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摸摸,玉儿的心里只有您!”
琼玉曾经在群玉苑时,也不知和多少恩客说过这样发愿的话,哪一次不是信誓旦旦,哄得客人乖乖儿地为她掏出大把大把的银票。
但这一次,她却是真心实意的。对于秦城,她从来没有半点虚假。他敬重她,给了她做人的尊严。是他,帮她洗去了这么多年在fēng_liú场上摸爬滚打沾染上的污秽,让她能清清白白的做人。
琼玉握住秦城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她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像是在宣誓她爱他的决心。
秦城埋首在她的怀里,肩膀微微耸动,似是在哭泣。半晌,才听得他带着浓浓地鼻音说道:“玉儿,你扶我到床上去!”
琼玉伸手拖住秦城的腋下,用力抬起他,只觉十分沉重。秦城醉得厉害,身子浑不受力。琼玉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挪到了床上,秦城倚靠不住,径直摔倒在床上,琼玉正要去扶,被秦城一把箍住,他的嘴唇摸索到她的嘴唇,用力的亲吻,不停地喃喃说着:“玉儿,对不起,对不起……”
琼玉鼻头一酸,他将她看得这样重,她如何才能回报他的爱?她全心全意地回应着他的亲吻,抚摸他,尽全力让他欢愉,让他幸福。
……
秦城均匀细微的鼾声传来。
琼玉悄悄爬下了床,将那玉佩锁在了梨木匣子里。
第53章 人生真如戏
第二天,秦城醒来时,已近正午。秦城因宿醉,醒来时仍觉头昏脑涨。琼玉端了醒酒汤进来,见秦城醒了,忙去扶他坐起。
秦城皱着眉,抬手按了按额头,仿佛是在极力回顾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玉儿,我昨晚有没有说错什么话?”秦城问,眼巴巴地看着琼玉。
“没,将军昨晚喝得也太多了!这样喝酒,小心伤了身子。”琼玉端起醒酒汤,一勺勺地喂他。
“我昨儿喝多了,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秦城很不放心地道,眼睛一刻不放松地观察着琼玉的表情。
琼玉娇媚一笑,故意皱起眉头道:“话倒是没说错什么,只是做了些不好的事!”说着便解开了自己的领口,雪白的脖颈上分明是一个红红的印记。
秦城刷的一下红了脸,琼玉笑得更欢了,满面春风地觑着秦城道:“将军好威风!”
秦城被她这一颦一笑间流露出的万种风情撩拨得浴火难捱,一把搂过了琼玉道:“要不,你再试试,看本将军威不威风?”
时光如水,转眼已是春节。大将军圣眷正浓,京城里的人最是会审时度势、趋炎附势,故而大将军府每日门庭若市,前来拜谒送礼意图攀附的达官显贵络绎不绝。秦城自受伤以来,行动不便,一向不大喜欢与人来往,只是人在朝堂之上,又岂能不随其流而扬其波,少不得也得挑些干系重要的人物回拜。饶是如此,秦城每日里早出晚归,也累得够呛。
琼玉的辛苦更是不用说的了。偌大的将军府就这么一个女主人,阖府上下大大小小的事务哪一件不需要她来过问。好在琼玉素来聪慧,将军府的习惯又是不尚奢靡,一切从简,所以,平日里,琼玉倒也还勉强应付得来。只是,到了年节里,各项事务一下子多了起来,琼玉便颇觉得有些左支右绌,力不从心。
那些京城里的命妇小姐们,本来并不大瞧得起琼玉。虽然琼玉贵为将军夫人,但到底是青楼女子的出生。从前秦城在朝堂上受排挤,这些命妇们也乐得不与她打交道,“与她同列,没的辱没了咱们”,“让我去拜一个青楼娼妇,门都没有”,诸如此类令人齿冷的话,偶尔也会有一两句传入琼玉的耳中。但琼玉一向是个性冷的人,只觉得少些这样的虚伪的人情交往,反倒落得清静,因此并不介意。但如今将军府如日中天,谁不来巴结。那些命妇们就是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得被家里老爷们逼着来结交琼玉,讨好琼玉,以便能借琼玉的裙带与秦城攀上关系。
人生如戏,谁不是舞台上的戏子。这些京城命妇们更是这戏台上的名角儿,每天换了无数张面孔在这些深宅大院里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那些嘴上三分笑,脚下使拌子的两面三刀的功夫练得比谁都好!虽然她们背地里不知道将琼玉贬斥诋毁得什么样,可表面上,却一个个姐姐长、妹妹短的喊得亲热,脸上都能笑出朵花儿来。琼玉本身就是风月场里历练出来的,那些虚与委蛇的应酬功夫也是炉火纯青,又颇识得大体,深知自己虽不能成为秦城的助力,但也不能得罪了这些人,让秦城在朝堂上更加艰难。因此,心中虽不悦,也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与这些命妇们周旋,须送礼的,须回拜的,都安排得十分细致妥帖,唯恐失了礼数。
第54章 赋得相思字
正月十四日晚,琼玉拜别了国太夫人回到府中时,已是亥时三刻。这一整天,琼玉为讨晏相的母亲国太夫人的欢心,笑得脸都僵了,说得嘴皮子都肿了,还放下身段唱了两只小曲,讲了几个笑话,逗得国太夫人哈哈大笑,直夸琼玉伶俐可人,要她今后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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