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等人往赫连铨钰的院子里去了,便赶紧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到的时候,正好碰到魏子渊带着王安赶到。
“王爷驾到”
“瑾副将到”
一脸两声通传,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纷纷转头看向门口,只见魏子渊和瑾瑜一前一后地进了屋。
“成何体统!”魏子渊首先朝着林安等人怒斥了一声,“还不快收起来!”
“是,末将知罪!”林安三人赶紧拜倒,手里的剑也重新收了回去。
魏子渊又转头看向赫连铨钰,浅浅地一笑,“是本王临时招了瑾副将去议事,未及通告这几位副将,如此误会,是本王疏忽了。”
“不敢,不敢!”赫连铨钰嘴上这么说着,目光却是看向了跟着魏子渊进来的瑾瑜,他怎么就回来了呢?
第二十八章事端
赫连铨钰的目光又狐疑地看向了林安三人,若是他们救了瑾瑜,就不会来自己这里这么闹一通了,显然不是他们,那到底是谁?打伤了自己,救走了瑾瑜,还让他悄然回来了!
而这江南王明显就是在说谎,多半是为了不破坏两国的友好关系,倒也能够理解。
“瑾副将真的是在王爷那里么?”赫连铨钰淡笑着看向瑾瑜。
瑾瑜听魏子渊那么一说,心里也是疑惑,但人家是王爷,人家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便轻点一下头,“是,一早被叫去的,想来这肯定是一场误会,还请太子宽恕。”
赫连铨钰静静地看着瑾瑜,她话里明显带了敌意,看来昨晚的事情她依旧记得,定会防范自己,不过此时自己下毒在先,不宜继续争论,不然理亏的肯定是自己。
“哈哈哈……也没多大的事,竟然王爷和瑾副将为本宫作证,表明只是个误会,那便算了吧,这三人的罪本宫也就不追究了。”赫连铨钰爽朗地笑了两声,故作大方地说。
“如此甚好,”魏子渊笑了笑,“今日天气不错,此时沙尘也下去了,瑾副将也该安排人送太子出关了。”
“是!”瑾瑜朝着魏子渊一拜,随后直起腰身,淡笑着看向赫连铨钰。
黑衣人说的龙阳之好自己不明白,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不然黑衣人也不会再三提醒自己不要跟他亲近。
他昨晚肯定是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定是没安好心,但他是邻国太子,自己也奈何不了,好在没什么损失,还是赶紧将他送走才是正事。
“杨,你派精兵先行清道,曹负责清点皇上的赏赐,准备妥当,便恭送太子出关。”
赫连铨钰看着瑾瑜,心中十分懊恼自己昨日心急,支开乌殇,才会让黑衣人有机可趁,如今美人没捞着,还自己中了招,只是不知这瑾瑜到底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瑾瑜安排完这边,赶紧出了赫连铨钰的院子,追上魏子渊,躬身一拜。
“王爷知晓末将昨夜去向?”瑾瑜直起腰身问。
魏子渊停住脚步,打量了一眼瑾瑜,端着手说:“本王只知两国和睦,便能苍生太平,瑾副将既已安然无恙,又何必再多生事端?”
瑾瑜听着,微微一笑,朝着魏子渊又是一拜,“王爷说的是,末将受教。”
魏子渊没再看她,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瑾瑜这才直起腰身来,转头看着魏子渊的背影,满腹经纶,又心系百姓,正气仁慈,可惜不在君位。
赫连铨钰没有再生事端,老老实实地便出了城关,只是在临别前,忍不住又问了瑾瑜一句:“瑾副将可还记得昨夜之事?”
“昨夜?”瑾瑜淡笑了一下,随后摇摇头,“太子的酒有些猛,末将不胜酒力,有些醉了,记不得了。”
“哈哈哈,记不得也好,”赫连铨钰干笑了两声,一甩衣袖,爽朗地抱拳一拜,“再会!”
魏子渊只是淡笑着轻点了一下头。
目送赫连铨钰的队伍渐渐消失在黄沙里,瑾瑜长舒了一口气,转身朝着曹源等人咧嘴一笑,随后看向魏子渊,“王爷,外面风沙大,还是回驿站休息吧?”
“嗯。”魏子渊只是淡淡应了一句,转身钻进轿子里。
“这王爷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瑾瑜待魏子渊的侍从走远了之后才小声跟林安打听起来,“总是面色苍白,四肢无力的感觉。”
“不知道。”林安淡淡达到,又仔细看了一眼瑾瑜,“副将昨晚去哪了?”
瑾瑜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林安,连忙骑马跟上魏子渊的队伍,“这个回驿站后再说。”
到了驿站,瑾瑜便将曹源、杨绛、林安三人都聚到了自己屋里,皱着眉头先开了口:“你们先告诉我,龙阳之好是什么?是病吗?”
三人皆是一愣,面面相觑。
瑾瑜以为他三人是没有听清,又重复了一遍,“龙、阳、之、好!”
“你小点声!”杨绛扭头瞪了瑾瑜一眼,赶紧侧头看看屋外,好在侍卫都被瑾瑜支到远处了,并没有外人听着。
瑾瑜见他这幅神情,赶紧缩了缩脖子,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地问:“不能说么?”
“也不是不能说,这龙阳之好吧,就是那……那……”杨绛那了好久也没说出来,拿眼神示意了一眼曹源,“你说!”
“我……我……怎么说!”曹源摆了摆衣袖,推搡着。
“就是男人喜欢男人。”一旁的林安一脸正色地说了出来,随后直直地看向瑾瑜,“你问这个做什么?”
“啊?”瑾瑜完全沉浸在对这个词的震惊中,没有理会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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