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李风似乎真的醉了。一不小心,居然把几个菜碟扫到了地板上,一下子摔成了碎片,“呃!谢兄,你别笑话我了!我哪有什么资格和昆仑门合作!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说治病救人,我是有几手三脚猫功夫!可惜。你们昆仑门似乎没开医院啊!”
“李兄弟,你这么说,可就不怕我当兄弟了!”谢烈那赤红的脸闪过一丝不快,扬了扬眉头,“你是秦家的接班人。由和赵家有那么亲密的关系,怎么能说没资格呢?”
“谢兄!你太看得起我了!秦家是秦老爷子地,和我这个便宜徒弟可没什么关系!我哪敢代表他老人家答应这样的大事!至于赵家,那就更不用说了。别说我还没成为赵家女婿,就算我和蓉蓉结婚了,赵家又岂会给一个外人指手画脚他们的家族前途?!”李风的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瘫坐在椅子上,越说越小声,似乎快要醉倒了。
“李兄弟?李兄弟?你醉了?”谢烈拍着李风的肩膀喊道。
“没醉!我没醉!谢兄,我们再喝一百杯!”李风摇摇晃晃地挣扎着站了起来,想要倒酒。可惜双手乱晃,就是抓不着近在眼前的酒瓶。
“来人!李院长醉了,把他送回去!”谢烈站了起来,高声喊道。
“我没醉!我没醉!喝!再喝!”
谢烈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李风在一名昆仑弟子的搀扶下,东倒西歪地离开,问道:“威羧,你觉得。李风是真的醉了吗?”
此时地谢烈。哪里还有一丝地醉意,双眼精光闪闪。眼中闪动着凶悍狂暴的光芒。
“不知道!”威羧还是那副猥琐地样子,但神态严肃,令人不敢有丝毫不敬,脸上似乎闪动着狡诈的光芒,如一头狡猾的黄鼠狼,“但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无论是真醉还是假醉,都不会和我们有合作的可能!也不会是我们的朋友!”
“哼!不是朋友,那就是敌人!”谢烈地脸庞扭曲着,再也没有一点儒雅的样子,英俊的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只有此时的他,才是他的真面目。
“那……公子,那怎么刚在不趁机将他杀了?”威羧知机地提出一个问题。
“哼!他过来我们这里,多少人看着呢!如果他在我们这里失踪了,恐怕我也混到头了!再说,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有人在保护着他,我地直觉告诉我,一旦我出手,将会引来灭顶之灾!”谢烈的语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刚才送李风出去的时候,他不小心泄露了杀机,引发了一个隐藏高手的精神锁定。他虽然无法探测到对方地存在,但那种真真切切的威胁,却是令谢烈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高手,那是一个绝对的强者,与门主一个等级的强者,甚至更厉害!
威羧不再说话了,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刚才他并不是不明白不能杀李风的原因,而是投谢烈所好,故意提出一个疑问而已。他能以这副尊荣爬到如此高位,成为谢烈最器重的心腹,绝对没有任何侥幸,而是凭着他的智慧和对人心地深刻理解。
李风一路放声高歌,放浪形骸,将一个酒鬼的形象发挥得淋漓尽致,让不少人奇怪,怎么平时严肃认真,如神祗一般高高在上的李院长,今天怎么喝醉了?直到回到了房间,那个昆仑门弟子远去之后,李风才逐渐安分下来。
“哎!三爷,你进来吧!药不会少了你的!”李风瘫坐在床上,苦笑了一下,对着门外说道。
“呵呵,小风,你这戏码,演得还真像,连我都差点以为你是真醉了!”赵炳战笑嘻嘻地推门走了进来,“你或许可以考虑去做演员,我们赵家出钱,一定让你红透半边天!或许,过个几年,你就是第二个刘德华了!”
“接着吧!把你的大嘴巴闭上吧!”李风随手从床底下掏摸出一瓶药丸,丢了过去,“这是石清丸,对你们修炼天紫决的人来说,受了内伤有点疗效!”
“哎哟!小风!小心点!真是的,要是摔坏了,你赔回一瓶!”赵炳战紧张兮兮地将药瓶接好,小心翼翼地藏到了口袋里。
“嗯,我和谢烈在刚才的表现,你应该也看见了吧?说吧,你对谢烈这个人,怎么看?”李风严肃地问道。
“他?”赵炳战听到这个问题,脸色也凝重起来,皱眉道:“这个人,厉害!还有那个叫威羧地,也厉害!心机城府都很深哪!”
李风点点头,沉思起来,韦三清虽然说谢烈卖国,但也不过是一面之词,在没有证据之前,李风自然不会下结论,但谢烈以往地很多事迹,却是知道的。
“哎!谢烈这人,虽然没什么大地劣迹,但性格护短,生性残暴,恐怕昆仑门被他执掌,不是什么好事。”赵炳战忧心忡忡地道。
“呵呵,三爷,那也是昆仑门的事,和你们赵家没什么关系吧?!什么时候轮到你去关心了?”李风开玩笑地道。
赵炳战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叫没关系!我们武林中人,最重武德,昆仑门是一个大门派,若是落入心术不正的人手里,为祸巨大!我们赵家身为武林中的一分子,岂能坐视不理!到时,恐怕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李风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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