没说话,感觉得出,那笑容里有嘲笑的意味。
我顿时有点不高兴了。把手一翻:“不买给我吧。”
秃顶老板把翡翠一攥,没给我:“八十万卖吗?”
“不卖。”
拿过水珠儿戴在脖子上。我头也不回地出了翡翠店。其实,一百四十万的价格我不是不能让,毕竟,那是翡翠长得最高时的行情,如果卖的话,能给一百三十八万或一百三十九万我就很知足了,这种私下交易不能与拍卖会比。可这秃顶老板忒不地道了。一张嘴就是两万?亏他说得出口!所以我压根也没听他后面的报价。
出了门,我又到其他店里问了价。
可无一例外,都没有过一百三十万的,最高一个给我一百二十七万。
看来,最后一波涨价行情还没到新街口。
回到蒋叔叔那里,他正笑呵呵地给部姨讲解如何区分翡翠种水呢。
“像这种特别透亮的是玻璃种,极为罕见,我这就脖子上戴了一件,店里也再没其他的了,嗯,比较多见的中高档翠是这类糯种…六
郜月娥听得很认真:“哦,这个透明度明显比玻璃种的差好多。”
我没打扰他们,看看表,坐到一旁喝起茶。
“嗯,而且看翡翠不仅仅看种,色也一样重要,像最正统的绿色。一般同类种水的情况下,越绿越值钱,还有一些比较少见的颜色。比如紫色,红色,也属于比较高档的”这时,蒋叔叔兜里的手机响了,他跟部姨说了声抱歉,逐而接起电话:“老吕,怎么了”什么,又涨了,你没跟我开玩笑吧怎么可能,这刚几个小时啊,缅甸那边?大概多少唉哟,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郜月娥从那边走回来,挨着我坐下喝茶。
我看到蒋叔叔把手扶在柜台上倒仇冷与:“一这么多一一你的意思呢,以后行情如一一是啊。我也没想它还会涨价”再看吧,我可不敢胡来,稳一点好”嗯,他们要是看涨的话,让他们囤去,我是小本生意,赔不起”我能怎么办。照常经营呗”哈哈,我不眼馋,反正眼前的利润已经很大了………行,随时联…再见。”
见他放下手机,我迫不及待道:“又涨了多少?”
“大几个百分点。”可能觉得概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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