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你拉我做什么?”李成秀不愿意走,武皓却是理也不理她,一声不吭地拽着她狂奔,李成秀又挣不脱他只好被迫着被他拽出了三宝楼。
武皓脚下生风,一路奔了小两刻钟,离得三宝楼远远地了才停下,将李成秀的手放开。
一得自由,李成秀就没好气地踢了武皓一脚:“你干嘛拉我?”
武皓表示很无语:“都叫人抓了个现形,还不赶紧跑?”
“你跑你的呗,拉上我干嘛呀?”李成秀没好气地说。
武皓好笑地道:“你叫人逮着了,回头不把我供出来?我可不想跟着你丢人!”
呸!当是你呢!娘娘腔,一看就是个没义气的种!
这事儿闹得李成秀挺不得劲儿的,想要再回去,后一想回去人肯定走了,懒得白跑。当然,最关键的是那股劲儿过了,怕回去被老爹胖揍。
迷迷蹬蹬地睡着了,居然一夜无梦!
李成秀打着哈欠地来到教室,习惯性地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嗯?武皓还没来?
昨天夜里挺冷的,莫不是这厮生病了?
正想着武皓呢,就见周极急匆匆地跑进了教室:“罗夫子来了,罗夫子来了。”
什么?今天早上是罗大魔王的课?
啊,书,书拿对了吗?
赶忙看一眼,很好,确实是《易经》没有拿错。
李成秀再顾不得想什么武皓,像只兔子似地蹿到了座位上规规矩矩地坐好。
不一会儿罗老夫子便走了进来,李成秀再顾不得想其他,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好听讲。因为罗老夫子讲的那些她一句也没有听懂,所以一上午她都提心吊胆的,生怕罗老夫子抽到她回答问题。
但是很显然,李成秀的这一担心是多余的,罗老夫子今天似乎也不在状态,只一个劲儿地讲授,谁他都没有考。
不等下课罗老夫子便走了,李成秀长吁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武皓一上午都没有来。
难道真的生病了?
等得云板响起,李成秀便连忙收拾好东西出了教室,准备去看武皓。正往外走着,周极走了上来,问她:“你去不去?”
“去什么?”李成秀奇怪地问道。
“去送武皓啊!”周极说。
“送武皓?往哪里送?”李成秀不解。
周极:“你还不知道啊?武皓退学了,今天就要走。”
“啊?”李成秀真是大吃了一惊,忙问:“他干嘛退学啊?还走得这么急。”
“可不是,都走了我们才得到消息,同学们都说赶去送一送呢!你去不去?”周极又问。
“去,怎么不去!”李成秀答道,答完方记起问:“夫子让咱们出去吗?”
“夫子们已经同意了的。”周极说鲁一方已经去马棚准备马了,让李成秀赶紧去放东西。
李成秀答了,连忙将书箱拿回了寝室,再急急忙忙地跑去马棚,鲁一方已经将马儿准备好了。
武皓那人脸臭,看得惯他的同学很少,所以一起去相送的也就只有四人,李成秀、鲁一方、周极、陈致。
一行四人,翻身上马,一路抽鞭快催地就冲出了书院。
秋风催黄叶,鲜衣催怒马,真个是少年fēng_liú,意气风发。
运河码头,武皓的人已经在催他登船了,武皓回头再看了一眼扬州城,然后踩上了甲板。
“六爷,还是到舱里去吧?风寒。”忠心的侍卫恭声说道。
武皓摇了摇头,两眼直直地看着扬州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不过是短短的缘份,不是心里并没有留下什么情谊么?想到这句话,他的脑海中就不停地闪现出许多面孔来,他们各种的表情。
武皓一叹:“我什么时候也这么多情了?”
“六爷您一向都重情重义的。”侍卫说。
船儿已经离岸,可岸上却还是那些陌生的,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在来往。武皓淡淡地一笑,看来自己还是自作多情了。不,也许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悄悄地走,两位夫子也不是那种会主动提起这种的人,所以同学们可能还不知道他要走?
大概是不会来了。
“好吧,进舱里去。”武皓一叹,转身慢慢地离开船头。就在要进舱的那一刻,侍卫突地高呼:“六爷,您看,有人来了!”武皓的心头突地一跳,立即转身张目一望,果然有一行鲜衣怒马驰奔而来,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锦衣华服的俊美小公子,是李成秀。武皓禁不住又笑了,跑得那么快,他定是狼狈极了吧,也不知道要说出多少怪话来。
“快,靠岸。”武皓连忙催,侍卫将他的命令传达了下去,船慢慢地又靠到了码头上,这时候李成秀他们也到了码头。
“你怎么要走了呢?”李成秀跑在最前头,一见面便朝武皓发难:“真是没礼貌,好歹是几个的同学,总该要跟我们说一声嘛!”
“是皓错了。”武皓难得地没有摆出他那副扑克脸,冲大家作揖致歉道:“实在是家中长兄病重,我急着赶回去,又怕离别情伤,是以失礼了。还望诸兄见谅。”
大家忙说没有关系,也难得地通情达理了一回,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你哥病了,难怪你着急了。那好吧,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又问:“那你还来吗?什么时候来?”
“这个,哪里能说得准的呢!”武皓苦涩地说。
同行的几个都是大家族出身,都很明白一个长子于家族来说意味着什么,这样的一个重要的人稍有一点变故便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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