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真是人生赢家啊,少帅一出手,权地都到手啊!”
“人生赢家?哈哈哈,这词儿应景,家有贤妻坐镇,外有美眷相伴,手握东北华北,身负海陆空三军,真是全国顶顶尖的人物了。”
黎嘉骏听说过关于少帅和赵一荻的事儿,少帅现在如日中天,丑事也会说成美事,或者说在这个年代,外面有两三个小老婆那根本不是个事儿,她不予评价,看大哥和二哥的样子,也就是调侃两句,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个人情绪。
章姨太给黎嘉骏送了衣服,进佛堂和大夫人告了辞就准备走了,她从不在大宅跟大家一起吃饭,这一点是黎嘉骏感觉颇为尴尬的,但自从她发现章姨太在这个屋中反而拘谨难受后,便也不再多想,在章姨太的唠叨声中顶着寒风把她送了出去,再回来,大哥二哥却也不说话了,各干各的。
“话说,嘉骏啊,很快就是你生日了,生日会打算怎么办?”二哥忽然抬头,笑得不怀好意,“要给你请个戏班不?”
黎嘉骏一愣,她还不知道这个身体是几号生日,便有些心虚,但她一想到那么一群人围着自己就一阵头晕,忙不迭的摇头:“不要,好麻烦。”
“又不麻烦你,你怕什么。”
“人多,烦。”
“老爹不嫌多就行。”二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你以为生日会就是为了给你庆生的?蠢妹子。”
“……那随便你们吧。”这种为了联谊而生的宴会就不是她需要费心的了,黎嘉骏转身回去看书,准备等会的晚饭。
一直到生日宴会开始,黎嘉骏都不相信这世界上真有这样奇葩的人。
黎三爷,生于光棍节,死于情人节……
没错,妖妖妖妖就是她的生日,怎么想都无比酸爽,她简直要哭了,造物主的最宠的孩子莫过于此了,简直就是数着日历出来的,如此巧(n)让她在生日会上一直精神不济,前来参加的除了她几个比较谈得来的同学,剩下的大多是黎老爷的生意伙伴,黎大少的战友和黎二少的同事,大多都是土豪阶级,对这个西式的生日酒会极为适应,外面大雪纷飞冰冷刺骨,里面却温暖如春觥筹交错,让半文青黎嘉骏忍不住就想到了路有冻死骨什么的……
“黎三小姐。”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黎嘉骏转身,看到了浓妆艳抹的靳兰芝。她穿着修身的精致旗袍,披着一件貂皮披肩,像个贵妇名媛一般精致华丽,见黎嘉骏望过来,她很是拘谨的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一边,从手包中拿出一个盒子双手递过来,很是紧张的笑道,“不知道您喜欢什么,但想必是见惯了宝贝的,这是观澜与我的一点心意,希望您不要嫌弃,请千万,不要嫌弃。”
黎嘉骏挑挑眉,没说话也双手接过了盒子,打开看,是个葡萄藤状的珍珠胸针,样式很简单,特别义乌,可是做工相当精细,那几颗小珍珠显然是天然的,圆润柔和,缀在上面沉甸甸的很讨喜。
“不少钱吧。”她笑了笑,“你们真用不着这样。”
“三小姐千万别这么说,本就是观澜他鲁莽冲动,那天后他也很后悔,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那天多亏您不说话,也没……生我的气,才能……逃过,您大概不知道,唐家那位……”靳兰芝蓦地闭口,四面看看,自己转移了话题,“杨先生不让我私下送,我这身份给您送礼也确实辱没了您,但这是观澜千辛万苦得的,您若实在勉强,也请您,容我转身了,再扔。”
“扔什么啊这胸针又没错,我是不知道你们收入如何,弄这个花了不少钱吧,真用不着,我确实不缺这玩意儿。”黎嘉骏觉得靳兰芝看着挺顺眼的,别的不知道,能对一个人照拂到这个程度,她都要相信爱情了,便收下了胸针,“那这样吧,说实在的就冲他白坐那么久的牢,还是我错多点儿,但我想你们大概也不想再纠缠了,我跟秦观澜,本也没什么好说的,也说不清楚,这胸针就当是个句号吧,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们也别瞅见我就打摆子了,就这么了了吧,如何?”
靳兰芝眼里都有了泪花,连连点头:“多谢三小姐,多谢三小姐,这样再好不过了,再好不过了。”
“不过我还有点小好奇。”黎嘉骏拿出胸针来把玩,一颗颗摸着那珍珠。
“三小姐请讲。”
“你跟秦观澜到底什么关系呐,不是姐弟吧,可你……”黎嘉骏往后看看,那儿,包养了靳兰芝的杨先生正和几个男人说话,没注意这边。
“算,是姐弟吧。”靳兰芝忽然有些局促,戴着蕾丝手套的双手紧紧揪着手包,“观澜太好了,实在,实在不忍心。”
黎嘉骏自以为了然了,点头,差点就拍靳兰芝的肩膀感叹了,最后还是收了蠢蠢欲动的手:“说句不吉利的,苦日子还没到,你们好自为之吧。”说罢,她颇有些惆怅的走了。
后面靳兰芝怔怔的,若有所思。
没想到她第一次郑重的预警,竟然是给了他们呢。
最终黎嘉骏的生日成了黎老爷的座谈日,看他意气风发的样子就知道又稳固了不少小伙伴,带来的效应是,随着少帅在关里扎稳脚跟呼风唤雨,关外的奸商也大范围入侵企图扩大中原市场,黎老爷就是其中的一员大将。
于是家中又恢复了大夫人神出鬼没,章姨太偶尔探班,黎大少神龙见首不见尾,黎二和黎三早晚大眼瞪小眼的状态。
说实话黎二少已经是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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