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首任大使、我国驻美国联络处主任、天朝第一副部长,兼天朝党组副书记、部长和对外文委党组书记、主任,中顾委常委等职。
开国先后两代领导人称老将军是‘能文能武’的政委,‘将军不辱使命’,更称赞他‘为党为民、忠心耿耿、无私无畏、正气长存’。注①
可以说是李氏一族近五十年来成就最高之人。
说起李老将军,在当地,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李氏一族也因为出了李老将军,在当地甚有威望。
提起李老将军,李氏一族的人都不由与有荣焉地挺了挺胸,想到他们都是二房的人,心里又不由酸涩的要命。
“女儿再出息也是人家的。”
“话不能这么说,再怎么说她也姓李,嫁了人也改不掉她姓李的事实。”
“唉!”村长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可惜了。”
几人也都叹惋道:“是啊,可惜了。”要是考上省状元的是博光多好。
“妈的,我家那几个小兔崽子,让他们做作业跟要他们命似的,都是儿子,怎么人家的和我家的就差这么多?”
“老子当年比李建国成绩还好,我就不信我儿子就比他儿子差,这几个小兔崽子敢不争气,我把他腿打断!”
说着说着,几个人想到自家孩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几人回家自是对自家孩子严格要求不提。
他们都打定主意,回去就找个好日子就把老祖宗的坟修一修,再给老祖宗多烧点钱,嗯,还要带瓶好酒。
李爸爸今晚喝的特别多,和当了镇长的四伯聊了很久兴致依然高涨。
看得出来他很开心。
四伯走后,李爸爸将他当年的奖状、毕业照片等保存的十分完好的物品都拿出来,一一怀念,然后指着毕业照上面一个身子修长挺拔面容俊秀的青年,对李拾光得意地说:“你爸爸我当年也是十里八乡数得着的,不然怎么把你妈妈追到手呢?”
李妈妈脸一红,给他灌了一杯醒酒茶下去,啐他:“赶紧醒醒酒吧,喝了点马尿就说胡话了。”又对李拾光道:“快去睡吧。”
老家是红砖瓦房,只有一层,早已被爷爷奶奶打扫干干净净,上面铺着洗的干干净净的凉席,外面罩着青纱帐,纱帐外面的椅子上立了个台式风扇,呼呼地吹着凉风。
农村的夜晚并不那么热,凉风习习,漫天星斗。
叔叔李建党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脸颊驼红,十分高兴。
他扛着小儿子在肩上,李爷爷生怕他喝多了把自己小孙子给摔了,连忙追出来把手电筒拿给他:“走路慢点,看着点路。”
现在的路面还是泥石铺就的,一下雨就泥泞不堪,尚未铺上水泥。
几年后全村都会铺上水泥路,路是李六叔李建军捐建的,十年后整个乡的水泥路都会开通,全部是李六叔出钱铺就的。
李叔叔扛着小儿子,兴致盎然地对大儿子李炜光说:“炜光以后也要像姐姐一样考大学知不知道?你看你姐姐,他们都说你姐姐是女孩子,女孩子又怎么样?只要有本事,还不是一样能上族谱?”又对婶婶说:“我哥家两个孩子以后肯定都有出息,不说以后,现在就是村里头一份,你以后对他们好点,别那么抠,以后炜光晖光长大了,说不定还要靠他们呢。”
婶婶不乐意地白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抠了?我精打细算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是是是,我知道你是为了家,我就是提醒你一声。”叔叔赔笑道:“我哥哥嫂子什么样人你也知道,只要我们对他们好,我们是亲兄弟,哥哥嫂子不会让我们吃亏的。”
想了想,又道:“我们这一辈人感情好,可博光拾光和炜光晖光差了年龄,又从小不在一起玩,我怕他们以后感情生疏了,你没事别总往娘家跑,逢年过节的,也去我哥哥嫂子家走动走动,远的不说,等过两年炜光上初中,我还想让他到县城好,这次飞飞学校不仅出了省状元,省榜眼也在他们班,炜光住在大哥家,有大哥他们看着点,我们也放心。博光和飞飞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们两个和我大哥一样,最是重情。”
李博光和大堂弟李炜光差了十三岁,李拾光和李炜光差了九岁,和小堂弟也更是差了十四岁。
婶婶不耐烦地说:“晓得啦,大哥一家都在县城里,我就是想常去走动工作不要啦。炜光上中学还早呢。”
话是这样说,婶婶却知道丈夫说的话是对的,她也打了以后让儿子去县里上学住在大伯家的主意,她还等着自家儿子以后也考上大学,她也这么风光呢。
侄女考了省状元固然值得高兴,要是自家儿子脸上不是更有光。
她仿佛已经看到未来儿子考上状元的情景,白净的面庞上焕发出夺目的光彩。
第二天,晨光熹微,李爸爸dung敲着李拾光房间门。
他可能是太激动了,完全没有李拾光时辰还早,李拾光还在睡觉动作就要轻点的意识,情绪亢奋地将门敲的梆梆响:“飞飞!飞飞起来了!”
李拾光用枕头将头捂住,也挡不住李爸爸的魔音穿耳,只能无奈地起床开门,半阖着睡眼满脸纠结:“爸,你也太早了吧?这才几点啊?”
“傻闺女,祭祖就要早,要越早越能体现我们对老祖宗的重视。”李爸爸掀开李拾光的帐子,用芭蕉扇的手柄在她腿上敲了敲,拉着她胳膊推着她背拽她起床,哄道:“乖,听话,赶紧起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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