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闵攸,所以不想与他有关的人跟祁闵攸走得太近。就跟把玩具借给谁都行,就是不能借给自己的仇人是一个道理。
果然,祁逾明冷哼了一声,“最好是我想多了……你跟其他男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祁闵攸,你最好离他远一点,明面上你是我老婆,要是跟小叔子扯不清,你想让我的脸往哪放?”
莫皑很想问他一句:你是吃毒蛇长大的吗?那张嘴怎么能那么毒?
她的心莫名有些堵,还有酸涩,但她强撑着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丢脸的。”
这一句保证,让她想起了她曾经也跟父亲说过类似的话。想到父亲,无可避免地想起昨天听到那些佣人说的话,连带着牵出那个曾令她交心交肺,但又伤他极深的那个男人。
鼻梁蓦然酸涩,竭力握紧双拳,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疼痛让她清醒了许多,才没失控到当场哭出来。
她掩饰性地转身走到衣柜边,拿了一套干净睡衣,进了浴室。
褪下衣服,热水喷洒在身上,她捂着脸沉默地流了一会泪,很快又收拾好心情,往身上抹沐浴露。
“砰”外头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许是对祁逾明心怀愧疚,她总怕祁逾明会再发生意外。所以,听到这个声音时,莫皑心头猝然一缩。
快速冲掉身上的沐浴露,但地上还有一些残留,一脚下去,她打了一个滑。
事情太突然,莫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试图抓住什么,可只有墙,她把指甲都扣疼了,也没能阻止她结实地摔倒在地上。
门迅速被打开,然后,她看到了祁逾明双腿修长地站在门口!
第47章 从前有条癞皮狗,看上了祁家的那块天鹅肉
祁逾明身姿挺拔,没用轮椅代步,布料高级定制西装裤包着他两条腿,垂感柔顺。
莫皑瞪大了眼睛,巨大的惊讶如潮水退却后,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现状:不着寸缕地躺在地上!
脸腾得红了,想坐起身,但动一下便是噬骨钻心的疼,情急之下,低吼出声:“出去!你给我出去!”
由于羞愤,莫皑身体微微颤抖着。
身子仿佛被架在了火上,全身沸腾似地烧,门口灌进来的凉风,也浇不熄这股羞恼的燥热。
祁逾明低沉黯哑的嗓音从头顶飘下来,“你在跟我说话?”
莫皑心头咯噔一沉,她刚才是急糊涂了,要搁平时,她哪里敢这样跟祁逾明讲话?
深呼吸了几次,强行压下卷天席地的羞恼,尽量控制着声线不抖,“请你出去,好吗?”
没有回答。
她以为祁逾明出去了,结果,下一刻,却听到平缓而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祁逾明一身黑地在她身边蹲下,“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犟?你不如求求我,求我帮帮你。”
莫皑咬了一会牙,强行压下羞赧与愤怒,淡静道:“不用了,谢谢。”
她看着窗帘,考虑扯下来费不费劲。
祁逾明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扯过一旁的浴巾,在莫皑身上铺了,一手搭在她肩膀,一手抄在她膝弯,将人抱起来。
莫皑痛得倒吸冷气,却倔强地不肯喊出来。
祁逾明抱着她,脚步平缓而沉稳,目不斜视地走到床榻边,把莫皑放下。
这一刻,莫皑是感激他的。
可下一刻,男人忽然翻身将她压住。
她又惊又怕地瞪大了双眸,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想做什么?”
祁逾明冷冷觑着她,“你说我想做什么。”
他伸出手,在她修长如天鹅一般的脖颈上迂回着,“你看到了我的腿,你说我能做什么?”
一股恐惧顺着莫皑脚底窜升,令她手脚发凉,她竭力压制住害怕,控制着声线不抖,“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的语气很危险,透着一股寒凉薄情,“就凭你张嘴闭嘴一句话,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莫皑狠狠吁出一口气,脑中一亮,急道:“小锦……小锦他还小。他是我们共同的孩子,相信我们都有让他幸福的打算。我也清楚,要是没有你,我在这里也生活不下去,唇亡齿寒,我既然是你的妻子,你有事,他们也断不会让我和小锦安然。所以,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不会,也不能让你有事。”
祁逾明凤眸深邃幽静地盯着她。
莫皑水眸盈亮,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无辜又真诚。
卧室里静谧非常。
时间一长,莫皑不着寸缕的羞耻感便越发浓郁,她连大幅度的呼吸都不敢,心脏处传来砰砰砰的跳声,清晰急促而有力。
终于,祁逾明开了口,打碎一室压抑宁谧,“可我还是不相信你。”
莫皑本就紧绷的身子蹦得更紧,索性直接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她诚诚恳恳表忠心也不能令他信服,那还有什么方式?
蓦地,她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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