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耀武见陈掌柜那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怒火中烧,他在桌上用力拍了一下,“哐当”一声茶杯被震翻了,水流了一桌,然后目光如炬,盯着陈掌柜继续说:“马子善你不会不认识吧,嗯?”
陈掌柜见常耀武开始摊牌,终于说出了马子善的名字,知道一切都完了,噗通一声竟跪在了地上,抓住常耀武的衣袖,满脸流汗跪着求饶:“常老板饶命呀,我说,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说给您听!”
常耀武见陈掌柜终于就范,口气又转得温和了些,笑笑说:“哼,还是您主动交代的好,说吧,说吧,我听着呢!”
陈掌柜没有起来,继续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常老板呀,我和马子善一直是私交甚好的朋友,所以自打他在‘艳粉院’失了权,我就很同情他。所以时间长了,他就回想法到我这里来叙叙旧,他也每次就向我诉苦来着。至于那个女孩,就,就是您大院里那个叫小花的,她来也和我不多说话,只是,只是每次她和马子善在这里相会,总要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
常耀武打断陈掌柜的话问道:“他们都说些什么?快说!”
陈掌柜可怜巴巴地看着常耀武说:“对不起,常老板,他们私下说的话我确实不知道呀,只是有一次……”
常耀武紧追不舍:“有一次咋啦?嗯!”
陈掌柜喉结蠕动着,咽了口唾沫说:“有一次我,我听见他们说要,要让常老板您,您当,当……”
常耀武弯腰一把撕住陈掌柜的领口问:“说,让我当什么?!”
陈掌柜结巴得更厉害了,他用眼睛看着常耀武,要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见常耀武非要逼自己说出来的架势,只好声音很小地说:“是,当,当太监。”最后的那个词说出来的时候几乎小得没了声音。
但是,常耀武还是听到了,当陈掌柜嘴里“太监”二字吐出口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那股熊熊烈火了,他声嘶力竭地骂道:“操他,当‘太监’,妈的,他马子善已经是太监,他还要让我当太监,哼,可笑呀!”说完,常耀武飞起一脚,将吓得魂飞魄散的陈掌柜踢翻在地。
陈掌柜已经吓得哭出声来,他强忍着疼痛向常耀武开始求饶:“常老板饶命,常老板饶命,我该死,我不该向马子善提供他们相会的场所,常老板饶命!常老板饶命!”
此时,常耀武的脸上又多云转晴,他蹲下身,笑着说:“陈老板呀,我看您也是聪明人,只要以后您听我的,一切都好说!”
陈掌柜连忙跪起身,对着常耀武磕起头来,嘴里接连说道:“我一定听常老板的,一定听常老板的。”
常耀武走近两步,眼睛眯着看着陈掌柜说:“不过,陈掌柜,今天还需要你跟我走一趟!”
陈掌柜不解地问常耀武:“去,去哪里?”
常耀武笑着说:“嘿嘿,去哪里,去哪里你就不需问了!”随后,常耀武对着门外一声大喝,“来人!”
只见四个全身黑衣打扮,蒙着脸,手里拿着说不上名字兵刃的大汉听到喊声直奔进大堂。
只见常耀武对四个大汉说:“‘烈焰’听令,将此人给我带走!”
四个大汉齐声说:“是!”然后将陈掌柜押起就走。
整个厅堂此时已经空无一人,最后只留下常耀武哈哈刺耳的狂放笑声,那笑声直在半空回旋。与此同时,一只白鸽又从青色的屋顶振翅飞起,越飞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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