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脚,那男人满头是汗地道:“对不住啊森哥,我没想到她真是你的妞儿。”
谁能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某人会突然转性啊?周森露出可笑的表情:“你看,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望着罗零,循循善诱道,“既然被人家占了便宜,总不能白占吧?说,想要什么,让他给你准备!”
罗零一懵懂地看着他,但根本不用她真的开口要什么,那男人就自动自发地给了——他立刻跑进房间拿了钱包,掏出一张卡递给罗零一:“就当是赔罪了,嫂子可千万别介意!这张卡里有二十万,密码是六个零。”
回到周森的房间时,罗零一仍然没反应过来,怎么就多了二十万?
见她拿着卡在那儿发呆,周森走过来坐下,颇有兴致地问:“想什么呢?”
罗零一抿了抿唇,说:“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不知道该怎么花,还是给你吧。”她把卡塞给周森,像在塞一个烫手的山芋。
周森看了看手里的卡,冷笑一声:“这些钱本来就来路不明,拿回来二十万我都嫌少了。”
罗零一意味不明地睨着他。
周森突然又加深了笑意:“你不知道该怎么花?”
罗零一点头。
周森拉住她的手腕,他似乎很喜欢做这个动作,“我教你。”
罗零一换了衣服,被周森带到了机场。
他买了最快起飞的航班的头等舱,也不管要飞往哪里,带着罗零一在机场免税店买了一大堆东西。
“我没办法拿的。”罗零一为难地看着那些大包小包。
周森双手揣兜置身事外:“托运,不能托运的就寄回去。”
罗零一:“……”
上了飞机,罗零一依旧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还没有跟经理请假,我就这样走了,他会不高兴的。”罗零一还在想着工作的事。
周森摘掉眼镜睨着她:“小姐,你现在是有几十万的人了,还介意那三千块的薪水?”
罗零一认真地说:“当然,因为只有那三千块才是我切切实实可以抓住的。就算现在你或者别人给了我再多的钱,我也不敢、更不想去花,那不属于我。”她垂下眼,拉紧身上的毯子,“属于我的东西不多,我一定要全部抓紧。”
周森眼睛稍稍睁开了一些,眼神复杂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周零一看不明白,却发现他取出了总是随身携带的那枚老式的女款钻戒。
“忽然想起来,得给你做个标志,不然就算你告诉别人你是我的人,他们也不会相信的。”周森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一边随意地说着,一边执起她的手,“唉,作风太正派,也是一种困扰!”话说完时,戒指已经戴在了罗零一的左手无名指上,仿佛有着千斤的重量。
“这不太合适吧?”罗零一匆忙地想摘下来。
周森靠着椅背,淡漠地睨着她,“难不成,你很希望以后还被人调戏?”
罗零一果断地放弃了摘下戒指的想法,只是这样戴着它,她整个人都非常不安。
“我们要去哪儿呢?”她望着窗外的云彩,茫然地问。
周森心不在焉道:“不知道。管它要飞到哪儿去,我不是在这儿吗?”
罗零一不禁怔住。她望向他,总觉得刚才那番话可以套用到她的未来上。
她要去哪儿呢?从出狱后,她就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现在,她似乎找到了答案——只要他在,去哪儿不行呢?只要他在,她就总是安全的。
入狱四年,罗零一对所谓的感情已经没有了感觉,在她眼中,最重要的就是生存与安全。
周森,恰恰给了她看重的所有。
陈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陈二少闯进办公室,,我们海关走的那批货被扣了。”
陈军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皱眉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咱们那批货被抓了个正着。”陈二少愤怒地说,“让老子抓到他,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陈军的面色阴晴不定,问道:“阿森呢?”
陈二少摇了摇头,见陈军抿唇不语,便拿起电话叫了小白进来。
小白脸上的伤还很明显,但陈军没问,陈二少直接问道:“你老大呢?”
小白弯着腰说:“老大去京里了。”
“什么?”陈军拧眉看向他。
小白赶紧说:“下面的老甘动了森哥的妞儿,森哥为了安慰她,带着她去京里玩了。”
陈军无语,半晌,恶狠狠地骂了句粗话。
“这是我第一次来京里。”下了飞机,有车来接,坐在车上,罗零一有些局促地说。
周森拍拍她的头,安慰小孩似的说:“放心,你身上这一身一点都不村,不会被任何人看不起。
罗零一额头滑下三道黑线。
“别多想,我没有看不起农村的意思。往上数三代,我也是农民。”他笑着说完,指间夹着烟,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罗列下来,瞧着像是烟瘾犯了。
罗零一并不敢自以为是地以为周森带她来这里毫无别的缘由,虽然这突如其来的“旅行”怎么看都有点随机。
随机的航班、随机的目的地,似乎连她这个人也是随机陪伴在他身边的。
直达酒店的车子有些奇怪,他们下车后,便直接开走了,也没要钱。
周森直接揽住她的肩膀进了酒店,看起来和其他来旅行的情侣游客没什么区别。在办理入住和上楼的过程中,他不时做出亲密的举动,包括摩挲她的手指、偶尔亲一下她的额头。
到了他们房间所在的那一层,周森拿房卡开了门,两人一进屋就被许多人给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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