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进去。”
沈嘉勋拽着背包带不松手,顺势拉着伦暖往小区里走,拉近距离小声叮嘱:“别回头,这里有狗仔。”
伦暖也是信了他嘞个邪,极力自然跟在沈嘉勋身边,走出电梯,沈嘉勋掏钥匙,推门,往墙上一摸,开灯,瞬间把伦暖拉进屋,‘砰’,压着姑娘抵在门上,撕开口罩,低头喘起粗气。
莫名其妙。
伦暖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不舒服,轻咳一声:“你干,干嘛?”
沈嘉勋也觉得太突然,刚才在电梯里一直牵她的手,凉凉的,手掌有一层薄茧,却依旧骨软骨软的,开灯的瞬间他就控制不住热血往脑上窜,喉结上下一滚,自己耳廓都开始泛红。
头顶那个人的热气全喷在伦暖粉腮,姑娘不自觉脸颊微微泛红,觉得下面有东西顶着自己,不太舒服。
“沈、嘉勋。”伦暖手掌抵在他胸口,“我后背疼。”
大概是沈贱太急躁,暴露本性又缺实战经验,把人姑娘抵在门把上就开始犯浑。闻声,沈嘉勋尴尬笑了笑,稍稍往后退,瞎扯:“我,我脚滑,你也小心些。”
顺手扶了伦暖一把,两个人拉开距离,沈嘉勋从房间里拿出一只袋子递给她:“上次你换洗的衣服,才送回来,去洗个澡。”
反正沈嘉勋得冲个凉,浑身燥热甚火,胡乱往墙壁上摸索,冷水一刺激,我草,反应更激烈,挣扎半天,单手撑墙喘气,另外一只颤巍往自己下边挪……
半小时后,沈嘉勋裹着浴巾出来,换条半截裤,光着上半身,在床头柜上找红花油。
伦暖在客厅擦湿漉漉的头发,忽然听到沈嘉勋房间“砰”一声响,她过去敲了敲门,没人应。
伦暖:“勋哥?”
试探推开门,只见沈嘉勋坐在地板上,狼狈背手,听见门口有脚步声,尴尬回头。
伦暖视线下移,看到他后背右边肋骨上的红印,很大一块,她抬步往里走:“我帮你。”
走近才发现手脚不便的沈嘉勋把红花油打倒一大半,剩半瓶,伦暖往掌心倒一些,摁在沈嘉勋肋上,瞬间,沈嘉勋痛苦的‘嘶’一声。
伦暖:“很痛?”
沈嘉勋强笑:“有一点。”
伦暖手掌微弯十五度,覆上他受伤的地方,缓缓施力,到一定力道又收力,周而复始,竟让他觉得很舒服,伦暖按完他的后背,顺便帮他揉了揉手臂。
两个人面对面的时候沈嘉勋故意往姑娘肩上偏,伦暖的颈窝香和沐浴露的香气有一下没一下钻进沈嘉勋鼻孔,撩得他心猿意马,感觉周围温度极度飙升,腹部有一股火在乱窜,妈蛋,澡白洗了。
“他们为什么对你动手?”伦暖忽然问。
沈嘉勋忍了忍乱窜的气流:“有人想让我乖一点。”刚杀青呢,就忍不住要搞事请,还真是没耐心。
“他们应该是打手。”伦暖替沈嘉勋擦完红花油,学沈嘉勋抱膝坐在地板上,解释给他听那晚江边她被围攻的事情,“那晚动手前,他们警告我,让我离开工地。”
沈嘉勋邪火瞬间灭了,舔舔干燥的嘴唇问她:“是他们把你弄到的江边?”
“嗯。”
沈嘉勋明白,伦暖在工地太卖命,有人看不惯她,要她走。不过用这方法,是不是有点太过分?
“当时你怎么没揍回去?”
伦暖脸上忽然蹙起一种未经世事的朴实:“他们说,我被打一顿,他们交差,就再也不找我麻烦。”
沈嘉勋脸上布满不可思议,半天才吼道:“因为这个你被人打趴在地上?我天!伦暖,你是疯了吗?!”
沈嘉勋简直不敢相信,身手绝对拼得过吴导的伦暖,居然因为一群王八犊子的信口开河,甘愿挨揍。
沈嘉勋恨铁不成钢啊。
伦暖难为情问他:“我是不是,很不会、变通,很不懂?”
沈嘉勋想骂她岂止是不会变通,简直就是任人欺负啊,包工头就是看她心眼实才拿500块打发她,大城市真能压榨底层人民!
我日他个龟!沈嘉勋越想越气,恨不得刚才狠狠踹死那孙子才好。
如果那天晚上他没心情不好,没去遛江边大道,没顺便停下来吃烧烤,她要被人打到什么地步才会反击?或者干脆不惹人,咬牙硬挺过去?
伦暖啊伦暖!你可真能忍!
沈嘉勋发完一阵无声火,竟有点后怕,也庆幸当初和姚玉书一起把她从工地里扯出来。
可不是嘛,有些规则不是你打得过人家就能赢,伦暖是典型北漂圈外人,好在碰到突然管闲事的沈嘉勋和姚老板。
“谢、谢你,勋哥。”伦暖说。
沈嘉勋和姚玉书找到她说带她进组,其实她当时很愿意,那会儿她就挺信沈嘉勋,可是怕自己给人家添麻烦,毕竟不是熟人。总之真感谢沈嘉勋带她融进这个大城市,他几乎成了她的第一层保护色。
沈嘉勋刮了刮下巴,告诉她:“跟着哥哥混,别怂!”
半天,房间都没有声音,沈嘉勋抬头去看,姑娘眼睛里憋着一层泪。沈嘉勋顿然慌了神,以为惹着她,忙问:“你,你怎么啦。”难到被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吓到?
伦暖苦笑:“我很笨。”
沈嘉勋噗嗤笑出声,伸手占姑娘便宜:“你不笨,也不准哭,以后谁欺负你,统统打回去,很少有人能打得过你。”他朝伦暖挤眉弄色。
伦暖抽鼻子:“我没哭,我感动。”
沈嘉勋瞥了一眼窗台上的含羞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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