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没说完文华茂就扬了扬手道:“你叫白泽海?我叫你小海可以吗?”
文华茂这样叫我好像一下就拉近了我跟他的距离,这个称呼自从我离开家以后就没人叫过了,现在听来格外的亲切。
“随便。”我应了声。
“小海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文华茂客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询问道。“我约了我女朋友,不过应该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一边不想被他纠缠一边又想解决这事于是这样说道。
“那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怎么样?我的车子停在这里也不方便。”文华茂说道。
“好。”我点了.点头。
见我.点头文华茂就示意司机开车,我原本以为他会带我去一家高级餐厅坐下来谈谈这事,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带我来了公墓,我心中产生了巨大的疑惑,他是在威胁我要是我不答应就有可能躺在这地方了吗?
我的心情有些志忑,但车子既然在公墓前停了下来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文华茂示意我下车,然后他又示意司机去公墓附近的花店里买了一束花,我这才明白他这是要来拜祭人,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只好一声不发跟着文华茂往公墓里面走,在走到一个墓前的时候文华茂放下了鲜花才感叹了句:“淑云都怪我平时只顾忙生意了没好好教育阿峰,才让他做出了这样丢人的事,现如今他可能要面临牢狱之灾了,我真是对不起你啊,你临终叫我好好照顾阿峰让他成才,对不起我没做到,唉。”
我站在旁边默默的看着,在祭拜完这个叫淑云的女人后文华茂才说道:“这是阿峰的妈妈。”
我愣了一下,我记得上次在婚礼上已经看到了文培峰的妈妈了啊?“上次你看到的是我的第二任太太,阿峰是我跟淑云的孩子,淑云已经过世十几年了。”文华茂说道。
我开始渐渐明白文华茂带我到这里来的原因了,敢情是想打温情牌。“小海你应该很清楚我带你来这的目的了吧,我跟淑云就这么个孩子了,如果现在让他去坐牢那我怎么对的起死去的淑云?我跟第二任太太也生了个女儿,现在还在美国留学,阿峰是我唯一的儿子了。”文华茂顿了顿说道:“所以我请你一定要帮帮忙,看在一个爸爸的份上,看在一个没有母爱孩子的分上帮帮我吧,我知道小海你是个有原则的人,如果我的律师那天说话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你谅解下。”
“文先生这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帮忙,给假口供是犯法的!”我确实被文华茂的诚恳态度说的软化了不少,但这真不是钱不钱或者帮忙不帮忙的问题,关键问题出在我对高婕的担心上。
“这点你没必要担心,只要你帮忙了,我文华茂就敢动用一切力量保你没事,我儿子的事因为有媒体舆论的压力在里头我不敢做的太过分,不然他这点事我还是能帮的上的,所以现在我只能迂回的通过你来帮这个忙了,唉。”文华茂说着就重重的叹了口气。
“让我考虑考虑。”看着文华茂那憔悴的样子我的心软了,于是只好暂时先做出个中庸的回答。
“这事不能再拖了,我希望你尽快能给我一个答复,谢谢你了小海。”文华茂说着就给我鞠了个躬,好像以为我已经答应了他似的。
在文华茂送我回来的路上车内的气氛很压抑,于是在车子行驶到展览馆的时候我要求了下车,此时天色已经逐渐黑了下去,但还带.点亮光,周身的环境是朦胧的黑暗,这就像我现在的状态。是的,只好我的一句话文培峰就能洗脱嫌疑,而高婕也能补办婚礼,她爸爸的公司也能得到挽救,一个父亲也不用看到儿子去坐牢,我甚至还能因为这一句话得到一笔做梦都不敢想的巨款,简直是“一句多得”;但同样因为我这一句话我就会埋没自己的良心,高婕也会从此陷入一个水深火热的状态,司法的公正无从谈起,更重要的是这对那个被伤害的女孩极为不公平,我陷入了巨大的迷茫当中,我该怎么办?
展览馆前面的广场上已经响起了音乐,一群中老年妇女正在跳着广场舞,隆隆的音乐声飘来,我下意识的抬脚走了过去坐在边上欣赏着她们跳舞,甭管跳的好看不看我就这么一直看着,因为我的心压根就不在这,我的脑子里在纠结着到底帮不帮这个忙。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广场上的人群开始逐渐散去,最后只剩下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妈和一个坐着轮椅的大爷在收拾着音响器材。
“小伙子我看你都坐了几个刁、时了?”那大妈收拾着东西突然停了下来问了我一句。
“嗯。”我带着笑意.点了.氛头。
“年轻人是遇上什么不如意的事了吧?呵呵。”此时在旁边的大爷笑呵呵的插了句话。
“大爷你怎么看出来的?”我问了句。
“这一群老娘们跳的有什么好看的,你一看就是几个小时能不有问题吗?你这个年纪应该看那些刁、姑娘跳舞才是。”大爷仍是一脸慈祥的笑。
“老头你这话说的,我跳的真不好看吗?”大妈白了一眼大爷回应了句。“你跳的好看好看。”大爷连忙说道。
我被他们俩给逗乐了,不过我的笑容仅仅维持了一会又陷入了迷茫的状态中,此时大爷推着轮椅过来了。
“年轻人遇到什么也别悲观,凡事总有解决方法的,平常心去看待,自己觉得什么是对就去做,没必要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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