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倒霉呢?”
末了,她又问:“那你到最后是怎么起来的?”
秦风旸好歹也是一个歌星,公众人物,媒体竟然没有相关报道,真是奇怪。
秦风旸说:“祁逾明救上来的啊。他第一时间喊来了人堵在井口周围,不让任何人接近,把我救上来之后,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你别说,我发现这小子还不错。做事果决明快,处理事情毫不拖泥带水。”
莫皑在心里暗暗扇了自己几个嘴巴,想着待会回到家一定要给祁逾明好好赔罪才行。
傅御那张嘴,真的不能完全相信。他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自己怎么会轻易上了他的当?
出医院时,莫皑才发现下雨了。
秋雨飘在天空中,落在人身上,也带着一丝浸骨的寒凉。
莫皑一路急奔,用包包遮在头顶,快速走到路边公交站牌下,试图拦一辆出租。
雨天不好打车。
冷空气袭来,莫皑忍不住跳脚。她穿得裙子,冷空气嗖嗖地往她腿上刮,击得莫皑双腿不断起鸡皮,冷风吹德久乐,双腿开始麻木。
一辆辆出租车在她面前驶过,没一辆空车。
……
祁逾明正在书房里处理文件,雨点落在窗户上时,他猛地抬头看了一眼外面。
天空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
蓦地想起某个蠢货好像没带伞。
旋即皱了皱眉,他管她做什么?不是已经吩咐了门口的保安不让她进来?
冷哼了一声,继续看文件。
雨转瞬瓢泼。
耳边全是雨点啪嗒啪嗒拍打在窗子上的声音。
文件里写的什么,已经许久没进过他的眼。
祁逾明放下文件,拿起桌上的手机。
……
莫皑站在站牌下,风卷着秋雨袭来,冷得她不停颤抖。即便她已经竭力控制,牙齿依旧不停打颤。
冷得想哭。
却在这时,一束车光穿透雨幕。
莫皑抬头,那辆车很快停在她边上,副驾驶这边的窗子降下来,露出能叔的脸,“少奶奶,等急了吧,快上来。”
莫皑简直感动得想哭。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真是太谢谢你了,能叔。”
能叔道:“嗨,谢我做什么,你应该谢谢大少爷,是他让我来接你的。他想到你没带雨伞,又怕你雨天打不到车。”
莫皑一怔,心底更加惭愧。
能叔并没马上回祁家老宅,而是带着莫皑去了一家餐馆,让她饱饱吃了一顿,才载着她回去。
不消说,肯定又是祁逾明嘱咐的。
莫皑心头的滋味,十分复杂。对祁逾明的恨,似乎开始飘散在这场风雨中。
回到祁家老宅,已经九点了。
按照祁逾明的习惯,这时候的他应该还在书房。
莫皑快速回了房,果然不见祁逾明,快速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爽的衣服,重新下到一楼。
做了一碗百合桂花瘦肉粥,送上五楼祁逾明的书房。
她站在门外,敲过门,等祁逾明回了个“进”后,莫皑才推开门。
她把粥放在桌子上,“先吃点东西吧,你辛苦了。”
祁逾明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扫了一眼粥,“之前不是还一副恨不得与我撇清关系的样?”
莫皑不好意思地垂了垂头,“那个,是我错了,对不起。”
祁逾明冷哼了一声,“你觉得你这个道歉很有诚意?”
莫皑一直摸不透他嘴里的诚意是什么?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很真诚地想要感谢他,或者想要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怀着虔诚之心做一顿饭不行。
买一件礼物送他,只怕他看不起几十几百的东西,而祁逾明这样的人,又有什么东西是他没见过的。
再深入想想,她是女人,他是男人。古往今来,最有诚意的道谢无非……以身相许。
莫皑骤然红了脸,赶紧停止脑海中旖旎的幻想。
“听说,有没有用心下厨吃得出来。”莫皑捧高粥碗,“你试试看。”
桂香、米香、肉香腾腾扑鼻,像只妖精不断在祁逾明鼻尖妩媚妖娆地摆动身姿,勾引着他一尝为快。
祁逾明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他吃东西时,姿态十分优雅,不发出一点声音。
莫皑屏息凝神,等着他的评价。
祁逾明吃了一口后,放下勺子,说:“怎么,你的诚意不是自己表现,而是要我自己感受?”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莫皑期待瞬间消散,她无奈地抿了抿唇,“那你想要什么?”
大不了从明天起,她节衣缩食给祁逾明买。
祁逾明深深凝了她一眼,“洗干净,回房等着。”
莫皑瞪大了眼眸,“你……”
祁逾明坦然地靠上椅背,抱起双手,“我怎么?”
“你……”
莫皑止不住地羞愤,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在双脸涨红之前,跺着脚离开了书房。
祁逾明端起那碗粥,几口吃得干净,味道好极了。
次日。
莫皑刚到公司大厦门口,碰上了从另一边走上台阶的夏晓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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