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老板叹了一口气,“老罗的老婆是二十多年前得白血病去世的,把他的那点家底榨得干干的。老罗硬气,靠着开五金店把借来给老婆治病的钱全还上了,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
“那他女儿又是怎么回事?”
“他女儿就更惨了。老罗的女儿叫罗婷婷,长得漂亮,人又乖巧又孝顺。五年前外出找工作的时候被人害死的。”
被人害死?穆洛风察觉到了这个重点词汇,他偏头与顾汀对视,只见顾汀对他微微一点头。
“您也住这里吗?”顾汀开口问道。
“是啊。”老板点头。
“17号晚上您知道罗建国在哪吗?”
“17号?我得想想……”老板抓了抓自己地中海的脑后勺,突然一拍手,“17号老罗在家看球呢,那天晚上不是国安对上港吗,第二天上午我还跟他讨论比赛来着。”
晚上的球赛,一般到第二天下午才会有重播。穆洛风挠挠下巴,心里感叹道,还真他妈有不在场证明呀。一旦有了不在场证明,之前他对罗建国的怀疑就又被推翻了。
从副食店出来,穆洛风烦闷地掏出香烟就往嘴里塞,他不爽道:“见鬼了,难不成这凶手真的毫无破绽?”
“世上没有不留痕迹的事。”顾汀松了松衬衫领口,顺手抽掉了穆洛风还没来得及点燃的烟,“戒了的东西不要再碰比较好。”
穆洛风乖顺地嗯了一声,就像以前那样无条件地服从顾汀。他站在街边朝五金店楼上住宅的方向望去,茂密的枫树挡了个大半,只能从缝隙中隐隐绰绰地看到个大概。
调查结果好像很清晰地摆在自己面前,可穆洛风却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案情没能告破的日子,无非就是外出跑线索——警局——家这样三点一线的生活,其中时间占比家只占两成,警局占3成,外出跑线索得占五成。
穆洛风从昨天开始就没回过自己的房子,今天又在外边跑了一天,赶回科室时坐在他身边的阿宁都有些受不了了。
“风哥,你不觉得你身上都有味了吗。”阿宁夸张地捏住自己鼻子,装作一副穆洛风臭不可闻的样子。
穆洛风呲着牙拧了拧他耳朵,坏笑道,“你哥我就算臭,也是为工作臭的,你还不赶紧多闻闻学学你风哥的敬业j-i,ng神。”
阿宁连声求饶保下了自己脆弱的耳朵,穆洛风敲敲他的桌面,吩咐道,“阿宁你去系统里给我调一个人的档案出来,叫罗婷婷,五年前死亡,她爸叫罗建国。”
“罗建国?那不是那个五金店老板吗?你怀疑他呀。”阿宁有点吃惊,“我感觉那人挺老实的,跟这次的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穆洛风啧了一声,对他批评道,“我们办案的,最怕的就是先入为主的观念,你在警校课都上到狗肚子里去啦。哦还有,把王毅的资料再找出来给我看看。”
阿宁连声应下,跑档案室查资料去了。待他离开科室后,穆洛风翘着腿坐在转椅上,左转转,右转转,脑子里混乱的逻辑正顺着自己动作的幅度一点点被整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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