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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岳权,东拉西扯一大堆后,装成无意中问起他和姚微之间的情况,试探着他的口风。岳权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我的用意,爽快的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我后,我这才明白姚微究竟是为何事而烦恼了。
说起来也好笑,其实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因为岳权毕竟不是普通人,他的家境摆在那里,所以和平常人有些特例。虽然他的祖先十八代全都是农民出生,但随着其祖父干了革命打了天下后,岳家后代就摇身一变,从社会最底层变成了当权人物,立马讲究起门当户对起来。尤其是他的父母,虽然二人都是农民的子弟,却变得比传统封建士人更加势利。别看他们在党政会议上,或者电视里说起大道理来都一套套的,但私下里却特别看不起平民百姓,从小就不肯让岳权和普通人接触。
在他们眼里,除了一些比他们地位高、或者是相当的干部子弟外,其他人全都是些既没教养、又没利用价值的垃圾。所以在岳权的婚姻大事上早就做下了规定,除非是在政治上对他们有帮助,或者是经济实力异常雄厚的富家女子外,其他的人不论如何出色,一律都不允许做他们的儿媳妇。
虽然我在岳权面前把姚微吹的天花乱坠,把她捧成外资公司的地区总裁,豪门女子。但姚微却心知肚明自己究竟有多少份量。她这些日子跟着我钱是赚了不少,可这女人花起钱也挺厉害的,大手大脚,买起奢侈品来从不考虑。拿到我分给她的提成后,一会买房子,一会又买车,衣服首饰一大堆,从她的日用开销来看,我估计现在她手头的钱已经用的七七八八,不会超过几百万了。
几百万人民币在普通人眼里或者是有钱人,但在国外发达国家只能算是一个中等水平,别说是富豪了,就连小富都算不上。岳权的父母可不像岳权头脑简单如此好骗,他们全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而且在宦海中久经锻炼,老练的很。到时候大家一见面,只要稍稍一探口风,连调查都用不着就能揭穿姚微的真面目。所以,姚微担心的就是这个,凭着她机灵的头脑,那里能不会考虑到呢?
“真是麻烦!”我摇头暗想道,看来这件事要成功还得费点心计啊!要不然这对“天合之做”就这么黄了,简直太可惜啦。但怎么能够帮姚微度过难关呢?我不由得苦苦思索起来,愁眉苦脸的一个人在屋里转来转去。好半天,我把手中的烟狠狠的掐灭在烟缸里,下定了决心。
“是我!请你明天上午来房产公司一次,我有些事找你!”我拨通了姚微的电话,对她短暂的说了一句,也不解释让她来的目的,就直接把电话挂上了。接着从嘴缝里咬牙阴笑的挤出一句话来:“妈的!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看来只能由老子来下血本了!小娘皮,你可别辜负我一番好心啊!”
“老板,您找我什么事?”也许是见到我坐在大班桌后的那张脸有些阴沉,再回想到昨天晚上我打给她哪个没头没脑的电话,姚微走进我办公室后并没有那天在她家中一样随意的称呼我,而是恢复了原来对我的尊称起来。
“来了?坐吧。”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后,我从刚才的沉思中反映了过来,伸手指着对面的座位,对她说道。
“谢谢老板。”姚微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含笑着向我点头致谢。
“姚小姐,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也不短了吧?”见她坐下后,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再点上烟,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对她问道。
“是啊,自湃崴房产第一次认识您到现在已经快二年了。”姚微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起这个,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接着我的口气回答了我。
“二年啊!是不短了。”我叹了一口气,指着办公室四周,又向她问道:“那么,这家公司怎么从无到有,一点点搞起来的情景你还记得吗?”
“记得,当然记得。”姚微连忙说道。
我站起来,走到左手的墙边,指着挂在墙上的上海地图上几个标志问道:“你还记得我们从湃崴集团拿来着这几块地吗?”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几块地不是您让我去操作的吗?具体事物还是我亲自去办的呢。”姚微的表情里有一抹自豪,笑着答道。
“是啊!”我感叹道:“就因为我们从这几块地开始,一点点把这家公司发展到现在的规模,短短的一年时间内,从无到有,把这家公司搞成了上海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公司,真是不容易啊!”
“这都是您的高瞻远瞩,没有您的卓越眼光,那里会把公司搞的如此火红呢?”姚微吃不准的我用意,不敢多说些什么,但老板在发表感慨中,她呆在一边说点好话,拍拍马屁还是会的,所以不失时机的在一边吹捧起我来。
“呵呵”我笑了一声,摇头说道:“其实你这些话听起来好听而已,但实际上如何我自己心里最清楚,说起来,这些都不是我的功劳,我才没这么大本事呢。”
“怎么会呢?老板没本事,怎么能把公司搞成现在这个规模?明明是您厉害嘛,您这么谦虚干嘛呢?”姚微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又吹拍起我来。
“我说真的,这些功劳确实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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