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把暖热的手放在我的手背上,他哽咽道:“这些年,你去哪儿了?你可知,我在大江南北四处寻你,你不辞而别是为甚?!你...若有难言之隐又是为甚??”
我不着痕迹地抽回手,低头道:“我当年就是害怕谢二叔,他...他曾qín_shòu般的对我有非分之想,我不想日夜为自己担忧,所以要跑。”
谢白睁大了眼睛,他眼里露出愤懑的情绪,那双厚实的手抓紧了杯子,他不平道:“当真?!他这活畜生!活该坐牢,你不知,他有一日夜里喝酒,轻薄了一个逛夜市的大家小姐,现下他在牢里过日子,我曾经还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可惜对方与警察厅的人打过招呼,要关一辈子,如今看来,他确实活该。”
我心底某个角落舒畅极了,我撇撇嘴道:“对么,他就是该坐一辈子牢,免得放出来祸害姑娘。”我又问道:“对了,你如今的穿着来看,过得不错嘛,现在在做什么活儿?”
谢白摸了摸头,浅笑道:“还好,小生意慢慢做成了大生意,每个地方都走过了,现在打算在上海安定,在做盐商了。”
我惊叹道:“盐商?!那可真了不得,你在政府定然有门路,如今官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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