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家务事别人没有资格评论,再者,嘲笑我什么?嘲笑咱们夫夫感情太好?那此人生活一定很不幸,才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姜昱听懂了刘凌强盗一般的逻辑,弯起嘴角,圆圆的眼睛也弯成新月,“嘻嘻,子晋你真好!”
看他跟个小孩子一样,一会儿不理人一会儿说人好的,刘凌也笑了,低头蹭蹭的他的脸颊,“小呆瓜,以后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就要罚你了。”
姜昱一脸神气,笑的跟朵花似的,“你才舍不得呢,嘻嘻。”
“你看我舍得舍不得。”刘凌的手掌悄悄放在姜昱的腋下。
姜昱下意识的夹紧胳膊,夹住他的手,嘴上求饶,“夫君,我不敢了,你把手拿开好不好?”
“害怕了?”
“嗯嗯,害怕害怕。”姜昱僵着胳膊,生怕他挠他痒痒。
刘凌不怀好意的笑了,“说两句好听的,我就拿开手。”
“夫君你最好了,夫君你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嗯、温文尔雅胸有成竹才高八斗...我想不出来了”可怜巴巴的仰着头看他。
“嗯?”刘凌假装想了想,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姜昱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说不出口,换一个嘛,换一个好不好?”
“不行,我怕换了你更说不出口。”刘凌动动手指,“就一声。”
“哎哎哎,别动!”姜昱腋下特别怕痒,刘凌一动就觉得痒痒,犹犹豫豫的,超级小声的,别扭的叫了一声,“情哥哥...”
“哎,我的心肝,怎么了?”刘凌故意的,忍着笑看他脸红的像熟透的桃子,十分讲信用的移开了手。
“你这个登徒子,哼!”姜昱从背靠着他,转变成脸对着他,脸埋胸,子晋怎么能和话本里的人学呢?什么心肝、什么情哥哥...多让人难为情啊!
“哈哈哈哈哈哈”刘凌笑的胸膛震动,连带着姜昱都能感受到震动。
姜昱扎着头不肯起来,“你学坏了,你得改正。”如果嘴角没有上扬的话,这句话还有点可信度。
转眼,南盛十七年到了最后一个月,姜昱的生日也快到了。
刘凌想了很久,姜昱的生日他该做些什么,从写一封情书到画一副画,最后他终于有了决定。
十七年腊月十二,天公作美,既无风也无雪,是个大晴天。
姜昱一觉睡到巳时,一睁眼却发现刘凌就半躺在他身边,一手被他抱在怀里,一手拿着一本书慢慢翻看。
“醒了?”一发现他醒了,刘凌随手把书放在床头柜子上,低头看他,笑的温柔。
姜昱眨眨眼睛,喃喃道,“我还在做梦吗...”
“哈哈哈,没有,醒了就起来吧。”刘凌弯腰亲亲他的脸颊,热乎乎的软r_ou_触感极好。
“咦?啊,不是做梦!”姜昱突然清醒,爬起来去看天色,“已经巳时啦,你是不是迟到了!”
刘凌把他拉回来,“穿好衣服再乱动,我请假了,小呆瓜。”
“哦。”姜昱放松了,打起了哈欠,“嗯,为什么请假啊,今天有什么事情...”说着话,又睡着了。
刘凌真是拿他没办法,姜昱不怎么注意生辰这事,估计根本没想起来自己今天生辰,刘凌点点他的脑门,小呆瓜。
亲自动手给姜昱穿好衣服,才捏着他的鼻子叫醒他,“醒醒,起床了。”
“嗯。”姜昱被s_ao/扰的没了脾气,坐起来打哈欠,“哈~好困。”
“咱们今天要去父王母妃那里用午膳,乖,打起j-i,ng神。”
“哦。”姜昱连问都没问,刘凌这下确认,这个小呆瓜真的忘记自己的生辰了。
等中午去康亲王夫妇那里吃到了长寿面,姜昱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的生辰,看看刘凌,偷偷摸摸的笑开了花。
刘凌牵着他的手,听着他小声儿的笑,“终于想起来了?今天小昱就十八岁了,长大了一岁,你高兴吗?”
姜昱握紧他的手,“高兴!”高兴你替我记得,高兴你特意请假在家陪我,最高兴以后所有的生辰都有你。
“高兴就好,我们准备出门吧,去看你的礼物。”刘凌和他对视一眼,突然深情的看着他,迷晕了一只小呆瓜。
直到出了门,姜昱这只小呆瓜还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
马车一路疾驶,很快就到了一处皇庄,从外边都能看到一树树梅花绽放,走进去更是身陷一片梅花林海,美的像是人间仙境。
刘凌拉着看呆了的姜昱坐在梅花林中唯一的石桌边,“小昱,看好了,今日凌作一曲剑舞,贺你生辰,也祝我们夫夫地久天长。”
姜昱期待的盯着刘凌看,他知道子晋喜欢强身健体,但他真的不知道子晋会剑舞。可能是因为父亲和兄长都是大将军,姜昱虽不曾修习武艺,但他很喜欢武艺,也最佩服武艺好的人。
刘凌就是想到这点,才在一个多月内雷打不动的卯时起床学习剑舞一个时辰,终于在他生辰这一天完美呈现。
刘凌背后放了两面屏风,第一面是淡青色的,上面绘着年少时的刘凌和姜昱在应山书院初见的样子,第二面是淡红色的,上面绘着三月初十他们成亲的样子。
姜昱还没看仔细,忽而一阵笛声响起,刘凌一袭青衫,手持长剑,闻声起舞,一会儿似蛟龙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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