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在意黑猫瓮声瓮气的回应。
塔博现在只觉得有一把火从辛西娅亲过的地方一路烧到了自己的全身——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他概括了一下自己现有的两种可能:一是他被植入的“猫”的本/能支配了,所以身体总是会不自觉地做出反应;二是他陪着辛西娅的时间太长了,这段时间他的生活重心全都在她身上所以使自己的心理出现了反常情况。
无论是这两种里面的哪一种可能都表明了,他不适合继续待在这个黑猫的身体里了,他需要回去蓝星透透气,也需要恢复一下作为“人类”的本/能。
辛西娅并不清楚塔博的决定,想明白了便放下了怀里的黑猫让他自己去玩。
“您好好休息,这里有我们呢。”她走到吉川身边的时候就听见了吉川的话。房前宫司被莹草治疗了一下皮外伤之后,脸色好了一些,此时已经能对着吉川微微笑了。
“怎么能放下心来休息呢,还要重修春日大社、找到接班人、找回法器,时间太宝贵了。”房前宫司的声音依旧如以前那样温和,只是他的神态和姿态都告诉她们——他现在已经与普通老人别无二致了,说不定连普通老人还不如。
“重修春日大社用不着你操心,找接班人这件事也不急于一时,至于法器——我倒是很好奇,他们要这些法器做什么?妖怪摸不得这些东西吧?来趁火打劫的还有人类?”辛西娅皱着眉头将房前要起来的身子又压了回去。
“咳,丫头你轻点。”房前宫司在人后也不在意辛西娅对他是不是使用了敬称,言语之间倒是多了几分熟稔。
“知道疼怎么就不知道早点报信?我就不信凭着春日大社的底蕴,你没办法及时通知我们。”辛西娅凶狠地说着但是手里的动作却轻上三分。
吉川见到两人的态度也不惊讶,只是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笑意。
“咳,我这不是——”
房前宫司没有往下说,但是她们都懂。
一开始不说可能是因为觉得来人没什么威胁,也许是对方从表象麻/痹了他们。
后来敌人忽然凶猛,他觉得没有必要说,远水救不了近火。
再往后,想通知、留点讯息,时间和形势都已经不允许了。
最后,阴阳师通知了他们,他是一点都不知道,不然恐怕这消息也到不了辛西娅的手里。
房前宫司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想法,随后有些讪讪——若是自己没有想这么多“常理”早点通知她们,说不定春日大社也不用遭此大难了。
“我的错,我应该跟你说清楚我的能力。”就在房前宫司想的时候,辛西娅哑声开口。
“哈哈哈,丫头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房前宫司伸手摸了摸辛西娅的发顶,“你刚来这里,怎么会在没有熟悉的情况下就将底牌透露出来?要我我也不干,你别想多了。”
“嗯,”辛西娅眯着眼睛点了点头,“我的承诺一直有效,只要我在春日大社一天,我便护它一天。”
辛西娅不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只会攻击不会治疗是一件遗憾的事情。
只是人没有十全十美,她总是这么告诉自己,让自己学会满足于自己强大的能力。
然而,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沉重的气氛好了些,辛西娅趁没人发现,将救出来的人又送回了春日大社的废墟里。
幸好那位阴阳师和两位巫女一直昏迷着,也省的她解释他们怎么会晕着晕着就晕到千里之外的战争前线了。
房前宫司通知了皇室,然后春日大社开始重修。
一个月后,吉川和辛西娅回到了神社里——前线的战事再一次回到了之前的焦灼状态。
眼见着房前宫司的献身和春日大社的翻新都没能将之前那批敌人引出来,辛西娅终于只能相信——这群家伙真的是冲着令牌来的。春日大社也可以说是无妄之灾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房前宫司交代了神社的各种后续工作。
吉川带领着活下来的两个巫女重新筛选了一匹巫女进来,本来就少的可怜的正职巫女好不容易才填上了之前的缺口。
辛西娅则安静地待在后方,一点都没有要出来跟谁交流感情的意思。
“你还好吗?”塔博有些担心辛西娅现在的状态,或者说他有点害怕辛西娅现在的状态——她的表情跟以前战场上死了战友没两样,而她以前每每这种时候就是她能量暴走最厉害的时候。辛西娅自成名之后就一直是塔博的研究对象,他是她讨厌的人却也是最了解她的人。
“我没事。”辛西娅摇了摇头,眼神有些放空。
“你可以,嗯,发泄一下的,只是这个春日大社是经不起第二次折腾了。”塔博小心翼翼地建议辛西娅。
“我知道。”
辛西娅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塔博低头却看见了她紧握的双手,手背上能隐隐看见青色的血管,可见她这段日子忍得有多辛苦。
塔博知道自己说太多都是枉然,原本想走,但是见她这样的状态,他反而有些放心不下。
好在辛西娅到底看惯了生生死死,习惯了将自己的情绪压下来。
过了一段时间,辛西娅振作起来:
“趁他还没死,先学了他的本事吧,也好传给后面的人。”辛西娅虽然不懂神社里的东西,但是房前宫司的态度很明白——他不放心现在手底下的人——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要临时选一个后继者了。
作为侍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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