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唾弃了自己一把,咋搞的好像自己巴不得那男人到这房间里休息一样。
慢着,外面有动静!是那个男人回来了吧?
梦瑶突然有些紧张,如果他真的进来,自己应该如何应付,说些什么?怎样将他打发走?如果对方不走,她又该如何?
为了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窘迫和尴尬,不动声色的调整了坐姿,虽然扔倚靠在床柱上,人却是坐直了很多,长发披散,衣衫轻盈,浅蓝色的衣裙外面披了一件粉色的褂子,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慵懒而不失灵动,纯净又带着妩媚。
田峰洗漱好,看着窗棂中透出的点点烛光,突然有种妻子等待丈夫的感觉。
摇头苦笑,自己肯定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回来还遇到这些事忙活晕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推门,嗯?怎么回事,上闩了?刚刚升起的好心情瞬间被恼怒代替,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吧?谁给她的胆子?那次的教训忘记了是不是?
想都没想,抬起脚想要一脚踹开房门,在落下的一瞬间快速的收住——很好,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本少就慢慢告诉你吧。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再幽幽的呼出,让自己不要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生气。
待到自己的心情平复,田峰退出房间,将堂屋的门关好,从院子绕道自己房间的窗台下。
窗户半开,里面的情景一眼尽收眼底。田峰突然有种半夜三更,花香浮动的感觉。
看着温婉坐于床前认真百~万\小!说的女子,好似有什么突然拨动了心中那根从未有人拨动过的那根弦。
轻轻的将窗户打开,纵身一跃,人影入室。他没有跳下,而是坐在了窗台上。
梦瑶抬头看了过来,没有惊讶,也没有恐慌。
四目相对,有什么在空中燃烧着。
“黑丑圆,孟瑶?”他难得错愕。印象中,这女人可没有这么恬静和文雅,更没有这么…美。
之前狼狈邋遢到不觉得,如今眼神清澈,没有因为他的突然“造访”而大惊失色,嘴角含笑,长发披在脑后,有一些滑在肩膀、胸前,让他呆愣,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cǎi_huā大盗,田峰?”她温婉挑眉。深夜入室,难道想让她履行“妻子”的义务?哼,想的倒美。
这个男人究竟懂不懂尊重人?不知道那么说很伤人自尊的吗?长得人模人样,这人品智商么……终于明白大宝最初为何会那样对待她了。
梦瑶这回还真是冤枉他了。田峰只是诧异,感概前后两者之间差别太大有些不可置信而已,根本没有半点嘲讽的意思。言语间甚至还包含着欣赏——只是他自己没有发觉罢了。
回过神,优雅的跳下窗台,整理根本不存在的凌乱,他笑,声线优美清雅:“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眼见都未必是实,传言那东西就更不可靠了。
挑眉,嘴角嘲讽一闪而逝,起身来到桌前,淡定的坐下,她也笑,笑容恬静温和:“彼此彼此。”
——歪瓜配裂枣,如此“狼才女貌”,岂不是天作之合?
“果然有意思。”田峰拉开凳子,做在梦瑶的对面,“我想,我们应该重新好好谈谈。”
新郎成亲当日消失不见,她不是应该很气愤的吗?为何一点都感觉不到?还一副过的很好的样子,装的倒是很像!
——心中冷哼,那漠然疏远让他感到有些不爽。
“你觉得我们有谈的必要吗?”蹙眉,重新?她可不记得之前与这人有过接触啊。
——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还好意思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坦然?
田峰眼神如炬,直直的盯着梦瑶,良久,终于收回,嘴角含笑,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你,不怕我了?”
梦瑶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人的眼神,太有杀伤力了。
怕他?的确,她现在就非常怕他,怕他突然变身为狼!可是,这话不能说,听弟弟说,男人最经不起激的,如果一不小心适得其反,她哭都没用。
巧笑嫣然,颇有些欲遮还羞的韵味:“你是我的相公,为何要怕你?”
田峰挑眉,“你真不记得了?”这女人,比想象中更有意思呢。
梦瑶纳闷,难道是自己穿过来之前本尊与她有所接触?
“看来是真的不记得了,我想,本少有必要帮帮你。”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是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呵呵,我…我看就不必了吧?相公您老人家贵人事忙,做妻子的怎可添乱?”尴尬的笑笑,梦瑶浑身鸡皮直冒,首先被自己恶心了一把。
虽然知道这女人言不由衷,田峰却很满意,“记住你说的话,只要你做好本分,我也会尽到丈夫的责任,不会为难你的。”
“这本分是指?”唯唯诺诺,梦瑶勤奋好学,不耻下问。她得问清楚,如果哪天突然跟她说,那xxoo也是职责本分之内的,她找谁哭去?
田峰恼怒,“娶你,自然有我的用意。所以,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老老实实的呆着,我会让你衣食无忧,但若不安生,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你是知道的,我不是说笑。”
说完之后才懊恼,他一定是疯了,刚刚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吗?被这女人一激,大脑都不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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