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于元美玲的各式补品,南歌恢复的很快,可对方偏偏小题大做,让她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才办理出院手续。
期间徐逸舟时常不见人影,总是时不时就消失好几天,见他的次数寥寥可数,每每问起来,都道有急事,忙。
南歌觉得自己不是使小性子的人,可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出来,难免有些情绪。
好在徐逸舟也跟她解释清楚了当时宣布另有未婚妻的用意,如幡然醒悟,就算之前再怎么劝慰自己此事应该另有隐情,也不及对方悉心解释来得有用的多。
南歌最后一次见到徐逸舟还是一个礼拜之前。
当时陆尧也在,脸上的关切表情不像有假,把徐逸舟上上下下瞧了个遍。
南歌也看得出来,徐逸舟又瘦了。
虽然嘴上不说,但南歌心里早是满腔疑问,她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急事能让徐逸舟变得如此忙碌,连身体都似累垮了一般。
可徐逸舟对于她的疑问从不多言。
待细想起来,南歌有种唯有她一人被蒙在鼓中的感觉。
见到陆尧的时候南歌正在收拾行李,发现来人她探头看了看陆尧的身后,最后周晟然从陆尧的背后走出。
瞥见周晟然的身影,南歌的眸光瞬间暗下来。
她还以为会是徐逸舟。
周晟然带来了一个小姑娘,是南歌之前在订婚宴上见过的那位,女孩儿瞧着有几分羞涩,最后还是在周晟然的示意下给了她一个若即若离的拥抱,语气清甜:“我看过你演的电影,可帅了,没想到本人更帅。”
南歌倒没想过自己能听见这种夸奖,笑着道:“第一次有人夸我帅。”
难道她要开始走老公人设了吗。
对方说:“我都听说了,你一个人身陷狼窝单挑毒贩子,简直跟电影里一样。”
南歌闻言好笑,转头对周晟然讲:“你这位小女朋很有眼光啊。”
周晟然把女孩儿拉回自己的身边,回她:“就夸夸你,你倒好,这是准备上天了?”
南歌瞧着周晟然的动作咧嘴:“别跟护犊似的,尽是在我们面前撒狗粮,缺不缺德啊。”
这话陆尧听来就不高兴了。随意在房里坐下,陆尧道:“南歌你说这话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以前跟徐逸舟也不比他俩好到哪里去。”
陆尧嘴快,提到徐逸舟,后知后觉,明显顿了一下。
好在南歌依旧笑嘻嘻:“哪有,我都好久没见到他了,整个人都要成怨妇了。”
女孩儿被南歌略显夸张的语气逗笑,顺着她的话接下去:“望夫石?”
南歌点头:“对,就这个词。”
一来二去,场面霎时活跃起来。片刻后周晟然临时接了个电话,去了外面走廊,南歌看着眼巴巴回望周晟然离开方向的小姑娘,微微笑道:“我有些话想单独跟陆尧谈谈,可以吗?”
对方稍愣,自然不好拒绝,去找周晟然前还顺便把房门给带上了。
如今房里只剩下俩人,陆尧少了几分惯有的悠闲,移眼索性玩起了手机。
南歌拿了把刀削苹果,一边问:“秦珩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
鲜少听见南歌提起秦珩的陆尧不免多加思索了一番,这才答:“因为涉及较多,目前还在侦查阶段,但几笔事实直指秦珩涉嫌贩卖毒品及故意杀人,我估摸着,应该没人保的住他。”
南歌良久没吭声,陆尧目光扫过南歌还留有青痕的手,就连脸侧的擦伤也未完全痊愈,留有浅淡疤痕,幸好伤的不算深。
说不揪心是假的。陆尧说:“对了,徐逸舟让我带话给你,这次虽然错过了《痕迹》的试镜,但机会还多,养好身体比较重要。”
南歌点了点头。
这事她无意中跟徐逸舟提起过一次,没想到徐逸舟居然还特意让陆尧带话给她。
南歌语气轻缓:“他怎么不自己来跟我讲?”
陆尧回:“他这不是忙嘛。”
南歌把手中削好皮的苹果递给陆尧:“他忙到有时间联系你,却没空陪我聊聊天?”
陆尧一阵局促,干脆狠狠咬了口果肉,当作没听见。
他当然理解徐逸舟,多说多错,索性就不联系了。
到底是不愿意南歌担心。
当初拼了命的将南歌从秦珩手中换回,徐逸舟这人向来理智过头,在没确定当初秦珩让他服下的东西对自己完全再没影响之前,恐怕是不准备放过自己了。
陆尧的沉默很好的证明了南歌的心中所思。
南歌眨也不眨的盯着陆尧的脸:“当时我在那里看见了徐逸舟,并不是我的幻觉对不对?”
陆尧:“……”
南歌沉声:“我昏过去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你一定清楚的对不对?”
……
小年夜晚上,南歌感受到了久违的清闲滋味。
去年这时候她还刚刚从《毒刃》剧组杀青,紧锣密布的为卫视小年夜晚会做准备。
南歌待在家里休养,足足胖了十斤,期间来看望她的人不少,就连久没来往的胡秋琴也来了,见着她什么都没讲,直夸她脸色红润。
胡秋琴问:“以前你总是吵着要回家过年的,这会儿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
“上个月在家里待了几天,后来觉得无聊就跑回来了,”南歌从冰箱里拿了甜点出来,听见胡秋琴这么问,没多想便答:“再过几天吧,等除夕夜我和我男朋友一块儿回去。”
胡秋琴诧异南歌的坦诚,思索几秒道:“定下了?”
这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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