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王教官走过她们边上,先前跟秦菲搭过话的女生举手说:“教官,我们班也有人会跳。”
说完,手指向秦菲。
秦菲一脸懵,没想到这么顺口一提,就被打成目标。
王教官微笑看她:“会跳啊,那就上去啊。”
“……”秦菲咽了口水,谦虚说,“教官,我只会一点点。”
“一点点也行。”王教官热情怂恿,“上去试一试,人多跳起来好看,你不会就看着别人跳。”
秦菲稍有动心,心里打着小算盘说:“那教官,我要是上去跳了,有小标兵拿吗?”
王教官笑得十分大方:“你不要我也给你。”
稀罕,秦菲原本还十分期盼着这个荣誉,听到如此保证,二话不说就起身上前了。
在她出列到了场地中央等待的时刻,顺其自然地就进入了某人的视野。
裴笙眉间一皱,心说她是缺心眼了,待会儿跳到血崩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有注意到文案加了点什么吗?
以及还有要吃喜糖的吗?
☆、第二十章
20
秦菲此刻兴致很高,一方面不断有人上台凑热闹活跃气氛,另一方面她觉得身体过了不适的阶段,稍微小幅度的动作还是可以尝试。
因此,当她耐心等着场地边歌曲伴奏响起之前,看见手机中及时冒出的信息时,毫不犹豫地回了过去。
裴笙:【怎么回事,不注意身体了?】
秦菲:【我没那么脆弱。】
裴笙站在离人群稍远的位置,目光一眼扫到她正蹲腰在系鞋带,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他抿唇,掌心握着手机,仍是不大放心。
这种不放心并非多疑,而是依据事实存在的。
就在前几个月的暑假里,她来到他家住了几天体验生活,刚巧这折磨人的东西就来了。
秦菲因为面子薄没有明说,自个偷溜出门去超市买了措施,回来时被他撞见,问她身体怎样,当时只听她嘴硬说没事。
当晚,她睡在隔壁客房,深夜他想去看她睡安稳没,同时拿手机看时间,却无意间扫到她刚发过的朋友圈。
——好痛好痛,做女人命好苦啊【流泪】
裴笙当即明白过来,去敲她房门,没听出什么动静,于是推门进去,室内一片黑暗。
他走过去摁开她的床头灯,目光扫向床上双目紧闭的人,看见她明显装睡的痕迹,眼睫毛还因为光线在轻微颤动,双臂放得也不自然。
从她沉静的脸上挪开,往下移到她的小肚上,他看见她的右手覆在那儿。
似乎前一刻还在揉弄,却因为他的闯入而停止了举动。
不知那种痛是怎样的感受,但总归是不好受。
他不能替她分担,便在她床边坐下来,大掌直接抚了上去。
那一刻,他掌下的身体微微一僵,似乎绷得更紧了。
“别装了。”他看向她的脸,轻声一笑。
这话说出口,她果然也懒得掩饰,直接睁开了眼睛,紧接着又因为光线微微眯起,状似不明白道:“你怎么进来了?”
他调侃:“来看一个觉得自己命苦的女人。”
她脸色略微羞红,随即明白是哪儿走漏了风声,理直气壮地抓过手机说:“你偷窥我。”
他笑:“自己写的,别人看的,用得着偷窥?”
说完,他手掌来回轻按了几下,看她表情没有变皱,用同样的力道继续揉起来。
“还痛不?”他问。
她一动都不敢动,躺在床上眨着眼睛看他。
就是在那样的时刻,她说了一句令他即刻变了脸色的话。
“我感觉我好像血崩了。”
他没听过也没处理过这种情况,到底是有些心急,趴过来欲要抱起她:“这么严重?要不带你上医院?”
她即刻摇摇头:“不是,我每次来都会血崩。”
“……”
听来是一个新鲜词汇,又或者是她自创理解的,反正她嘴里什么稀奇古怪的词都能蹦出来。
或许这就是年龄带来的差距,但他又能欣然接受,并且期望努力融入双方的生活。
心悬在空中又落下,却还是不放心,他凑过来摸着她惨白的一张脸问:“怎么样才会好受点?”
她见他愁得手忙脚乱,又不知道该怎么做,调皮地笑说:“我要你抱抱我。”
这个撒娇奏效了。
闻言他爬上床,坐在床头边,将她的身子扶起来放在怀里,另一只手掌也没有停下,一直轻轻贴着她的小腹,按圈揉动,传递厚实又安稳的力量。
过了片刻,她脸上神色渐渐缓和,似乎还沉醉地享受起来,且胡思乱想道:“我这么没用,以后不会将身上的血流干吧。”
“乱讲。”他轻声斥道,“将来生了孩子,应该会好一些。”
说起这个,她似乎大难临头:“生孩子也很痛。”
他低笑嘲她:“谁让你现在生了,你自己还是个孩子。”
“那我永远当孩子不生了。”她没心没肺地笑。
他赏她两个字:“做梦。”
她又贫嘴说:“我在梦里生。”
“就你瞎想。”他退一步计划说,“这个现在不着急,至少得等证领出。”
她扳着手指算,故意引战:“那我起码还能再考验观察你两年。”
他见她恢复了些精神气,作坏在她腋下挠痒:“想什么呢?做过的承诺还想变数?年龄小就能骗人?哪儿学来的坏毛病?”
她笑着愈加往他怀里躲,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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