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乖一点。」
因yù_wàng而抽痛的硬挺,不知疲倦地把肠膜内壁操弄到肿胀发热。
很痛,却带来恐怖的甜美。
惬意到极点,古博英的声音不再冷漠,充满磁性的蕴满热情。
力度不足的最后一丝愤愤抗争,和渗入异样的啜泣一样,都成了淫靡的助。
身体茭欢的羞耻声音,充斥华丽舱房。
激烈,漫长,到可怕的程度。
叶骁郎抗不过爆发的快感,用污浊白液弄脏桌面后,古博英在他体内仍如铁铸似的坚硬。
持续的狂热贯穿又痛又爽,叫人发疯。
叶骁郎被操弄到几乎连啜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古博英也无法保持平缓的呼吸,热热的喘气,「你真是,太漂亮了。」
他温柔亲吻着被他强行拓开,扭曲着俊朗眉目,沉沦在痛苦和快感中的年轻将军。
用最大力量往柔软甬道深入一顶。
蓄积多年,从来没有给予过别人分毫的热烫精华,一点不剩的洒在了他要占有一辈子的男人的身体里。
逍遥堂的大船,继续充满一往无前的气势,像主人巡视自己的庭院般,在广阔的海洋中航行。
「我已经让手下给李文彬的伤敷药了。」
「……」
「船上的大夫也会照顾他。」
「……」
「满意吗?」
「……」
听不到任何回答,古博英收敛好看的眉心,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打量好不容易正式成为「他的人」的叶骁郎。
整整昏睡一天后,在悉心照顾下总算醒过来的叶骁郎,正紧抿着唇,瞪着愤怒的大眼,用恨不得勒死对方的目光盯着古博英。
他还没从昨晚可怕淫靡的性事中冷静下来。
一睁开眼,看清楚面前的人,他像受伤的野兽反扑一样猛然跳起,朝古博英挥拳;被古博英避过后,他又张嘴,差点咬下古博英手臂上的一块肉。
古博英昨晚原本已经松开了他的双手,现在,又不得不继续用绳子把他手脚绑住,栓在床上。
「饿吗?昨晚到现在,你什么都没吃。为了昨晚的事,你打算一辈子不开口?」古博英想了想,忽然露出俊美到极点的微笑,「原来你后面那里也是第一次。很好,以后那里也只有我能碰,这叫从一而终。」
令人痛恨的欣然表情。
不想再看那张极有欺骗性的俊脸,叶骁郎沉默地把头扭到相反方向。
但是,要在古博英面前保持沉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何必愤愤不平,你本来就是我买回来的人,夸下海口说任我惩罚的又是你。
第一次虽然有点疼,但你迟早都要经历。「古博英一副shòu_yù得逞,没心没肺的语气,扬起唇角,」呵,这也可以算是——花茎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不知是哪本春宫图,把前人好好的诗偷来做了图旁附加的淫词,古博英顺手拈来。
这两句揶揄,像热油浇在火上,顿时击破叶骁郎冷冽的面具。
「混蛋!无耻!下流!杂碎!贼头!古博英,你不得好死!」叶骁郎猛地一下回头,张牙舞爪拼命扯动缚着四肢的绳索,「你那里会长疮流脓烂掉!会被鲨鱼咬掉!会被苍蝇吃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我叶骁郎一定和你算!你个狗崽子!机机烂掉的混球!娘娘腔!我当年一点也没说错,你就是个不正常的怪物!长机机的怪妹妹!长机机……呜!」
充满力量的手忽然掐住脖子,把未骂完的话卡在喉咙里。
「别太过分,叶骁郎。」古博英唇角的微笑敛去,淡淡地说。
冷下来的目光带着危险。
拇指按着脖子上的大动脉,看着俊朗的脸憋得通红扭曲,才缓缓收手。
「咳咳咳咳你……咳我过分?我偏骂!骂死你!你有种就杀了我!怪妹妹,长机机的怪……」骤然靠近的高大身躯,让叶骁郎停下叫骂,倒抽一气,「你、你别过来!」
他瞪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古博英。
昨晚被侵犯的记忆还很鲜明,无论如何不想露出怯意,但鼻尖闻到古博英独有的霸道气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簌簌颤栗。
「哑巴了?」古博英往他脸上轻佻地吹一口气,「不是要骂死我吗?」
叶骁郎英俊的脸上写满愤怒,发觉古博英继续贴近,唇快碰上自己的脸颊后,身子一硬,狼狈地往后移。
「没词了?」戏谑的微笑。
叶骁郎把嘴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竭力瞪视他。
可恶!
不过这样若有若无地靠过来,就让他,朝廷正式任命的骁勇将军,忍不住想往角落里逃。
「舌头找不到了?」不断放大的,带着危险笑意的俊脸,让叶骁郎不自在地屏息。
「不如,我帮你找找?」密语般的低声,古博英邪气发问。
擦过耳垂的唇,灼热得让叶骁郎脖子一缩。
四肢被绳索紧紧绑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慌张地转头,但下一刻,双腿之间的敏感处被男人隔着布料轻轻覆住。
叶骁郎发出惊恐的吸气声。
「骁郎,看着我。」淡淡的,但是蕴含着强硬的语气。
命根子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他难以自控的惧怕,不得不把头转回来,和男人在极近的距离对视。
「还想逃跑吗?」古博英问。
叶骁郎摇头。
这时候,会不顾死活点头的准是个和古博英一样的疯子。
「你是我的人,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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