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嗯嗯!”
大师父离开前又叮嘱了一句:“寒食那日,一定来。”
史记点点头,恭恭敬敬地目送师父离开。
“什么事?”胳膊肘捅捅身旁的人。
宝相看看她,心想:我哪里能猜到师父的意图。
眼看着师兄师弟都该干嘛干嘛去了,史记拉着宝相走到蒲团边,“刚才在这里的人,是谁?”
“谁?”
“我问你呢!”
“你啊,还有谁?”
“我边上那人!”
宝相一头雾水,“没注意,哪有人啊。”
史记两眼紧紧盯住面前的人,倒不像是说谎。“算了,”她拍拍宝相的肩膀,“回家了。”
总有人以为几步开外的那栋屋子是寺庙的一部分。也罢也罢,说不是又不对,说是又不是。史记一遍挠着头,一边拿出兜里震个不停的手机,“谁啊,一大早发那么多消息。”腿都麻了。
“天,一千八百九十条……”这支教群千年难得炸一次,一炸炸到底。
她好奇地点了进去,消息还在不断更新,刚拉到最上面又跳回下面。来来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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