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机往沙发上一扔,靠在沙发椅上,歇了一会,他爬到叶丹身边,看着叶丹玩游戏。
“大哥,你怎么这么厉害?”看了大概十分钟,钟扬扬惊呼出声,原来叶丹一直没有死亡过。
叶丹得意的一挑眉,正想嘚瑟一下,猛地又想起来这个是自己的小舅子,虽然这个小舅子年纪小,等结婚的时候他也大了啊,到时候给他来一棒子,他不得疼死?
脑子一转,他道:“这个简单,来,我教你......”说着,便开始传授起了打游戏的秘籍。
等钟罄洗了碗收拾好厨房出来,钟扬扬和叶丹的关系已经好的不得了,钟扬扬一口一个大哥的叫着。
在家里待着也没意思,游戏也打了好一会儿,钟扬扬闹着要出去玩,钟罄和叶丹就带着钟扬扬往晒谷场去。
晒谷场是老一辈子的叫法了,那时候望果乡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庄,后来改革开放,望果乡成了远近闻名的大集,入住的人口越来越多,打谷场也盖起了小学。
虽然盖了小学,但小学的前面还是有一处很大的空地,每年过年,望果乡村委会就会在这里支上一个大大的类似于跷跷板一样的东西,大概有三米这么高,一头像柱子一样深深的□□土里,顶端被打磨成一个圆柱。
横着的那根木头中间掏空,把掏空的那个孔插到立着的柱子里,旁边用木板固定住,云省人将这个称为“秋”。
打秋是云省人过年必不可少的一项玩乐工具,或骑着或趴着,一上一下的绕圈。
钟罄他们来的时候打谷场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都是年轻男女和小孩,一眼望去,彝族的,壮族的,苗族的,白族的,拉祜族的都穿着各自的民族节日的盛装,各种语言掺杂在一起,热闹的不可思议。
望果乡彝族人最多,其他的民族也有,只不过数量稀少,其中拉祜族汉族的人数是最少的。
打谷场上人多,美食也多,除了常见的烧烤米线米豆腐酸菜饭,还有的就是炸土豆,炸麻雀,五色糯米饭,糍粑等等,胆子大一些的还有人吃炸的蚂蚱,蛇,青蛙癞□□。
钟扬扬年纪不大,肚子容量却不小,一边走一边玩一边吃,几乎将打谷场上卖的小吃都吃完了才摸摸肚子回家。
在打谷场开开心心的玩了一个下午,几人才回家,吃了晚饭,给了回礼,钟罄把叶丹送到了他回家的岔路口。
“声声,我以后会好好对你。”快分手时,叶丹忽然抓住钟罄的手,万分珍重的承诺。
在这一瞬间,一股暖流涌上钟罄的心头,她回握住叶丹的手:“我信你。”
叶丹永远忘不了这一天,在这一天,钟声声第一次正面回应他的感情,让他知道,在这段感情里,不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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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初三是走外婆家的日子,一大早吃完饭,钟罄背着小背篓坐上了去往外婆家的客车。
他外婆家住在梁家集,距离林县非常近,一个村子的人都姓梁,是个远近闻名的汉族大寨子。
从客车上下车,钟表姐表叔爷爷的叫过去一路被各种各样的话语关心着,到达梁小舅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她松了一口气,亲戚太多了,也是个麻烦。
梁小舅家的房子是两层半的红砖楼房,建的很漂亮,整栋楼的外面刷着白墙,围着房子的院墙上爬满了粉色的蔷薇。
院子的大门敞开着,钟罄走进去,梁小舅家的表妹梁健乐在院子里洗菜,看见她来,站起身在围腰上擦了擦手:“表姐,你来了,快进去,爷爷奶奶等你一早上了。”
“好,那我进去了啊,一会儿来找你说话。”钟罄说着就往屋里去。
客厅和钟家的昏暗不同,又大又明亮,白底红花的布艺沙发挨着墙摆了一圈,靠在最里面的面墙上除了家家户户都有的天地君亲师排位,就是一个大大的彩色电视机,现在里面正放着新闻,她外婆外公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
“外公外婆。”钟罄把背篓放在门口,走到两位老人身边:“祝爷爷奶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梁外婆眯着眼睛看半天,抖抖索索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崭新的二十块钱递给钟罄,梁外公耳朵里,但眼睛好使,对着钟罄笑呵呵的。
陪着两老说会话儿,梁玉抱着安敬下课楼,见到钟罄,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别开眼:“声声来了。”
钟罄低着头,嗯了一声,梁玉对她的疏远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仍旧有些难过。
梁外婆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拉着钟罄的手一脸的笑容:“声声啊,学习怎么样啊?累不累?”
钟罄回答着梁外婆的问题,却坐如针毡,好容易梁外婆的话告了一个段落,钟罄找了个去厨房帮忙的理由,逃似的走了。
钟罄出了客厅,梁外婆收了脸上的笑容,对着梁玉冷哼一声。
“你还委屈上了?”
梁玉低着头给安敬拉拉衣领,不说话。
梁外婆叹了口气,“小玉,你的心情我理解,但孩子的心情你也该明白,小时候我出门带上你弟弟不带你你都要闹半天,声声几年才见你一次?”
“妈,这不一样。”梁玉辩驳。
“哪里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梁外婆的声音变凌厉起来:“你以为你个个星期给孩子打电话,月月给孩子寄钱这就够了?几年才见一面,你还想孩子跟你亲的跟什么一样,事事都告诉你?醒醒吧,别做梦了,当初你改嫁去那么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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