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鸣虽心中疑惑,但却没再多问。只当这人也是太白酒楼的常客,只是也许大都像今日这般,不曾露面罢了!
欧阳澈见他对蔺浅颇有兴趣,怕他再这么聊下去,会发现蔺浅的女子身份,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现在有些气闷,这女子明明带着侍人一起来的,哪里用的到他故作好人。偏自己开口要送她回去时,她竟还一口答应了,如此欧阳澈心里怎能平静,因此忙开口道“蔺公子,即有人与你同行,那我们就此别过了!”
蔺浅见欧阳澈面上不太好看,哪里猜不出这男人定是怨自己有心欺瞒,故而忙解释道“先生说的可是之前那位少年,他可不是我家的侍人,再说他早已离开了!”
欧阳澈听了这话,心里略微好受些,但是不知为何,心里依旧烦闷。特别是见到李书鸣对蔺浅异常关注之后,他这心里就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先生,不是我有心欺瞒,实在是你没问,所以我也就没多说,不然我怕你以为我是在炫耀呢!”蔺浅说到这,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那小模样完完全全一副受屈的小媳妇模样!
欧阳澈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涨得生疼,这女子这般刁钻,偏还故作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怎么欺负她了呢!还好她现在是男装打扮,不然自己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罢了罢了,莫要再多言了!李师弟我们改日再聚,今还有些事,就先走一步了!”
“师兄即是有事,我也不便打扰了,即使如此,我们书院再见了!”李书鸣说罢,朝着三人拱手施了一礼,便先一步离去了!
待李书鸣走远,欧阳谦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有些不太正常的二人,他总觉得这二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再有一点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他什么时候结识了这么一位‘我见犹怜’的公子的!
“,这位公子姓蔺?”
欧阳澈点了点头,回道“嗯!姓蔺!”
欧阳谦看了眼蔺浅,又回过头看了眼欧阳澈,脑子里灵光一现,惊呼道“你也姓蔺,天下有这么巧的事情”,说到这,似是想起什么,忍不住惊呼道“天呐!你还真是让人名不虚传呢!”
欧阳谦今日已不只一次听说蔺浅的大名,再联想欧阳澈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心中隐隐有了猜测,甚至是肯定!
“欧阳兄,此话从何说起?我们似是第一次见面,而且我不过是个名不见惊传的小人物罢了,何来名不虚传一说呢?”蔺浅皱眉,不解的看着欧阳谦,他这番话着实让她一头雾水!
“蔺小姐,你的大名,如今江南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本就从赵姐姐口中听说了你的与众不同,今日亲眼所见,倒真是让人惊奇!比之赵姐姐所言,有过之而无不及。”欧阳谦这话倒没一点夸张的意思,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全都发自肺腑!与欧阳澈的嫌弃不同,欧阳谦心里倒是佩服欣赏的很。
蔺浅听了欧阳谦的话,眸子不由得暗了几分,心里对欧阳谦口中的‘赵姐姐’多了几分怀疑,再联想到白日里刚见过的赵微晴,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这是在她身边安插了个卧底,只是她虽未言明自己的身份,但并无刻意隐瞒。难不成就因为自己的特立独行,才招来这么个间谍在身边!
☆、第二十四章
蔺浅心里几番计较,又看了看欧阳澈,忍不住叹了口气!要想抱得美男归,还真的是个挺大的工程!她在心里忍不住告诫自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因此,也不扭扭捏捏,自大方平静道“欧阳公子倒是个有趣的人,别人要是知道了我的女儿身,怕都是明嘲暗讽,一脸不屑的,偏你话里的意思,我听着还有几分夸赞之意!莫不是我今日酒喝的多了,出现了幻听!”
欧阳谦从未见过这般有趣的女子,听着蔺浅满不在乎的自嘲,眉头一挑,想到赵微晴曾说过,若不是男女有别,他俩定能成为知己好友的话。眼下这种情况,他甚至有种即便男女有别,也挡不住他俩互相欣赏的脚步!“当然是夸赞,蔺小姐是我见过最为特别的女子。无论别人怎么看,在我看来,你比那些柔柔弱弱的小姐们看起来要顺眼的多!”
蔺浅闻言倒是有些意外,难不成自己这是遇到同道中人了!她自从来到这还未开化的古代,深受礼教束缚,已被摧残的身心疲惫。若不是她奋起反抗,估计早被封建礼教给教化成一个古板无趣的木头人了!是以,乍一碰到欧阳谦这号人物,心里还有些小激动!“昔日,伯牙与子期一曲高山流水成为知音,今日欧阳公子一席话,倒是让我觉得,你我脾性相投,也许有朝一日能成为知己也未可知!”
若是从别的女子口中说出这些话来,欧阳谦定会觉得此人孟浪!但不知为何,这话从蔺浅口中说出来,他非但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还有些亲近之意!“蔺小姐这话可是说到我心坎里了,即是如此,我们也别如此客套了!以我看,小姐怕是比我年长一些,那我也就卖个乖讨个巧,喊一声蔺姐姐了!蔺姐姐喊我十一就行,家里的哥哥姐姐们都是如此喊的!”
蔺浅是做梦也没想到,不过是讨口酒喝,竟然白捡了个大家公子做弟弟。人家这般给面子,她怎能不识好歹,再说了她去书院求学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眼下有了光明正大接近那人的理由,她怎能推辞呢!故而乐道“十一这般说,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起来我倒是占了个便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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