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时,林清溪雪亮的眼神中浸满了嘲讽,“就算我不是个东西,我的身体也比你干净,至少我这一辈子到目前为止,就只有陆少一个男人,可你呢?除了乔逸黎和柳焉识以外,你睡过的男人恐怕不止这些吧?”
林清溪的话就像是淬了毒的银针,毫不留情的射向柳嫣嫣,气得她一时恼羞成怒口不择言起来,“你又以为你有多干净?你不过也是乔逸黎不要的破鞋而已!”
林清溪听后却不怒反笑,装作无知的晃了晃陆知郁的手臂,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陆少,她说你捡破鞋呢。”
陆知郁冷笑一声,直接将旁边惹事的小东西拉到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住那娇滴滴的红唇,撬开她的牙齿,熟练的钻了进去,肆意的在她嘴里搅动,吸食着那醉人的香甜。
渐渐地,陆知郁的吻越来越粗暴,甚至还带些惩罚的意味儿,早在她从卧房出来之候,他的视线就未曾离开过她一秒。
她全身就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衣,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她的身上,酒红色长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发梢处还挂着些许晶莹的小水珠儿,而那宽松的白衬衣下,光溜溜的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而刚刚随着她晃着他手臂时胸部不轻易的擦过他的身体,他才知道这个小妖精竟然只穿了一件白衬衣,想必那衬衣底下定是空无一物吧。
若不是有外人在这里,陆知郁早就想一把将她扔在沙发好好疼爱一番。偏偏这个小东西是个不怕事儿大的主,明明从未和乔逸黎发生过任何关系,却还是接过柳嫣嫣的话头来,硬是将那脏水往自己身上泼,无非就是想让他证明,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
既然如此,那就满足她此时心底的那些小算计又何妨?没有什么话语比一个*湿吻更能证明,他就是林清溪唯一的男人!
两人旁无若人的来了一个*的法式湿吻,看的柳嫣嫣目瞪口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和陆知郁在一起四年,他从未吻过她,也不允许她主动吻他。他的唇,就是他的身体的禁地,她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可是现在,他竟然主动的亲吻林清溪,毫无疑问,这就是他宠爱林清溪最好的证明。
柳嫣嫣的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不甘,她明明才是陆知郁名正言顺的未婚妻,那林清溪只不过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个床伴而已,竟然也配得到他的宠爱?
柳嫣嫣越想越不甘,心中熊熊燃烧的妒火顿时烧掉了她最后的理智,“陆知郁,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可还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的女人卿卿我我?你这样,可又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有顾忌过我柳家的颜面?凭什么就只有你能勾三搭四左拥右抱,我就不能偶尔红杏出墙,非得为你守身如玉?”
陆知郁放开林清溪的唇,将她搂在怀里,随后抬眼冷冷的看着柳嫣嫣,眼底闪过一丝讽刺,“为我守身如玉?柳嫣嫣,就凭你也配?你不过是我陆知郁的一颗棋子而已,就凭你也有资格为我守身如玉?既然‘陆知郁未婚妻’这个身份已经妨碍到你红杏出墙了,没关系,我成全你。”
一句成全,吓得柳嫣嫣脸色煞白,陆知郁这话的意思是要取消婚约吗?不行,她还没有当上柳家家主,绝对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提出解除婚约,“陆知郁,你可别忘了,我们的协议内容可是保持婚约五年,如果你现在提出解除婚约的话,那你这些年花费在我身上的心血可就白费了。更何况,你可是堂堂陆家家主,难不成今天要为了一个女人背弃我们的协议吗?”
“柳小姐不会到现在都还在做梦以为自己能当上柳家家主吧?”林清溪见柳嫣嫣丝毫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反而还将陆知郁说成背信弃义的人,忍不住出言讥讽,“柳小姐可真是太自信了,真以为凭你那点小本事,柳适之那个老家伙就会将家主之位传给你?我劝你还是别做那些无用的白日梦了,若是柳家真的看重你的话,怎么可能在圣爱珠宝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时,却没人肯站出来帮你一把?
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柳家一个不受宠的小姐而已,还真当自己是能撑起柳家半天的栋梁之才?圣爱珠宝被你经营了三年,市值也不过才增长了百分之四十而已,你的能耐也不过如此,却还敢妄想家主之位?柳适之是老了,可他却是一点儿也不糊涂,知道你早晚都会嫁出去,又怎么会放心将柳家交到你手上?
更何况,如果柳适之真的看重你的话,早就将圣爱珠宝的法人改为你的名字了,又何须放言说等你嫁到陆家时,再将这间公司转手给你,作为你的嫁妆?”
林清溪这一番话毫不犹豫的拆穿了柳嫣嫣这几年一直努力营造出的‘柳适之很看重她’的假象,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在偌大的柳家她的地位又如何?这几年,她一直努力的经营圣爱珠宝,花了很大的精力在这间公司,却只有每年在向柳适之汇报财报收入时,才会得到他一句非常吝啬的夸赞,那语气那姿态就像是在施舍她一般。
林清溪见她沉默无言,冷冷一笑,继续说道,“同样作为柳家子孙的柳三公子柳焉行,与柳小姐相比那可要受宠的多了,柳适之不仅大方的将柳家半数以上的产业交给他管理,更是毫不吝啬的将毕生所学亲自传授于他。柳小姐,我想你们两人之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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